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地抽搐著,耳邊他的聲音混著喘息聲不住衝來,“好…我就先來…唔…好緊…美死我了…嗯…美…我先…我先好好治治你…等…等下次再來狠的…非教你…唔…非教你乖乖地叫我主人不可…”
嘴上雖說的狠,但他腰身的撞擊卻始終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氣,與其說是抽送,還不如說他抵進她深處後,便開始左右刮弄、上下磨動起來。本來他雖是生具異稟,肉棒遠異常人,一般女子與他交歡當中,雖能嚐到其他男人絕無法賦與的絕妙滋味,但在雲雨情濃之中,也要被那異形肉棒弄傷,乾的愈爽體內暗傷愈重,偏那銷魂滋味又如此難以割捨,教人想不活活爽死都難。
但身下這女子卻也與眾不同,也不知她一樣是天賦異稟之女,生來就是為了配合他的異稟肉棒,與他陰陽歡合的,還是因為她的功夫修的太好,已達半仙之體,他的肉棒雖具異質,卻是傷她不得,因此兩人雖已纏綿了不知多少次,她非但沒半分暗傷隱傷,反而在男性精液的灌溉之下,變得愈發嬌豔動人,一天比一天更是美麗,教男人一遇上她,想不食指大動都不行呢!
照理說她既受得住他的武器,他該當可以在床上大逞淫威,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對她大加撻伐,活用自己異於常人的優勢,與遠較她豐富的技巧花樣,撩動她天生的春情慾焰,令她欲仙欲死,在他的胯下徹底臣服,根本不必如以往般一點也放不開的小心謹慎,生怕傷了她。偏偏在發覺她能與自己配合無間,再怎麼玩都傷不了她後,他的體內反而湧起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體貼與溫柔,雖是日夜貪歡,但卻始終狠不下心,愈弄反而愈是輕柔,只要能令她滿足,心中便已撐得滿滿的,什麼征服欲和自身的滿足感,都不知飛到了那兒去,一點影響不了他的快樂。
一邊款款磨動,一邊溫柔地吻著她的粉背,光只是聽她情迷意亂中的鶯聲燕語、軟語春呢,感覺她的情熱如火,自己渾身便似已充滿了快樂,再無須他求,他一面專注於肉棒在她谷中的磨動刮挑,享受著她幽谷中的機關,谷內那層層嫩肉與皺褶構成的連環,一道道地緊緊箍住他的肉棒,活像被無數條舌頭摩擦舔弄一般,舐的他背心不住發麻,那滋味真是再舒服也不過了。
一個不注意,他已覺背心一陣陣地酸,自知此乃是射精的前兆,他重重地抵入了她,在她的谷內深處陣陣旋磨,將也已近高潮極點的她送上了仙境,等到他終於忍不住時,她也已到了極點,那精液火辣辣地侵入敏感谷心的感覺,使她完全沉醉在快樂之中,和他一起到達了頂點…
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雪青儀似是連最後一點力氣也在方才激烈的巫山雲雨中用盡了,星目微餳、嬌喘噓噓的她,此刻甚至無力伸手遮著嬌軀,只能嬌羞地任伏在她身上,渾身都似浸滿了汗水的“淫殺千里命七天”飽覽春光,還不時伸手憐愛著她的敏感區域,高潮之後的胴體是如此敏感,他的手段又高,教雪青儀那受得了這般上下其手?若非方才他也在她身上耗盡了力氣,光她那軟弱乏力、欲拒還迎的情態,就足使他再振雄風,在胯下再將這美女淫上一回。
突地,邊喘息邊賞玩著身下絕色那完美的體態的他耳朵一動,似是發覺了什麼,伸手在雪青儀裸胴上輕輕一拍,將仍沉醉在那絕頂境界當中的雪青儀給驚醒了。
“怎…怎麼了?”
“外頭有人來了…還是好大一隊人馬。”
“淫殺千里命七天”眉頭一皺,緩緩地調勻了呼吸,慢慢起身著衣。本來若論功力,雪青儀與他可說是伯仲之間,他感覺得到的訊息,她也應當瞭若指掌,但他是江湖著名的淫賊,不只武功不弱,耳目靈醒更是遠過常人,若非如此早被武林中人大卸八塊了;雪青儀武功雖高,但本屬佛門中人,嚐雲雨滋味還是最近幾月的事,又遇上了需求遠勝常人的他,連番愛慾纏綿之下,日夜沉迷的她再難自拔,那還能像他這般清醒?
俯身在雪青儀香汗微泛,猶似一層薄紗般籠罩的頰上吻了一口,“我先出去看一下,你乖乖的待著,不要亂跑,嗯?”
慢慢地讓呼吸平緩下來,隨著內力運轉周身,雪青儀的耳目也回覆了平日的靈明,雖說纖腰痠軟、渾身乏力,尚自動彈不得,但總比方才那般虛軟無力的模樣好得多了。
心中暗歎自己表面聖潔,在峨嵋時規行矩步,直若仙子下凡,無一絲煙火氣息,沒想到一破了身子,對男人的渴求竟似洪流潰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也不知是他太厲害了,還是自己當真生性淫蕩,一嚐到那絕妙滋味,就再也無法壓抑住性好雲雨的本能呢?偏偏心中一邊想著,雪青儀的臉蛋兒一邊燒紅起來,男女間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