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失。哦,對了,好像陌然慶那個老東西也來了哈,不知道我會不會哪天心情不好了,拿他來出出氣。”
“這是我和你們許家的恩怨,和我爸無關,你若敢動他,小心我和你拼命。”陌白想甩掉許鳴飛的手,但是終究敵不過他的力道,所以停止了掙扎,只是聽到他會對付自己的父親,陌白忍不住有些激動。
陌白這句話讓許鳴飛再次動了肝火,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直捏得陌白的嘴巴疼痛得抽搐變形。許鳴飛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裡面還閃著灼人的火光:“無關?哈哈,可笑,如果不是他,你覺得你有機會和廷飛認識,如果不是因為他,你覺得你有可能搭上我們許家。他是賤因,你是賤果,你們一家的賤種。你以為我毀了陌氏僅僅是因為廷飛的事情嗎?”
“你什麼意思?”陌白忍著疼痛,有些口齒不清的問道,許鳴飛的言語之中顯然隱藏著一些她不知情的資訊,而這些資訊似乎還關係著陌家與許家的淵源。
“你說什麼意思,你以為陌氏當年那樣的輝煌光靠陌然慶那微薄低下的能力站得穩嗎?你以為我是在廷飛走後才有這樣的心思嗎?很早的時候,我就已經想拔了你們的根,剝了你們的皮。你們父女一唱一合,一婊一娼,搶了我許鳴飛這一生最重要的東西,最愛兩個人,你知道嗎?”許鳴飛說到最後,滿眼睛都是血紅,情緒亢奮得有些剎不住,若不是陌白一一聲尖叫,他差一點就把她如玉般的下巴結捏碎了。
陌白看著面前怒氣沖天的許鳴飛,看著他幾近走火入魔的狀態,忍著心裡的疑問沒有再刺激他,但內心卻劃出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她以為當年陌家和許家是世家,她和許廷飛從小青梅竹馬是理所當然在一起的,但許鳴飛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他口口聲聲說兩個人,如果一個是許廷飛,那麼另外一個是誰?
“麻煩你把話說清楚。”等到許鳴飛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陌白才吃力的張開了嘴巴。她不想懷疑自己的父親,因為那是她心中最高大,最神聖的存在,不允許任何人侵犯和詆譭的一方淨土。
此時此刻,許鳴飛已經從暴怒的邊緣回到了現實,他惡狠狠的看著陌白,那眼神裡帶著深深的恨意,但是那清透的眼睛卻彰顯著他的理智:“這些事情,你最好去問你那人模狗樣,一本正經,實際上卻衣冠禽獸的父親。”
“我不許你這樣詆譭我父親。”陌白終於透過自己的努力掙脫了許鳴飛的手,眼睛裡閃著銳利的光芒。如果說現在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值得她相信,那麼這個人只有自己的父親。
“詆譭?哈哈,我覺得你父親汙辱了這個詞。”許鳴飛說完,嘴角彎起一道淺靨,只是那笑容裡帶著無盡的諷刺:“陌白,如果不是廷飛去得太早,我真得很想去驗證一下,你和他是不是會有血緣關係。”
這一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炸開了花,也將陌白和許廷飛當年那些記憶炸得零零碎碎,然後像一片片殘骸,消失在過去的歲月裡。
“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你給我滾,滾,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當思緒重組,理智恢復,陌白立刻大聲吼了起來,然後搖手指著窗外。她怎麼都不會相信自己愛了這麼多年,唸了這麼多年,最後還為自己而死的男孩是自己的哥哥。
看到陌白的反應,許鳴飛頓時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然後暢然一笑,再次刺激道:“指不定廷飛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情,受不了打擊才為你死的呢。”
“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你胡說,胡說的。”陌白說完兩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希望透過自己這樣的方式來隔絕許鳴飛的聲音。
許鳴飛伸手霸道的將陌白的雙手抓下,然後捧起她的臉正對上自己,慘然一笑道:“如果這是真相,想想你該有多難過,哈哈,可是我就是要讓你難過,我要讓你們陌家人的永遠不得善終,你們種下的惡因,定然會得這到這樣的惡果,這就是報應,我要讓你這輩子內心都得不到安寧。”
“我不要聽,不要聽。”陌白甩著頭,不想再聽到許鳴飛的任何言語,這一刻,她心裡恨極了他,因為他在這一瞬間摧毀了她心目中兩個最堅強的信念,一個是最真的情,一個最純的愛。
看著陌白的反應,許鳴飛立刻將她的手狠狠一甩,然後冷顏道:“很痛苦對不對,我已經痛了好多年了,我本來想殺了你,讓你好好去陪廷飛的,但是現在我決定讓你這輩子陪著我一起痛苦,哈哈哈……”說完仰天長嘯……
陌白木然的看著許鳴飛失控的表情,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