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離開一趟,時間不會太久!”
沒等自己說完呢,南宮玉立刻拉著王崇陽走到一邊,低聲道,“你不帶上她們是應該的,不過你我是來自一個地方的,我必須跟著你!”
王崇陽一想也對,畢竟南宮玉和自己都是來自未來,自己所關心的事,南宮玉也關心,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幫上一些忙。
想到這裡,王崇陽朝南宮玉一點頭,“好,你跟我一起去吧!”
南宮玉聽王崇陽這麼說,立刻心頭好像輕鬆了不少一般,隨即就朝門口走去,“那我們走吧!”
黃依依和海霍娜見南宮玉居然可以跟著,當然心下都很是不快地看著王崇陽,王崇陽心中一嘆,這愛慕自己的女人太多,也不見得是見好事啊。
海霍娜這時和王崇陽道,“她能幫得上的忙,我也一樣可以幫忙!”
黃依依立刻也跟著說,“雖然我修為不如兩位,但是打打下手也可以吧!”
王崇陽剛要說話,這時就聽門外傳來了一陣吵雜之聲,眾人都詫異地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這時卻見大堂上站滿了人,雖然都是便服,但是所有人都拿著兵器。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餘歲的中年人,看他的穿著打扮,也不太像是普通人。
伺候王崇陽他們這偏廳的小斯這時嘟囔了一聲,“候老爺這是要做什麼?”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動,候老爺?難道是候峒曾?他這帶著這麼多人來黃府做什麼?
黃依依這時走了出去,朝候峒曾行了一個禮道,“候老爺帶這麼多人來我黃府,到底什麼事?”
候峒曾看了一眼黃依依,立刻道,“讓你叔叔黃之年出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黃之年的聲音,“候兄,你這是做什麼?”
候峒曾立刻道,“我知道黃兄你的性格,遇事難以抉擇,而且也知道李成棟已經來找過你了,我這是來幫你做最後決斷的!”
黃之年看著這麼多拿著兵器的人,一聲長嘆,“豫瞻,你這是要逼我上死路啊!”
候峒曾卻冷哼一聲道,“黃兄請看!”這時他走到人群前拽出了兩個身高差不多的青年來,“我連玄演、玄潔都帶上了,要逼你的不是我,是漢奸李成棟!”
黃之年看了一眼那兩個青年,自己都認識,一個是候峒曾的大公子侯玄演,一個是二公子候玄潔,兩個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世侄。
候峒曾今天來找自己的目的,就是要和自己一起聯合起來反抗清軍的這個剃髮令,沒想到這老東西居然做事這麼破釜沉舟,連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搭了進來。
黃之年立刻勸候峒曾道,“豫瞻,你這是何苦呢,你不知道清軍前不久才在揚州屠城十日,揚州現在幾乎成為廢城了!”
說著又朝侯玄演和候玄潔道,“兩位世侄,你們的老子腦子不清楚了,你們腦子也不清楚麼?”
侯玄演立刻說道,“我支援我父親的決定,滿清韃子壞我漢人河山,我等身為漢人,理應奮勇抗擊,豈有做亡國奴的?”
候玄潔隨即附和道,“大哥說的不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現在韃子要我等剃髮,等於是讓我漢人背祖棄宗,這種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黃之年這時立刻呵斥道,“上陣打仗,那是軍人做的事,現在大明的軍隊都投降了,何況你們都是一介書生,如何能和滿清鐵騎相抗爭?”
候峒曾立刻道,“上陣打仗我們不行,但是他們畢竟是外來的韃子,嘉定城是我們生活長大的地方,我們熟悉啊,我們先不和他們明著幹,先騷擾他們,等我們的隊伍再起義!而且我們就是要用我們的犧牲,來喚醒嘉定乃至整個大明,況且我嘉定百姓有多少人?整個控制嘉定的滿清韃子才多少人,我們有勝算啊,之年!”
侯玄演這時又道,“李成棟是什麼人,原本闖賊屬下高傑下面的一個低階將領,後來跟隨高傑降清,實乃漢賊一個,如此反覆小人,世叔豈能聽他擺佈!”
候峒曾此刻冷哼一聲道,“之年兄,就算我不帶領義軍到你府上,下午我來找你,你以為李成棟不知道麼,如今你是相信李成棟那漢奸,還是相信你眼前這個和你相知相交幾十年的知己好友!?”
黃之年一陣沉吟,候峒曾如今都把所謂的義軍都帶到自己的府上來了,自己完全已經是騎虎難下,現在不跟著都不行了。
王崇陽一直在看著候峒曾三父子,歷史上說這三人最後的結局都是被清軍給活剮了了,下場非常慘,如果黃之年也攪和進去的話,想必結局也不會比候峒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