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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楊逖一人押隊;二來蜀境雖算是天門的地頭,楊逖與蜀地節度使也頗有交情,一路走來地方官府倒也不太乾涉,但無論如何,這樣大隊人馬走著,還押著好幾位美女,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大隊人馬的全部責任都得由自己負擔,楊逖倒也規規矩矩,不敢太過放浪形骸。

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何況楊逖連改都不想改,不過是人前裝模作樣而已,乖也沒乖得了多久,才過了人煙密集之地,進到了幾可直達天門面南大橋的山路上頭,楊逖已經再難忍耐。他招過了副堂主唐公亮,把隊伍交給了他,自己則帶上了兩匹馬,一匹由他抱著黃彩蘭騎上,一匹則將範婉香放在上頭,竟大大方方地攜美離隊而去,走到了另外一條人跡罕至的山路上頭。

雖是兩人共騎一乘,男女有別,實在羞人,但黃彩蘭竟似很享受般,在楊逖的懷中不住磨蹭,才剛從少女變成少婦的臉蛋兒上頭嬌笑不歇,彷彿光這改走陸路兩天的涼待,已讓戀姦情熱的她難以忍受般,完全不管範婉香也在旁邊,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不住向楊逖索吻,活似個剛出嫁的小婦人,只泥在丈夫懷抱當中,享那新婚情濃之樂,身外事物竟是一點兒都不管了。

好不容易有肌膚相親的機會,黃彩蘭看來是快活,一旁的範婉香可是直打瞌睡、沒精打采。

在樓船溯江而上的途中,範婉香總算是見識到了楊逖的壞手段,他雖一路上只泥著黃彩蘭,連碰都沒碰範婉香一下,但光是每夜那斷雲零雨之聲在她耳邊的交響,已弄得範婉香連睡都睡不好了,她每夜不是睜著眼聽隔房傳來黃彩蘭那騷媚入骨、猶似銷魂已極的呻吟,就是閉上眼來不由自主地想像著姐姐正承受著的玷辱,連夢裡竟都不能擺脫那雲雨之念的擺佈,教猶是處子的她如何受得?

連續幾夜都沒有辦法好好睡上一覺,連走陸路的這兩天,也像有著後遺症,便是夜間無聲,範婉香的心頭也總迴盪著那詭異奇怪的聲響,揮之不去,弄得原本精神奕奕的範婉香,到現在竟連騎在馬上時都顯不出精神,渾身上下都似漲滿著一種惹人憐惜的嬌慵無力,眼角浮著微不可見的暈黑,眼下也有微凸的眼袋,彷彿落入敵手才不過是幾天工夫,範婉香竟已因此消瘦了不少。

加上黃彩蘭在失身之後,竟也像是完全被楊逖征服身心一般,夜夜都和他交歡纏綿,只白天偶爾來陪著她,張口閉口卻都離不開床笫間事的奇妙與美味。落入楊逖這淫賊手中,又是夜夜被那聲音環繞不休,範婉香雖也知道自家破身之日不遠,黃彩蘭一來是初嚐美味,所以要找這妹子傾吐心聲,二來也是為了洗刷範婉香對此事的厭惡,讓她能放開心胸,承受楊逖的淫邪手段,即便破身時也不會太多痛楚,事後更能享受其中滋味,只她實是受不了這樣的淫語侵襲啊!

想到這兒,範婉香差點覺得腹下又昇起了那詭異的火熱。也不知是楊逖在飲食中下了異藥,還是夜夜被那雲雨歡合之聲影響,範婉香近來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不由自主的渾身發熱,嚴重時腹內還像昇起了火一般,一股詭異奇幻的熱力不住湧出,令範婉香渾身酸酥、難以自制;偏偏從白天見到黃彩蘭時那模樣來看,她雖是失去貞操,換來的卻是難以筆墨形容的美妙滋味,光看她那笑容,就令範婉香難以自抑,真恨不得楊逖馬上來侵犯自己,好親身嘗試那奇異的感覺。

一思及此,範婉香猛力地搖了搖頭,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即便是無法逃脫,處子之軀喪在楊逖手上,也是因為女子嬌弱,力不能拒才因而失身,便是和黃彩蘭一般,撐不住楊逖淫邪手法的誘惑,在事後身心都被他征服,卻也絕不可能事前就對此後果心生嚮往,絕對不可能的!

一方面姐妹情深,一方面也想趕快擺脫這丟人的想法,範婉香不由得想到另一位姐妹的身上去,白欣玉落入陰京常之手也有好幾天了,雖說同為天門堂主,位高勢大,不過陰京常的作風似乎和楊逖大不相同。相較於黃彩蘭落入楊逖之手,他急色的連一天都不願等,當夜在船上就把黃彩蘭破了身子,夜夜與她纏綿;但另一邊的白欣玉,遭遇卻全不一樣,範婉香今早雖是幾天來頭一次見到她,卻也看得出來,白欣玉仍保著處子之軀,看來陰京常恐怕是準備慢慢來玩她吧?

正百無聊賴、想東想西地騎在馬上,反正這馬轡繩與楊逖的馬相系,功力又仍受藥力所制,她縱想要驅馬而逃,也逃不掉的,只能想著一些有的沒的東西打發時間,範婉香突地一驚,平日夜裡聽到的聲音,竟像已跟定了她一般,連現在大白天的,竟也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只那聲音在光天化日之下,四旁無人的原野當中聽到,竟格外有一種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