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我們是為了神的意志而奮鬥,這是榮耀的職責!”佩洛面上彷彿在閃耀著令人慚愧的光輝,如果神以這樣的美女與信仰去宣揚教義,恐怕可以無往而不利。
“不用拿聖典裡的內容來嚇唬我,我比你更瞭解!”菲琳現在是真的很生氣,她沒想到佩洛竟然陷得那麼深:“如果教廷要你殺無辜的平民,你會不會去做……”
佩洛眼裡閃過一縷茫然,隨即神色堅定道:“神和教廷不可能有這樣的旨意,每個人都是神的子民。所以,我不可能遇到這樣的選擇。”
菲琳頹然跌坐在椅子上,佩洛太固執了,一旦認清楚的理念是很難改變。她以前就知道,沒想到那麼幾年過去了,佩洛還是老樣子。想起晚上的計劃,立刻惡狠狠的站起來,一把拽起佩洛:“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們教廷究竟在私底下幹了什麼事!”
秋的夜晚總是令人著迷,在樹下體驗著涼爽的秋風,那將是無法形容的美妙。可是,這一個夜晚,蔡道註定不可能享受那份滋味,為了令計劃順利一點,為了達到目的,他不能不選擇與菲琳一起來,尋找一個現場來試圖改變海德與佩洛的觀念。
佩洛很重要,海德一樣很重要。蔡道不想在身邊留下兩顆定時炸彈隨時準備把自己轟成渣,所以,這樣的事必須要去做。
可憐的萊文與菲利再一次被老師拋棄在計劃外,蔡道單手拎著動彈不得的海德,菲琳則抱著一樣被點穴了的佩洛。兩人縱上躍下,爬高俯低,迅速便來到了教堂附近。盯著教堂的尖塔,蔡道縱身而起,猶如鯤鵬一般劃過夜空,攀在塔尖上,尋到了立足點,再向菲琳招了招手。
菲琳會意的點了點頭,隨手將佩洛擲過去,呼呼風聲自佩洛耳邊吹過。懸空的恐懼感迅速填滿她的胸中,就在這時,一隻帶著淡淡暖意的手接住了她,手掌穿過她的腋下,正好按在她那敏感而高聳的乳房上。佩洛只覺乳房好像變得燙了,又急又怒的瞪著毫無感覺的蔡道。
菲琳猶如電射一般縱過來,在蔡道手中接過佩洛,見佩洛又氣又怒又是面上飛紅朵朵,禁不住低聲向蔡道詢問:“道,難道就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你就對我的佩洛做了什麼嗎?”她倒是很不客氣,立刻把佩洛變成她家的了。
蔡道恍若未聞,大感無趣的菲琳觀察了環境,指著教堂的右翼,與蔡道一同悄然潛行過去。這一道過來很順利,以兩人的身手,縱然各自帶著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察覺的。況且此地只是小教堂,不可能有什麼高手。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教堂的隱蔽地下室,幾年前菲琳執行秘密任務時曾到過此地,甚至曾將目標綁架到此來拷打。按照菲琳的介紹,地下室裡的刑具令人看了都感到恐懼,裡面總有一些東西能令人改觀對教廷的看法。
輕巧潛行到右翼,在菲琳的搜尋下很快便開啟機關來到地下室。走過通道來到地下室,蔡道環顧一週,頓時沉下臉來:“這就是你指的地下室?”
菲琳愕然觀察著地下室,這裡完全沒有她提到的一切,不要提刑具和囚犯,就是原來的骯髒模樣亦大為變樣。沒有了她印象中的一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箱箱的雜物,呆呆的望著這裡一切喃喃自語:“怎可能突然變樣了,怎麼可能?”
望著菲琳的神色,蔡道的惱火平息少許,淡淡一笑:“你叛逃之後,教堂不可能不做一點反應,恐怕你所到過的秘密據點都不一樣了。”
變樣了,這本來沒什麼了不起的。可是,可這是為了扭轉佩洛的觀念,沒有了這些證據,拿什麼來說服佩洛?菲琳茫然無助的樣子令人憐憫。她的目光掃過佩洛,只見佩洛眼裡流露出諷刺,就彷彿在說:“這就是你想給我看的?果然很精彩。”
這是一次非常失敗的夜探旅程,蔡道沒有責備菲琳。可菲琳卻陷入了自我責備當中,她以前的瞭解都變了,那她從哪裡得到證據來拯救佩洛,難道就這樣任由好姐妹佩洛深深陷在教廷的思想控制中?
第二天,這群不速之客離開了小鎮,沒有引起任何的驚奇與波瀾。在失望的心情中,他們離開了這裡……
菲琳很煩躁不安,在這幾天裡,蔡道掃向佩洛的目光越來越冷,殺機越來越是濃烈。若她再不想辦法令佩洛或蔡道愛上對方,佩洛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可佩洛甚至連她都無法接受,又如何能接受蔡道?這令她攪盡腦汁都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不過,唯一令她感到安慰的是,在這些天以來的接觸中,佩洛的牴觸已經沒有太強烈了。只要她不提及教廷,佩洛對待她的臉色就不會太冷淡,甚至不會主動提及叛徒二字。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