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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轉,所以他一定在打鬼點子,於是更加不敢怠慢,正在這時候我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裡怎麼了?”

這應該是警局的女警,年歲和我差不多,他看看我又看看裡面的人,我見來了幫手,也不管她人不認識我,就說:“這個人應該是個記者,拍了一些現場的照片。”

女民警顯然比我有氣勢多了,她立刻就大聲問:“你是哪家報社的,你們社長沒和你交待過不能亂闖案發現場的嗎?”

他還是一聲不吭,女民警立刻就喊了旁邊的人來,這個記者這才怕了,他說:“我知道錯了,我把相機給你你們讓我走好嗎,否則我會被開除的。”

見他服軟,我於是說:“你先把相機給我。”

於是他走過來把相機給了我,女民警在一旁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一道是一道的,他根本就不敢還口,最後女民警還是問了他的報社和姓名等一些基本資訊,最後也看了他的身份證,提醒他不要把這裡的事說出去和寫出來,他連連答應了最後才放了他,他得了空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不禁感嘆現在的記者真的是連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這樣明目張膽地闖進來就一通亂拍,根本沒有對死者的半點尊重,完全就只為了第一手新聞,這些人真的已經為了利益昧了良心。

我開啟相機翻看著他拍的照片,也倒沒有拍幾張,但是之後的卻讓我一陣莫名的驚悚,因為我往前翻到的都是我的照片,就是我來到這裡之後的各種角度的照片,看得我頓時就一陣頭皮發麻。

我於是立刻抬頭和旁邊的女民警說:“剛剛這個人不對勁,他不是記者。”

女民警和我根本不認識,見我忽然這樣說有些疑惑,問我說:“怎麼了?”

我也來不及和他解釋,我說:“說不定他和這裡的命案有關,我們得把人追回來。”

女民警倒也乾脆,二話不說就喊了兩個人去追,我們出來之後就往大路這邊過來,這邊只有一條出來的路,只是我覺得要找到他已經很難了,他自己心裡有鬼出來之後自然就會找地方藏起來,只要他想藏,在這種夜裡是很難找的。

果不其然,我們一直追到外面之後根本就不見他的半點蹤跡,大路上更是四通八達猶如大海撈針,女民警說:“估計已經找不到了,只能按照他給的資訊和身份證上的資訊去找找看。”

女民警是看了他的身份證的,也盤問了他的一些資訊,但我卻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只能悻悻地回了她一句說:“但願如此。”

於是我們就重新回到了案發現場,回去的時候張子昂已經出來了,正在找我,看見我和幾個民警從外面回來,問我去哪裡了,我於是把相機拿給他看,他也是一陣驚,然後就和女民警交接相關的事了,之後我聽女民警盤問了外面執勤守著的民警,他們說根本沒放這樣的人進來過。

張子昂率先意識到不對勁,很快他喊了孫遙下來,他說他倆先和我回去,這地方似乎有危險,孫遙不明就裡,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張子昂簡短地和他說了,他說那他去交代一下就過來,我則擔心我們都走了人手是不是能夠用,張子昂說有陸周和閆明亮在,沒多大問題。

但出於謹慎,張子昂還是和樊振做了彙報,樊振聽了也同意他們的做法,讓我們先回去再說。就在張子昂給樊振打電話的時候,我接到了老爸打來的電話,看見電話的時候我挺驚訝的,就問老爸是什麼事。

電話那頭老爸告訴我他們又收到了一個包裹,但是這個包裹不是寄過來的,而是直接放在我家家門口的,上面什麼也沒寫,就寫了一個“何陽收”,不是透過快遞這些途徑,應該是有人趁著沒人的時候放過來的。

老爸說他們不敢開啟,怕出事,讓我最好回去看看。我於是在電話這頭說我很快就回來,讓他們在家裡等著我。

其實我更多的是擔心他們的安全,除了那一雙手直接寄到了寫字樓,其餘的包裹都是直接到了老爸老媽家裡,讓我不得不多想,雖然張子昂已經安慰過我,可是孫遙的說辭還是讓我有些心驚,萬一兇手真的把目光瞄準在老爸老媽身上呢,這誰也說不準的事,我不敢拿家人去冒這個險。

15、夜半驚

最後我們沒有回去寫字樓的辦公室,張子昂和孫遙和我回了家裡,回到家之後,只見這個紙箱子被放在茶几旁邊,老爸和老媽坐在沙發上正等我回來,氣氛顯得有些陰沉,畢竟遇見這樣的事,誰也高興不起來,而且老爸已經見過一次包裹裡的東西,再一次收到自然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