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也嚴肅地審視著黃跑跑,最後說道:,“不要打心臟,心臟的目標太你打不著的,要打就打腦眉心或者太陽穴!你明白了嗎?”
黃跑跑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衡其一把拽住楊浩道:“可司,你不能讓黃跑跑幹這個,他會誤事的”。
楊浩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瓊說得好,能夠站出來敢承當這個重任的,就說明他信心很足,很勇敢。我們為什麼不能多給他一些重任呢?”
衡其見說服不了楊浩,只得閉了嘴,不過他仍是不住地搖腦袋。
楊浩見衡其仍有疑慮,忙安慰他道:“你們的狙擊行動開始時,必定已經是我們攻克了塔樓和營房以後,那樣的話,水壩頂部的敵人再想和塔樓以及營房裡的敵人裡應外合是不可能的了,他們也不可能再去塔樓或者營房裡拉警報器,我現在擔心的只是敵人身上攜帶著某種無線電報警裝置,如果你們能夠及時將他們狙擊。他們就無法按動身上的報警裝置。還有,萬一黃跑跑一槍不能致死敵人,衡其你要負責替他補一槍”。
衡其無奈道:“好吧
交待完畢後,楊浩和瓊檢查著自己攜帶的武器和裝備,準備出擊了。
“可司。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憶兒忽然擔憂地望著楊浩道。
楊浩握了握們兒有些發涼的手道:“沒關係的,不會有事的有事的只會是敵人!”
這時,唐金花也走過來道:,“可司,就你和瓊兩個人去,人事是不是少了一點?”
楊浩道:,“人手已經足夠了瓊的能力你也見識過了,和她搭檔我想是萬無一失的。至於我,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們一定會勝利會合的”。
唐金花嘆息一聲道:“你總是這麼自信”好了,你去吧,我和憶兒等著你回來。”
楊浩道:“沒事的,好了,我們走了。”
“披上這個。”這時,瓊忽然將一件非常古怪的衣服遞到了楊浩的面前。只見這衣服象中國南方農民常穿戴的那種梭衣一種用榨繩編織成的防雨的衣服,看起來很毛糙,人若穿戟上去就象野人,而且比梭衣還要長,顏色也是灰不溜秋的,比那種喜歡在街上撿塑膠布披在身上的精神病人的,“披掛”還要難看。楊浩不解道:,“這是什麼?。
“這是偽裝服,快穿上吧”。瓊催促道。
楊浩只得將這衣服穿在了身上。
“嚯,“野人,來了!,小眾人都驚奇地叫道。
衡其則嘆道:“這該稱呼為什麼?“犀利哥,?還是毛猴子?。
楊浩自己也覺得這衣服很古怪,不過他已經明白了它的偽裝作用,當下嗤道:“你們別陰陽怪氣了,快隱蔽好!”
眾人便藏在了石頭後面,看著楊浩和瓊匍匐著向水壩外側爬了過去。兩人是要利用水壩外側的一道突出的稜角爬到對岸去。這道突出的稜角只有一尺多寬,離壩頂有五六米,離壩下則有四五十米,若摔了下去,那就是有死無生;若被上面的巡邏士兵發覺,恐怕也難以從容進退。
眾人雖然對楊浩和瓊穿著的這身偽裝服有點不解,但當他們潛伏到了水壩外側的稜角之上後,竟意外地發現他們的偽裝同水壩的顏色融為了一體,如果不仔細分辨,還真的看不出來是兩個人趴在那裡
這時,在壩頂上巡邏計程車兵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急忙走向了大壩的外側,並向下面觀看起來。
呆在石頭後面的衡其等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衡其甚至舉起槍,瞄準了那名士兵,,
但是唐金花攔下了衡其的槍,示意衡其冷靜。
只見那名士兵向壩下望了望,似乎並沒有看到什麼,於是轉身離開了壩的外側,走向了裡面。
而其他的幾名士兵也都懶洋洋地踱著步,有兩個傢伙還集著吉普車打起了瞌睡。
楊浩和瓊則抓緊
十分鐘後,兩人終於爬過了一百多米長的水壩,爬到了對岸,然後匍匐著爬進了塔樓外面的門廳。
但是通向塔樓內部的門卻緊關著。瓊衝楊浩打了一個手勢,楊浩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閃到了門旁。只見瓊上前輕輕地叩了叩門:“篤篤篤
門開了,一個新聯邦軍士兵將腦袋伸了出來他的腦袋剛一伸出來,脖子便被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切斷了,他連慘呼聲都沒有發出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瓊將染血的匕首往屍體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輕輕一閃而入。楊浩也隨即跟了進去”,
一個軍官正坐在桌旁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