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喜…喜歡…潔芸喜歡予弟你揉弄…揉弄潔芸的奶…奶子…啊…”
雖說已和趙平予有了肌膚之親,但藍潔芸仍嬌羞得緊,更何況這些淫蕩言語,絕不是她這等江湖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趙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兒個自己得盡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亂情迷之中,這話也是說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當“奶子”這隻有青樓中人說的出來,專用來形容女性胸前玉峰的蕩話兒一出口,藍潔芸雖是羞的不知所措,整個人都像被火燙過般燒了起來,但胸中卻不禁浮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好像束縛著自己的一切,都隨著這句話兒出口同時被掙破了,竟有著一種突破矜持和藩籬的特有快意,體內的熱情再也無法遏止,她的聲音不由得高了起來,“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潔芸的奶子…嗯…潔芸愛你…愈…愈厲害愈好…潔芸想…想被你弄瘋…”
“像是這樣嗎?”
聽出藍潔芸話中情慾奔放之意,趙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彷彿直到現在,自己才真正將她佔有的服服貼貼。他手臂微一用力,輕輕將藍潔芸的衣裳撐開,肚兜帶子也隨之飄落,藍潔芸嬌吟聲中,一對嬌挺的玉峰已彈了出來,躍動之中被趙平予一邊一個,輕揉緩搓弄得不亦樂乎,“嗯…潔芸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時候大多了喔…”
“還…啊…好…好棒…還不都是你…唔…都是予弟你…害的…哎…”
上身微微一顫,似要協助趙平予的雙手似的,藍潔芸玉臂輕翻,上衣和肚兜同時滑落身畔,只可怕石室中暗無天日,趙平予雖功力大進,仍是什麼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藍潔芸嬌軀半裸的媚樣,不知可誘死多少男人,“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潤…再加愛揉愛捏…才…才讓潔芸的奶子撐…撐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愛呢…既飽滿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
一邊在藍潔芸耳邊甜言蜜語,一邊毫不放鬆雙手的動作,趙平予抱著藍潔芸順著石牆緩緩移動,慢慢地走到佈置好的草床上頭。
石室中雖是一絲光線也不透,但外頭崖底卻幾乎是露天的,加上此處位處東南,乾溼季並不明顯,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猶如水淹七軍般,簡直是一點乾處都沒有,逼的兩人非得將石室佈置為居所,將帶進來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當中。身處崖底,人煙不至,飲食的部分還好處置,外頭的頭頂上果樹不少,加上此處冬夏季分野不太大,常年都有果實可食,倒還可忍。
但睡床的部份就慘了,趙平予倒還習慣荒郊野睡,但藍潔芸世代簪纓,就算她願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趙平予卻捨不得讓她睡在地下,只好慢慢蒐集乾落的枯葉雜草,上覆藍潔芸破身時玷汙的衣裳,聊以為床。幸好藍潔芸不以為迕,情願和他共進退,對床上磨擦的刺痛並不埋怨,不然光是想到讓肌膚嬌嫩如花的嬌妻睡在這麼簡陋的床上,趙平予都覺得不能原諒自己呢!
被抱到了草床上頭,雖說只是雙峰落入愛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沒有以往那般用力,但這種刺激感之美妙,卻遠超以往,藍潔芸又羞又喜的發覺,那種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語,功效竟真的這麼大!光只是說出口來而已,玉峰上頭的感覺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當她真被佔有時,感覺也這般強烈擴充套件,那可真是…藍潔芸當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會撐不住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
藍潔芸一聲嬌吟,聲音甜如蜜糖,還發著甜蜜的顫抖。將她放倒床上之後,趙平予一面把玩著她滑若凝脂的高聳玉峰,不知何時開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張嘴兒含住她的玉峰頂端,不僅嘴唇在她的敏感處不住搓動,靈巧的舌頭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頭不住舔轉舐弄,遑論齒牙輕磨之間,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藍潔芸更加嬌啼婉轉、難以自拔。
“哎…好…好予弟…真是…真是太美了…啊…潔芸要…要瘋了…怎麼會…怎麼這麼厲害…嗯…好…好熱…好棒的舌頭…你舔的…舔的潔芸美死了…唔…潔芸被你…被你弄的酥麻了…哎…唔…怎麼會…好像…啊…潔芸好像被你吸的…吸的又大了…又熱…唔…又舒服…真…真美啊…”
原先她和趙平予雖也是夜夜春宵,壁上的花式也試了不少,但這招趙平予卻是從未用過,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等她終於放開一切,能放浪以迎的時候,才用來弄她的秘術一般,初次被口舌舔舐的玉峰,就好像被他一點一點地吸得更脹更熱,連峰頂的蓓蕾也似更火燙腫脹,暢快的令藍潔芸幾乎瘋狂,她真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