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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浴的許晴的身子有著一種害死人不填命的誘惑力!
這是幾年來無數事實證明了的鐵的定律。
曾經,只要她一脫光衣服,將裸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便會發出貪婪的綠光(這可是晴兒笑話我說的),都會忍不住把她抱住,然後從頭一路狂吻到腳,直吻得我們兩人狂亂地交合在一起,狂瀉了原始的慾望方才作罷。
我還記得,因為身體具有如此強烈的誘惑力,晴兒曾經引以為最大的驕傲。儘管現在她的身體依然還能激起我的慾望,但是,晴兒卻再也無法以此為榮了,她已經沒有任何思想和情感,甚至,連最基本的原始的慾望!
我喜歡晴兒緞子般光滑的面板,喜歡她玲瓏優美的曲線,更喜歡她那性感的雙峰和兩峰之間的迷人的胸溝。以前,晴兒還擁有一張讓女人嫉妒得要命的臉。那時的晴兒,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子。因為晴兒有這麼好的條件,我曾不止一次地問過她,你為什麼要讓我揀這麼大的便宜?你一朵鮮花插在我這堆牛糞上是不是不划算?按說來,你應該找個人帥錢多的主兒才對得起你的這張臉和這副身材!我除了人長得還差強人意之外,錢,可是太少了點!許晴每次都笑著不肯回答,實在逼急了,就會忍不住地罵道:“死相,我喜歡你褲襠裡的玩意兒,你聽了是不是特高興呀!”我撈了個沒趣,便會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狂吻一氣,勾起了她的慾望後,一溜了之,氣得她把床上的枕頭、被子一陣亂扔,我便在客廳或者另一間臥室哈哈大笑。
想起以前的種種歡樂,再看看眼前晴兒的裸體,長吸了一口氣後,我艱難地從強烈的慾望衝突中掙脫出來,開始慢慢地為許晴穿上衣服。
我將許晴的上半身扶起來,先替她穿內衣,手指不小心觸到了她的乳房,我的手便不由得一顫,其實,心顫抖得更厲害。我連忙迅速幫她穿好,又熟練地幫她穿上睡衣,平放下後,又為她穿好貼了尿不溼的內褲。
我的手在她的下身停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知道她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我有感覺。
我雙眼微閉,微微仰起頭,迷醉在一片混沌裡。我的雙手留戀地在她的大腿內側遊移撫摩,好一陣後,突然感到一陣驚悸,雙手像觸了電似的,迅速地抽了出來。
我憎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到欲哭無淚,心裡空空地,有一陣甚至感覺到內臟也都被掏空了,自己已經成了一具空殼。
後來的一陣大慟,似乎湧自心臟,然後向全身擴散,我不自覺地張大了嘴,可是梗在咽喉部位的痛楚,幾乎在好幾十秒之後,才哇地被吐出。我一頭埋在了晴兒的手掌裡,用一種痛到極點的感覺呼喊:“晴兒哪,你醒醒吧,我都快要瘋了——”
也許男人天生眼淚少,哭了一會,我便收住了淚,將被子拉過來替晴兒蓋了,然後便收拾了換下的衣服褲子走出了臥室,進洗手間去了。
等衣褲洗出來,拿去陽臺晾了,我便又去另兩間臥室收拾破舊,整理歸納,一直忙到華燈初上,好歹收拾得整齊了。
“該做晚飯了!”我回頭對床上的許晴說,可是好一陣,我站在窗前都一動不動,並不去廚房,而是去看著窗外的城市。我看那些密集的燈火怎樣像星星一樣撒滿天空和大地,看那些流動的車燈打出的光柱怎樣在大街上匯成明亮的河,覺得一切都那麼生機盎然,就連黑夜也遮擋不住城市的生命的流動,我便想,難道還有什麼能擋得住晴兒的重生?還有什麼能擋得住我對晴兒的不變的真情?
站了一陣,我最後還是到廚房去了。
當我忙完兩人的飲食,又為晴兒擦了一遍已經被尿液弄髒了的下身,在為她做了頭面部和四肢的按摩,這才捶了捶後腰,揭開被子躺了下去。
也許是太累,我身子一沾床便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看見晴兒向自己走來,我心頭大喜,忙翻身爬了起來,而且一下子就把她拉了過來!
“晴兒,晴兒,原來你好了!”我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興奮地說,一雙大手緊握著她的小手,生怕她會突然飛走了似的。
“蕭可,你弄疼我了!”晴兒嬌嗔地道,“蕭可,想我了麼?”
“想,想死我了!”我說,手鬆了些,但卻不肯放,“我的乖晴兒,你都知道這兩個月來,我是怎麼過的麼?白天,我守在你的病床前,晚上,我一個人獨自入睡,沒有你的日子,天都是灰的呀。”
“我知道你的苦,我都知道!”晴兒呢喃著說,一邊就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