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纖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當中卻像是主動求歡般滑動,貼的那肉棒更緊,光那被揩磨時的快感,便有一種酥麻襲上身來,雖還有點兒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感的強烈當中,痛楚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全非那無邊妙趣的對手,轉瞬間便已化作無形,散在幽谷裡的水波之中。
“放心,別急…我就來了…”
項明雪的幽谷中雖只是微不可見的一動,但男人正全神貫注在她幽谷那欲迎還拒中的夾啜當中,怎會感覺不到此刻項明雪心中的要求?一邊放輕了聲音,安撫著她,男人一邊將腰款款輕磨起來,帶動著那硬挺的肉棒,在項明雪的幽谷當中溫柔地攪動著。正淫戲著她的男人怎會不知項明雪慾火正旺,心中正強烈地渴望著他的攻勢,愈重愈好、愈強愈爽?可她才剛破了身子,那樣勇猛的強攻猛打雖是爽利,事後對初承恩愛的女體卻必有傷害,他怎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感覺到他的動作愈發輕柔,一點一點地緩緩探入,行進之間還不時左右輕探、上下微點,似要將她幽谷當中的美景一股腦兒全嘗過一遍,雖說是頭一次體驗雲雨之妙,但項明雪年來受體內餘毒所擾,日日夜夜地被強烈的淫慾所刺激,比起一般女子的胃口可要大得多了,那能滿足於這麼輕巧的鑽探嘗試呢?若非還有一絲絲微弱的理智,抑制著她不要反客為主,把所有的主動都交給身上的男人,放手任他施為,項明雪縱已在妹妹的身上耗了不少力氣,仍想好好地挺腰旋臀以迎,便是耗盡所有體力也要嚐到最狂野的意趣,事後的痛楚什麼的,那會放在她的心上呢?
口中唔嗯輕吟,呻吟聲混著性感誘人的鼻中嬌哼,格外誘人心動,熬了好一會兒的項明雪這才知道厲害,身上的男人表面上動作輕綿緩慢,肉棒推送的如此溫柔,可那幽谷深處的滿脹感,卻是愈發深了,他那肉棒好似可以吸取她流出的汁水,竟在項明雪的體內慢慢脹大。一開始只懂得怨他怎不用力大起大落,項明雪全沒留意,待她發覺之時,男人的肉棒已推到了極深處,脹起來時只撐的項明雪的深處被充得滿滿實實,再沒一分空隙,美的令她心中都似燒開了火。
“嗯…唔…求…求求你…別…別動…別出去…雪兒想…想你留著…啊…”
本來還渴望著被他大力抽送,卻沒想到這般緩緩深進之後,幽谷當中的感覺竟也會如此暢美,似是所有的空虛都被他充滿了似的,幽谷當中脹的如此美妙,充實的美感洪流般沖過了項明雪周身,擊垮了她所有的防禦。待得男人微微動作,打算慢慢抽出的時候,項明雪竟忍不住出言止住了他,玉腿更是箍上了他的腿,只想把那肉棒深深地夾住,讓他繼續留在體內,給她更美妙、更熱烈的暢快。
“好…我不出去…我留在裡頭…只稍微動一下…好不好?”
聽到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際,項明雪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才剛破了身子,她竟已像是沉迷其中的淫娃蕩婦一般,將玉腿緊挾住男人的腰,似在懇求著他的施予。偏偏出口的話兒再難收回,加上身上的男人也已開始了動作,表面上雖是不動如山,實際上那肉棒卻在項明雪幽谷當中款款輕磨,那熾熱的觸感,只揩得項明雪谷中汁水不住淋漓流出,尤其是那幽谷深處,以往為了怕不小心弄傷那層薄膜,連自己弄時都不敢觸及,此刻卻被男人的肉棒親蜜妥貼地擦著點著,那股只慾火才有的熾熱,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深處,美妙至極的感覺,令項明雪更加難以自拔了。
心中滿溢著狂喜,體內滿漲著歡愉,項明雪只覺自己就要炸開來了,那肉棒輕緩的推送,在她的最深處扭轉旋磨,用各種手法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勾的她愈發情動,口中不由自主地軟語呻吟,嬌甜已極。不知何時開始,一股強烈至無可遏止的快感,已佔有了她的身心,項明雪只覺嬌軀一陣美妙的緊繃、抽搐,力氣似都消失無蹤,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肉體的最裡頭噴洩出來,隨著那舒洩,整個人似都美到了極點,一絲力氣都沒有了般地癱了下來,再也動彈不得了。
偏偏身上的男人還不就此罷手,那肉棒竟像是化成了一張嘴,在項明雪幽谷的深處不住吮吸舔舐,既溫柔又貪婪,活像要把項明雪噴洩出來的東西全吞下肚去似的,偏偏那在最深處鑽啄吮吸的滋味,比之方才的揩磨別有一番滋味,吸的項明雪腦中一陣陣昏茫,口中一陣陣軟綿綿的呻吟,爽到連玉腿都酥軟了,裡頭竟像不堪刺激地又狂噴了一回,直到此時那肉棒才猛地一陣抖顫,像射出了什麼,火辣辣的美感登時黏附在那射出物上衝進谷中,灼透周身,項明雪連話都來不及說出口,便被那猛地射入的火熱快感燙的渾身酥麻,腦中直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