呂翔宇這一招,看去劍尖擺動,十分輕鬆,就把對方兩柄玉尺盪開,其實他這一條右臂也被震得感到一陣痠麻,幾乎握不住光劍,心頭同樣暗暗震驚不止。
靜默了一回,老者看了呂翔宇一眼,徐徐說道:“年輕人,你能架開老夫本影合擊一劍放眼天下,已是寥寥無幾,你究是何人門下?”
呂翔宇依然手抱光劍,昂然說道:“在下師門,說出來了,你也未必知道。”
老者不耐的墨玉通天尺一指,疾然欺進,一道如虹烏光,隨著他手臂揮舞,左右飛旋,也看不出他出來的招數,轉瞬之間,化作了一片網罟,緩慢的朝呂翔宇面前推來。
而老者的實體身影同樣舞動墨玉尺,揮起一片網罟,緩緩推動,和老者的網罟,漸漸合攏。
兩面墨王尺交織的網署,癒合愈近,呂翔宇站立在兩人之間,只覺酷寒之氣,愈來愈烈,全身血液,好像凍得快要凝結了,但兩方面交織的網罟,來勢極為緩慢,在對方還未到某一距離之際,他劍招自然不好出手。因此只是凝立不動,暗暗運起玄功,抵抗酷寒之氣,依然覺得奇寒澈骨,忍不住連上下齒都冷得打起戰來。
老者看在眼裡,暗暗冷笑,兩柄墨尺揮舞得更加快,陣陣酷寒之氣也隨著加強。這不過是瞬間的事,左右兩片網署,此時距離合攏之勢,也隨著愈近。呂翔宇自然看得出對方兩人一路揮動玉尺,緩緩推進,無非是憑仗揮舞之勢,增加他們的威力,這兩面網罟,當然極難對付,因此也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