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不知她心中真正的渴望?
承受著那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覺到那既羞人又舒服的享受,還混著一絲微微的痛楚,也不知是破瓜時的餘威?還是尚未熟練的難堪?雪青儀只覺嬌軀酥軟,竟使不出半分力氣來推擋著正侵犯著自己的他,何況在體內不住湧現的那種感覺,是如此令人沉迷,醉人到雪青儀再不願去推拒。她放鬆了自己,準備承受他的侵犯,反正最多七日,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這醉人的快樂當中。
深深地探入了雪青儀那鮮花初放的完美胴體,感覺到肉棒被她的嫩肌夾得舒暢至極。雖是沒多少經驗,但雪青儀的幽谷卻當真是天生下來就要享受淫慾之樂的寶貝,像是絞住了般,柔軟卻又有絕妙力勁地包裹住他,柔軟的嫩肌緊緊地吸住肉棒,就好像生了嘴唇般地緊啜著;尤其那緊吸之間甜美而持續的痙攣抽搐,觸感活像是隨時都會在肉棒的淫威之下高潮迭起、崩潰臣服,偏又是那麼活力四射地緊啜著,彷彿像是拚命地想要將這快樂的感覺持續下去,竟不肯輕易敗潰。
忍不住滿足地輕嗯出聲,“淫殺千里命七天”心中不禁暗歎,這雪青儀不只嬌美聖潔,幽谷更是天生就要取悅男人的好寶貝,當真是令男人絕不想放手的絕代尤物!讓她在峨嵋派這清修之地浪費青春,實在是暴殄天物啊!幹她的享受真比任何女子都要美妙萬分,令人沉醉不已。
不過“淫殺千里命七天”閱人久矣,也不是囫圇吞棗之輩,雖說女屍被他破了身,但雪青儀回魂之後,仍是毫不抵抗地任他姦淫,嘴上雖還抗拒,纖手和嬌軀的反應卻是無比享受,可是這或許還只是她初承雨露之後,情迷意亂中的反應,若要把這鮮美無比的寶貝好生多享用幾回,恐怕自己還要釣她一釣,熬到雪青儀徹底投降後再來享用,就算她和以前的女人一般,最多熬得七日,至少也還有個六七日的銷魂日子,也不虧了自己遠上峨嵋的一番心意。
“哎…壞…你…唔…壞死了…怎麼…怎麼這樣…”
被“淫殺千里命七天”熬了半晌,早已被他的手段弄得春心蕩漾的雪青儀終於還是忍不住,那原本拚命忍著、絕不願讓他聽到的、自己真心的呼喚,此刻已然破口而出,再也遮掩不住。誰叫已深深佔有著她、正將她溫火慢熬,弄得火熱難當的他,竟收緩了動作,吊她胃口般地保持著對她敏感嫩肉的若即若離,即便雪青儀已再矜持不住地挺腰去迎納時,還故意輕輕脫離她的渴望,那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覺,真弄得她快瘋了。
不只是峨嵋掌門,也是武林中絕代高手,連風雲錄都不屑參與,雪青儀冰雪聰明,只是沒想到竟會用在這種地方。偷眼看著身上這大魔頭的表情,不經意間真情流露,本還含羞帶怯的雪青儀心中一陣氣苦,偏又涵帶著無比強烈的羞意。原還以為他不過是暫息攻勢,準備對自己多加撥弄,好搞的自己神魂顛倒,在那令人心神渙散、飄飄欲仙的交合之後,令自己完全臣服;沒想到他的真意,卻是要自己先羞人地承認肉慾的渴求,主動向他投降之後,再對自己逕行佔有,讓雪青儀就算事後反悔,也再離不開他。
心中是不由得羞氣交加,但那肉體上的享受,卻像潰堤的洪流一般,一波波地侵蝕著雪青儀理智的堤防。加上身上的“淫殺千里命七天”不愧一代淫魔,竟不讓雪青儀有半分靜下心來思考的時間,一邊用手控著她的腰,令雪青儀就算淫蕩地挺動纖腰,也難得舒暢;一邊他的大嘴在她耳邊輕籲淺吹,一股股熱呼呼的氣息,烘著她敏感的耳鼓,弄得雪青儀嬌軀發熱,渾身上下猶如蟲行蟻走般,酥癢的再難自理,那催眠般的聲音,更不斷地在她耳邊響起,直透心窩般火熱。
“舒服嗎?想要我嗎?想要更舒服嗎?唔…好緊…你真美…夾得真舒服呢!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美女掌門,連穴裡頭的感覺都…唔…都這麼妙…我知道你想更爽的,是不是?”
知道這惡魔此時說這種話,是看準了自己已被慾火燒到忘形,再無法抗拒他的侵犯了,才故意用這種淫語,來打散自己心智的最後一道防線,要她一面承認自己矜貴的掌門身份,一面又無法抗拒、情迷意亂地向他投降,那種倒置般的錯亂,會讓她更無法自抑,在理智崩潰之後,再不會有任何矜持存在身上,做出最不堪的動作、發出最淫蕩的聲音,最終完全成為他的俘虜。偏偏重生之後的雪青儀,生機來自男女交合之間,對這種挑逗勾引最難抗拒;加上反正只剩七日之命,雪青儀心中只想趁這最後的時光,好好享受以往絕不觸碰的歡樂肉慾,此刻更不可能反抗了。
雖是這樣,但自拜師習武以來,牢據心頭的矜持和禮儀之念,仍沒有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