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好曝光,更不好讓訊息外洩,給峨嵋派知道她未死的訊息;二來愛郎新逝,她意若槁木死灰,對這方面也沒什麼要求,心情沮喪的她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清靜清靜,柳凝霜體貼舊友,特地在山後為她另撥了間遠離前山的小屋居住,想被打擾都難。
見趙平予立在外頭,對著這小山莊的山景發怔,一幅鄉下人初次進城,被那形形色色的好東西給吸走了魂兒,再回不了神似的,藍潔芸微微一笑,香肩輕輕地撞了撞他肩頭,“別看了,時候不早啦!要看等明兒再看。你在裡頭用功的時候,玉妹已帶著潔芸遊賞過山景,回頭等予弟你功夫練好了,得閒時我們再來賞玩。你呀!可別光顧著看好東西就忘了事,雪妹正在等你哪!”
“這…這…”
本來若非在心中遐思著,今晚要如何將新學的功夫用上,將冰霜凝就似的項明雪搞得服服貼貼,便眼前美景再動人,趙平予還真難得這般失態,只他沒有想到,自己明明連句話兒都還沒說,藍潔芸怎麼就這麼清楚地看清了自己心裡頭的想法?他回頭一看,那從入宴開始就一幅被他的輕薄惹火,連望都不望他一眼,比往日更加清冷自若的項明雪,此時也不知被項明玉在耳邊講著什麼話,臉蛋兒竟一陣暈紅,在月下尤顯嬌媚。“潔芸姐姐…你…你怎麼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輕輕捏著趙平予的耳朵,將他拉近了自己身側,藍潔芸的聲音中透著股似氣似笑的情態,“你們進來時雪妹妹耳上的紅都沒退,加上她至終席都不敢看你一眼,偶爾偷瞄一下眼裡頭都透著波光,你自己也是一幅貪花卻又不敢表現出來的樣子,連柳掌門那般的美女都不敢看上一眼,偏只顧著在雪妹妹身上流連,潔芸身在局外,自是一眼就看出來予弟你心裡頭的鬼主意。說句實在話,你是不是在路上就忍不住對雪妹無禮?否則她怎麼會害羞成那樣?”
見趙平予被自己幾句調侃之下,竟像變成了初次面對女子的鄉下老學究一般,臉紅耳赤地連頭都抬不起來,一句話兒都說不出口了,藍潔芸大覺有趣,原本對他一安定下來就先找新人歡愛的醋意,早已煙消雲散。她輕輕地在趙平予耳上挑逗地咬了一小口,弄得趙平予全身發熱,想叫又叫不出口來,“今晚我和玉妹都想好好休息,且放你一把,讓你專心去好好弄雪妹妹,明兒一早雪妹如果還能早早起床,看潔芸怎麼整你?我可不容你草草完事,弄得她半天吊喔!”
雖說在武夷山時逗的她夠狠,弄得藍潔芸在兩人單獨相依時熱情如火,但那時的她仍是被動地由他擺佈,趙平予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來。給藍潔芸這幾句大膽話兒弄得一怔,趙平予還沒反應過來,一側的項明玉輕輕一推,嬌吟聲中似已被調笑的半軟了的項明雪,已倒入了趙平予懷中。軟玉溫香抱了滿懷的他,只見藍潔芸牽著項明玉便向內進走去,還回頭向他扮了個鬼臉。
抱著嬌軀酥軟的項明雪直入內房-本來趙平予蠻想這麼做,只是項明雪較他還要高上少許,雖說軟綿綿地像只無力的小貓般挨緊了他,但想要抱她卻也沒那麼容易,他只能半扶半攙地,將已被調笑的嬌羞滿面,一洗以往冷豔外貌,嬌柔地再沒半分力氣的項明雪挽入房內。不過這樣可沒讓項明雪好過半點兒,趙平予雖說大著膽子調弄於她,一幅只待帶她上床大逞所欲的色樣,實則對她的冰冷還心有餘悸,若只是抱她入房,諒他也沒那個膽子敢伸手挑逗這含情脈脈的美女。
但這般半扶半抱、半攙半摟的相擁入房,狀況可就大不相同,一來這樣的姿勢之下,兩人肌膚相親的程度,未必比抱她入房少上多少,二來前次在山間小屋被趙平予破身之後,難耐羞意的項明雪半嗔半羞地向他動手,結果卻被趙平予逼入牆角,最後竟被他“押”回床上,在項明雪的半推半拒下再承雨露,那次才是她頭一回徹徹底底地臣服在男人的手段下,從清醒時刻到被他挑起嬌軀深處的渴求,被他搞到芳心蕩漾,直至雲散雨收,盪漾的春心方才平復,此刻他和自己的姿勢,和當日被他押上床去時也不差多少,想到自己又要再嚐到那滋味,那教她不情慾狂燒呢?
更何況,項明雪體內的餘毒之盛,已是深入骨髓,平日她靠著咬牙苦忍,硬是把那肉慾的渴求硬壓下來,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項明雪夜夜受淫慾所苦,旁人只見到她比以往愈發冰清玉潔,更加拒人於千里之外,令人不敢起念冒犯。可那硬壓下的淫慾,在和趙平予共享那絕世快樂之後,就像是乾柴上頭灑上了火星般,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那反撲強烈地令項明雪完全無法抗拒,表面上雖仍是冰清玉潔,一如沒被男人沾過身子般,實則日日夜夜都在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