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給她吸得陽精盡射。
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麼快便射了!這般高貴聖潔的美女、這般淫蕩誘人的豔婦,還擁有著這般奇異美妙的幽谷,光和她上床都是難以想像的快活滋味,自己身為男人,又豈能一觸即潰?趙平予微一咬牙,一邊將《梅花三弄》的奇功運了上來,一邊雙手用力,更加緊地扣住雪青儀汗溼的圓臀,好控住雪青儀的動作,不讓她的扭搖逼得自己受不了,他一邊深入一邊動作,肉棒在雪青儀的幽谷當中深入淺出,不住刮搔著她嬌嫩的谷壁,弄的雪青儀更加情動難捱,嬌吟不斷。
趙平予的肉棒雖不如“淫殺千里命七天”那般生就異徵,在深處的漲滿感不若被他干時那般強烈,但他的內力修為甚至還勝“淫殺千里命七天”一籌,《梅花三弄》的功夫又是床笫間最有效用的奇學,加上趙平予自己的深入鑽研,他甚至創出了一種獨特的妙用,歡愛中的雪青儀只覺趙平予的肉棒愈發漲燙,猶如火烙一般灼著她嬌嫩的深處,雖不像“淫殺千里命七天”那般奇形異狀,漲的她身心皆酥,但那灼熱所帶來的美妙,卻也不輸多少;加上隨著趙平予的肉棒愈來愈燙,也不知是否雪青儀的錯覺,那肉棒竟是愈伸愈長,慢慢地破開了雪青儀花心深處的嫩肉,一點一點地探進了甚至連“淫殺千里命七天”都不曾探訪過的深處,那灼熱燒的雪青儀嬌軀連顫。
愈是從沒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愈是敏感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尤其當幽谷的嫩壁一寸不失地被趙平予肉棒上頭的灼熱一燒,那滋味更令她難捨難離,雪青儀只覺幽谷被他插的愈來愈燙熱,滋味美妙到難以想像,尤其被他深深破入的谷心,被那野火灼燒之下,更是快感直衝腦際,那強烈的滋味一瞬間便已傳遍周身,灼的雪青儀身心都沉醉其中,欲吸欲洩之間美的無法形容,待得趙平予的肉棒深探到某個深度時,竟有一股強烈而又詭異的美妙感湧上心頭,令雪青儀在這瞬間達到了以往從不曾嚐過的暢快美妙,幽谷深處一陣舒洩,竟控制不住整個人都癱瘓下來。
本來從練了《梅花三弄》的秘笈之後,趙平予的支撐力遠勝以往,甚至能撐到以往兩三倍的時間,只不過事後的疲累程度,也像連幹了兩三回一般,但這個他自己鑽研出來的奇招,卻是大異尋常,用上這招的趙平予雖能更深地入到女子幽谷深處,但支撐力也要大為降低,偏這招又特別容易讓女子出精,結果只要被陰精一澆,他也再無保留地一洩如注。感覺到雪青儀一陣哆嗦,一股甜美至極的陰精毫不保留地淋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趙平予只覺周身一陣酥麻,背心一酸,竟也射了出來,殛的雪青儀又是一陣美妙已極的歡叫,隨即兩個人便倒成了一團,再也無力爬起。
壓在雪青儀柔軟的胴體上頭,趙平予一時間只剩呼吸的力氣,甚至無法爬起身來。一來這奇招太過耗力,二來他也有兩三日飲食未進,體力自是不如以往,加上雪青儀竟很享受似地任他壓住,隨著呼吸聲起肌膚在她嬌軀上揩揩弄弄,眉宇之間有種積鬱盡抒的誘人媚態,看雪青儀那樂在其中不想醒轉的表情,趙平予自也沉醉其中,好半晌都只想這樣倒著,不願也無力爬起來。
只是倒著雖是倒著,但慾火情潮一過,趙平予的神智也慢慢回覆了清醒,雖說事後回想,趙平予也猜得到,雪青儀多半是為了讓自己回覆自信心,這才獻身於己,好讓自己從敗給鄭平亞的自責中站起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找個女人就行的,若非將雪青儀這般容姿聖潔宛若下凡仙子的美女徹底征服,弄的她再無法從情慾當中自拔的強大滿足感,要達到這目的,還真不容易哪!
雖說她的滋味極美,在征服了風情萬種的雪青儀後,趙平予也覺自己整個人都漲滿了自信,幾乎已完全從敗北的陰影中站了起來,就算鄭平亞再來,這回他也絕不會有絲毫退縮,但無論如何,雪青儀終究是別人的未亡人,雖說“淫殺千里命七天”姦淫邪惡,絕非善類,但這樣弄了他的女人上手,趙平予卻不能不有點兒內疚的感覺,好像是自己侮辱了這已死之人一般。
“不要擔心,”
似乎看穿了趙平予的心理,雪青儀微微一笑,“青儀只是借你了怨而已…他自己也說過,他淫人妻女無數,造下了無比孽端,也不知自己的妻女日後是否也要受報,為人所淫,這孽緣早晚有得要償還的一天,所以他也看得開,能享樂時就享樂,絕不放棄一分一秒…”
見趙平予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雪青儀微一仰首,在趙平予嘴上吻了一口,“所以你放心吧!你只是幫他了了孽緣,為他償了點夙債,對他而言絕對是好事…這也是因果報應,只怕青儀被人淫的愈狠愈浪,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