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速度不等,能持續二到十個呼吸。
剩下我可運用的元氣能打出十五下附著一般xìng“剛”的拳腳。
我開始踩著風輪像溜旱冰式的在草地上繞他滑行。
胖武士的表情已經充滿了不可思議,他的氣一時劇烈地顫動。但畢竟在關鍵時刻還是體現了jīng英武士的素質,人在片刻後隨即鎮定,大喝一聲,不管不顧地飛身衝上。
他起身的地方陷下一個足印,七丈外人影一晃,他的鐵肘風馳電掣地撞向我的腰。
我踏風輪險險讓過,再不格擋和迴避他的任何攻勢,我十指尖生出十道電弧,把雷咒附在指甲上,只管踏風輪往他身軀各處狠抓。
胖武士的拳、腳、膝、肘雨點般落在我的身體各處,而我的手指也同時在摳破他各處的小塊肌肉。
“剛”的氣都聚在我的十指,我的身體各處連基本“中”都撤去,只憑內穿天蠶衣的身體硬吃胖子的拳腳。
他對我完全放棄防禦可能也感到困惑,但用自身遭受的小小抓傷來換取實在地給我身體造成重創,無論如何也是划算的傷害交換比。
對於頭腦簡單的胖子,無視我的攻擊而直接擊打我的**,是我預料的實戰中他最傾向的首先戰法。
踏著風輪的我速度飄忽不定,和我玩近身纏鬥應該是直xìng子最討厭的事情。
如果我選擇不顧一切的狂攻,正是他內心深處求之不得的對戰方式。
於是他就會忽略其他事情。
……
不知道有多少血從腹內向我的喉頭湧上來。
我死死咬緊嘴唇不敢鬆口,一旦鬆口噴血,我的元氣都會洩走。
務必要挺過這一個呼吸,
這一呼吸的時間真是比一天還要漫長啊。
一個呼吸結束,我的風輪陡然加速,遠遠滑開胖武士,然後風咒效力已經過去。
我無力地背靠在一株古樹上,用手捂著嘴,勉強站立著身體。五臟的碎片貌似沒有出來,我內視自己的臟腑,稍微有點移位。身體挨中胖武士十四擊的地方都開始變紅、變青、變淤黑。
沒用“中”護體,他打中我身上的十四擊有原來二十五擊的威力。
我果然被打得半死,現在元氣耗盡,法術也不能運用了。
——和我預計的大致不差。
胖武士也並沒有乘勝追擊。
“一個呼吸,十五下,一百三十四處傷痕。”
我說。
這是我附加了“剛”和“雷咒”的十指在他身上造成的抓傷,每抓入肉半寸到一寸。還有十六處沒有造成傷害,因為小指的力量過於薄弱,有些攻擊只來得及用雷咒把他的表皮燒焦,手指無法戳…入。
“這就是你號稱要在一呼吸內殺死我的十五擊嗎?本來你至少可以避開我九、十拳,就為了造成這些老鼠咬一樣的傷害,而放棄了閃避?”
胖武士不屑地冷笑,他吐納呼吸,肌肉隨著他的運氣而收縮封閉,我苦心造成的一百多處傷口在魔術般的消失。
“我說過二個呼吸打死你,還有一個呼吸。我想這次一記重拳就行了。”
“那你就走過來取我的命吧。”
他要踏步上前,忽然腳不能動彈。胖武士活動了下腳的關節,腳不停他的號令,仍然原地不動。他用手去揉腳,卻發現自己的手也動彈不得。
他猛然發現自己全身麻痺了。
胖武士皺眉喝道,
“你又用了什麼妖術!”
“不是什麼法術,是很常見的東西,我們和你們的軍隊在骨矛尖上都浸過的玩意。”
“你抓入我肉裡的指甲塗了五步殺人蛇的毒!”
“你被我的風輪和指尖上的電弧吸引,而忽略了我的指甲的味道。在和你作戰前我的指甲上塗滿了蛇毒。我用雷咒燒開你的皮肉,然後用手指把毒送到你的血裡,蛇毒只溶解在血裡,你剛才全力運功,血氣加速,毒流遍你的身體和你搬運周天一遍同樣快。一百六十四下,等於你被蛇的毒牙咬實了一百六十四下。這點毒不能毒死大象嗎?”
指甲上無sè的蛇毒是我在設計殺死瘦武士之前就塗好的。
這個島上能凌駕在五步殺人蛇的大體積生物只有人和無翅鳥。
無翅鳥用天生分泌的抗毒體液免疫蛇毒。
人用身體的錘鍊和醫藥來戰勝它的蛇毒。
除此外,島上沒有凡物比的上五步殺人蛇,大象和猛虎到這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