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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院子裡種著各種各樣的花草,雖然現在不是花開的季節,但是那葉子依然綠得很有生氣。
當然,陌白還發現,這個高坡上除了這一棟別墅,再無其他建築,而且根本看不到任何其他居民生活的跡像。
所以她能肯定,這裡離市中心很遠,也就是說,她現在在一個偏僻得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在瞭解到這些資訊以後,陌白感覺到自己的計劃已經夭折了一半。
寒子鬱已經把這裡安排得連只蒼蠅也飛不進來,而她也像只折了翼的金絲雀,怎麼都飛不出去。
“你們少爺是不是吩咐過你們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陌白坐到院子裡的石凳上,順手摘了片葉子在兩指間輕輕轉著。
兩女僕面面相覷,然後非常誠實的點點頭。
“行了,你們去忙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陌白沉了沉眉,對一直跟在身邊的兩人揮了揮手。
“少爺囑咐,我們必須時刻跟著你。”為了不讓陌白嫌棄,女僕回答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少奶奶三個字,身為下人,一得明白自己的職責,二要學會察言觀色,投其所好。
“那可以離我遠一點嗎?”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思考對策,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
兩人於是乖乖的退到了離陌白稍遠一點的位置。
陌白沒有再強逼,只是深吸了口氣,然後開始在腦子裡研磨著離開的計劃。
從這兩個女僕身上下手看來是不可能的,暫且不說她們和寒子鬱有利益關係。
單是寒子鬱那張臉,都會讓她們瘋狂,把希望寄託在她們身上,只有等著被倒戈的份。
而門口那些護衛,且不說她現在連正面都沒瞅見一個,光是那筆直挺起的背,就讓她望而生畏。
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重獲自由,還得從寒子鬱身上下手。
只是她該用什麼辦法讓他對自己卸下防備呢?
陌白一時間陷入苦惱之中。
就這樣,整整一天,陌白都在用腦細胞為自己後半輩子的自由做著艱苦的鬥爭。
可是最後還沒有一個答案,直到寒子鬱的身影出現在跟前,她才反應過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坐這裡,著涼了我會心疼的。”寒子鬱拿來一件衣服,披在陌白肩上,聲音裡不失寵溺,眼睛裡也盡是柔情。
想起昨晚和她的纏綿悱惻,他就感覺全身都是力量,所以工作了一天,卻絲毫感覺不到累。
剛一回家發現陌白不在,他立刻就慌了。
“院子就這麼大,我還能跑了不成。”陌白冷著臉,語氣中不乏怨氣。
“小白,別生氣,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一定給你。”寒子鬱擁著陌白的肩,半俯著身子深情的看著陌白的臉。
當陌白銳利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寒子鬱舌尖立刻打了個舌花加了一句:“除了離開我。”
陌白白了寒子鬱一眼,冷冽的眸子一閃,然後帶著懷疑的笑容問道:“那可以把手機還我嗎?”
陌白伸出右手,掌心向上一攤,嘴角的弧線漂亮得有點不真實。
寒子鬱抿了抿嘴巴,半蹲在陌白跟前,將陌白的心合攏,然後握在掌心:“乖,別鬧,相信我,很快,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時候,你要幹什麼都行。”
“很快是多快,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陌白冷聲質問。
今天這一天雖然不長,但是在這樣一個世外界隔絕的環境裡,她覺得簡直是度日如年。
難熬的日子,不用太長,一天就夠了。
“我們去吃飯吧,我餓了。”寒子鬱沒有正面回答陌白的問題。確切的說,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接下來的幾天,寒子鬱依然是早出晚歸,陌白還是沒有找到任何出逃的機會。
而且每個晚上,她都要被寒子鬱狠狠的折磨一翻,這讓她身體和心理上受著雙重的煎熬。
所以,她告訴自己,一定要離開,要不然她一定會發瘋。
柳暗花明。以身相誘
“你說少爺對少奶奶那麼好,為什麼少奶奶對少爺卻那麼冷淡呢?”女僕A問,聲音中既是羨慕,又帶著不解。睍蓴璩曉
女僕B搖搖頭,也是一臉困惑:“我也不知道,估計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能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