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心,已經沒人關心了。反正有女人也送不出去。
沒看到,池夫人,節後就在院子裡面招待了客人,設了宴席嗎,中間出來表演的就是連大人淘換來的那對女子。
各家夫人可是都看到了,直誇池夫人的宴會,很有看頭呢,不愧是京城來的娘子,消遣都那麼雅緻。那麼讓人心儀。誰說只有男人能看美人呀。他們女人也能在一起找樂子的。
一個春節估計就連大人過得忐忑。下次再也不給池大人送禮了,收的讓人這麼膽戰心驚。
至於那對女子,學的都是討好男人的本事,沒想到還有一天要為貴夫人們獻藝。一身本事怕要埋沒起來了。當然了想要發揮也沒人給機會不是。哭,委屈,都沒有一個傾訴的人。唯一的好處就是宅子裡面清淨,伙食不錯,不過以後如何就不知道了。
池二郎覺得日子苦逼,大過年的,好不容易能在府上呆上一日半日的,都在書房裡面跟華三郎交流感情了。
兒子雖然好,沒有兒子她娘在邊上陪著,日子過得一樣沒滋味呀。池二郎打定主意再也不能過這種日子了。
可偏偏又該佈防了。年前年後作為守備的池二郎都要到隘口布防的,也要觀察邊防之外的外族會不會再次犯邊。
陪著妻兒的日子本來就不多,怎麼還能都用在鬧氣上呢,這時候的池二郎也不能說自家夫人不懂事,先忙著吧。
大朗是池二的親兒子,一個屁事不懂的娃,肯定不會惦記池二郎這個親爹,
華三郎心說,吃錯藥了,肯定吃錯藥了,要不然怎麼他這個舅爺成了嬌客呀。池二郎可不是這樣人。
現在他多忙呀,還得送五郎來回上課呢。謝先生那是容易接近的嗎。多好的機會呀,因為姐夫吃錯藥,愣是耽誤了兩日。
一心盼著池二郎趕緊去佈防吧。所以這家裡除了五郎就沒人怎麼真心的留下池二郎,幸好池二郎不知道,不然多可悲呀。
所以池二郎不在府上的時候,也就五郎不時的問上那麼一句:‘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呀。’
芳姐逗弄大朗:“有我還有點大朗陪著你還不知足呀,今日在先生那裡都學了什麼呀。”
就這樣把話題給岔開了。唯一惦記他姐夫的五郎被人給無意識的引導的快把姐夫給忘記了。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冷戰竟然也維持了一個多月,芳姐臉色越來越難看。生氣果然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事情。
可恨池二郎非得沒事找事呀,芳姐一點都不想是誰不依不饒的。人家池二郎也不過就是挑了點事而已呀。還真就說不清誰對誰錯了呢。現在想來,竟然連兩人為何生氣都想不起來了呢。
至於池二郎哪裡,別說因為什麼生氣了,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小心眼做什麼呀。
當真是好日子過舒坦了,沒事找事吃飽撐的。
至於自家孩子穿的裡衣為何毛邊在外面,池二郎更是知道那是自家夫人特意讓人這麼做的,就是怕傷了自家兒子柔嫩的肌膚。
你說當初自己腦抽吧,怎麼就認為夫人對兒子不上心呢。現在好了兒子晚上都跟他池二在一塊,池二除了不給兒子餵奶,當媽的活都幹了一邊。終於知道養兒子對於娘來說什麼感受了。
後悔藥不好吃呀,自家夫人不太好討好。(未完待續。)
ps: 新年倒計時開始了。二十六打春,別忘了預備好脆蘿蔔。新年新氣象。
第四百五十六章 隔空點穴(求月票)
五郎拜師的訊息來回不過月於芳姐就收到了京城的來信,對於文人來說,拜師是件大事,所以芳姐尋了私,家書隨著池二郎的官署衙門的變通,同池二郎的官文一起送走了。這算是徇私舞弊。
說起收信件,芳姐最近彷彿收到了類似情書一樣的東西。
書信看著都是繞口的文言文,不是太懂,經過證實,確實是池二郎閒的蛋疼在隘口那邊,送回來的類似保平安信件。
不過中間總會呆上兩句讓芳姐牙酸,或者吸冷氣的話。當然了剩下的大半部分,不是不酸,是芳姐根本就沒看懂。
阿福這個拆臺的,光明正大的看人家的情書就算了,竟然還沒事多嘴:“咦,是姑爺的來信呢,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呀,去年的時候姑爺在隘口,比現在還要忙的看不到人呢,咱們不是也一樣把府裡給你規整的井井有條的嗎。怎麼看著姑爺好像不太放心呢。”
芳姐抬眼瞪人,這就是個沒有慧根的,難怪竟然看上魯二叔那樣一個直性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