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擠出善意的笑容:“這位兄弟,你我都是過路的,為何為難我呢?”
他是聽出敖武的口音不是本地的,所以這樣說。
“你要對我的女人下手,你說你逃得了嗎?”敖武反問道。
陰師公一怔,驚呼:“什麼,那個純陰體是你女人……”
他驚呼後,人卻向敖武衝了過去,手中的黑旗搖了三搖,一道黑色的箭射向了他。
而與此同時,敖武的背後衝出了紅色鬼頭,向敖武的後頸咬去。
陰師公說這麼多話,當然是要讓紅色鬼頭從後面偷襲。
但是敖武會不知道?
他會廢話,也是等著他來偷襲。
紅色鬼頭衝過來時,敖武反手恰到時機的掐住了他。
這回可是掐個正著。
在紅色鬼頭想要掙扎時,敖武另一隻佈滿靈氣的手,拍到了紅色鬼頭的腦袋上,數十道紅色的光斑散了一地。
鬼兒子為何叫鬼兒子,是因為和鬼主心神相聯。
此時鬼兒子被殺,鬼主陰師公心神受創,噗了一聲,吐了一口精血。
這一晚上連吐兩次血,難怪他臉色會白成這樣,都是貧血引起的!
輕輕躲過黑箭,敖武向陰師公衝過去。
趁他病要他命,三十六拳七十二腿,打得他吐血不己。
摸出一把飛刀,準備給他來個點穴分屍,陰師公站著的墳頭包,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他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嗯??被鬼抓了?
不是,他要逃跑。
敖武飛刀射出,啊的一聲慘叫。
聲音消失,人也不見了。
跑過去往墳包頭看去,一個豎葬的墳,棺材被打破了,只有骨頭,不見陰師公。
這是什麼逃跑方式?
他抬起頭,已經感覺陰師公逃往西邊去了。
靠,竟然把自己的飛刀也帶走了。
拍了拍手,打道回府。
大波惡鬼來襲,鬼叫聲把梁父縣沉睡中的百姓給嚇醒了。
他們再一次見到了鬼,嚇得半死。
但是看到鬼撞到門上,辟邪符閃了一下,鬼慘叫的消失了,他們才知道,這是辟邪符保護了他們。
於是他們雖然害怕,卻很堅定地呆在了家中,沒有跑出來。
鍾家的人也同樣醒過來了,鍾晴連忙把鍾家的大部分人都叫到了東院中,其他人都集中在大廳。
然後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卻沒有發生。
管家回來說,鬼魂在門口撞了姑爺的符,給撞死了,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鍾晴驚呼:“姑爺呢?”
對啊,所有人都在,姑爺哪裡去了?
於是全家所有人都在找。
敖武回來的時候,聽到大虎已經哭著說姑爺沒了的時候,就想揍死這丫的,你才沒了。
他連忙跑去後院的茅廁裡,喊道:“誰找俺啊?”
聽到的人一呆,接著連忙衝進茅廁。
敖武看著第一個進來的人,鬱悶地說道:“大娘,你救人心急也要看清楚這裡是婦女勿入。”
“啊!——”大媽捂臉笑奔!
走出茅廁後,面對所有疑惑的關心的人,敖武說道:“俺上茅廁。”
解釋透過了。
人找到了,外面的鬼魂似乎已經消失了。此時還是大半夜,離天亮還有很長的時間,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都睡不著,但還是打發各回各的房間。
當然,也有很多人不敢一個人在一起,於是都三五人擠一個房間去了。
敖武和鍾晴回東院,鍾晴神色疑惑不定,問道:“你真的上茅房?”
“假的。”
唰的一下,敖武亮出了幾張靈符,回答道:“俺怕鬼進來,拿出剩下的靈符去把外面的牆都給貼上了。”
鍾晴停下來,看著他。既然是做這樣的好事,那為什麼還騙別人說在茅房?
“俺是雷鋒,俺做好事不留名,俺去寫到日記裡了!”他得瑟了一句鍾晴不懂的話,輕飄飄地走了。
第二天,天剛亮,百姓們已經憋了大半夜了,此時已經沒有鬼了,他們都忍不住跑出來,和鄰居們說起昨晚的共同經歷。
整個梁父縣都譁然了起來。
而所有人心中最感激的,當然是門口的靈符。
靈符是江瑩母女貼的,是敖武從道士那裡學的,他們三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