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什麼也沒有答應你啊!”
雪珠氣結了,這年頭哪有收人錢財不辦事兒的,她怒聲道:“嫌少是吧!好你們要多少,我給……”,反正只要見到老七,多少銀子還怕賺不回來,雪珠才不計較這點蠅頭小利呢!
“多少銀子,咱們都收下,可是想出這個門,您呢!就別想了,王爺有令,要是誰敢放出一人出門,就讓誰的人頭落地,夫人,你的銀子雖好,可咱們也要有命享受才行!”侍衛可能是進了帳,心情蠻好,還笑笑著回答雪珠的答話。
雪珠怒極反笑,將一直呆在自己身旁的一個三歲左右的小男孩,一把抓扯過來,推倒了最前面。
侍衛見她要硬闖,“唰”的一聲,將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寒光閃閃的劍氣映照在孩子的臉上,那孩子年紀還小,那裡經過這種陣勢,馬上嚇得立馬哇哇大哭了起來。
雪珠也不管孩子的哭泣,而是繼續將孩子往外推,一邊推一邊叫嚷道:“你殺啊!你敢動他一根汗毛,看王爺回來不誅殺你全家,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他是誰?他可是王爺的長子,這個府裡的小主子,你敢攔別人,你敢攔他嗎?”
兩個侍衛一愣,果然立刻收起長劍,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這小孩兒身份真的這麼尊貴嗎?為什麼王爺之前沒有交代過自己,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就算再大膽,應該也不敢亂說話,胡亂指給小孩給王爺當長子吧!
“你守在這兒,我去問問李統領。”猶豫片刻後,拿不定主意的侍衛決定留一人看守,另外一人去請示李勇。
李勇去北疆之前就一直呆在老七府裡,自然知道雪珠和那個孩子的事兒,他略微一沉思道:“她到沒有說謊,那孩子的確是王爺的長子,不過身份特殊,這裡面很複雜,你們暫且別得罪她們就是了!”
侍衛心中一屏,忙問道:“可是那位娘娘死活要出來見王爺,還將小王爺推了出來,我們放還是不放?”
李勇想了想道:“不能放,這是王爺的命令,你們繼續守在那裡,只要將人困住院子裡,至於她們想幹什麼,隨她們的便,王爺沒有發話之前,咱們只需要謹守命令,靜觀其變好了!”
侍衛有了李勇的交代,回到小院裡,心中自然大定,無論雪珠如何哭鬧,甚至將孩子往外推,那兩名侍衛只是充耳不聞,既不得罪她們,也不讓她們出門,仍由雪珠一個人在屋裡使勁的發瘋。
沒有意料中的“騷擾”崔鳶倒是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一早,老七便入宮給皇帝請安去了,本來崔鳶也是要跟去,按規矩該給後宮的娘娘、太后們請安,可是老七說一路舟車勞頓,便讓崔鳶好好休息幾天再去,反正自己的親身孃親也不在了,剩下的那些人不過是走個過場,不用放在心上。
今天天晴,一輪暖陽掛在天空中,金色的光輝鋪照在大地。這樣的天氣,最適合“補鈣”了,崔鳶便讓人抬了太師椅放在花園裡,享受一下午後的慵懶時光。
昨天折騰了一天無果的雪珠總算是安寧了下來,那兩名侍衛也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平息了一夜的雪珠卻又開始“鬧騰”起來。屋裡傳來了雪珠驚慌的呼喊聲:“我的兒啊!你怎麼啦,別嚇孃親啊!”
本來兩名侍衛準備不搭理她的,可是這次她卻打著了“孩子”的旗幟,事關王爺的子嗣,那兩名侍衛也不敢掉以輕心,於是兩名侍衛中的一人,馬上跑進屋裡詢問道:“怎麼啦?出什麼事兒了?”
“昨天晚上小爺就開始發燒,現在高燒一直不退可怎麼辦?得馬上請大夫才是!”侍衛一進門,那貼身媽媽就開始喋喋不休的嘮叨著。
侍衛是個大老爺們兒,也不懂育兒的法子,而且雪珠畢竟是老七的內卷,他也不敢上前細看。遠遠的他只看到那小男孩兒,睜著眼,蜷縮著身體,被抱在雪珠的懷裡,也看不出什麼好壞。
聽得那媽媽如此著急,侍衛不敢耽擱,便立刻應下道:“娘娘莫急,屬下這就去給小王爺請大夫,”
侍衛出門交代好同伴,自己就立刻跑出院子去請大夫。
那名侍衛剛走不久,屋裡就再次傳來了雪珠的一聲“慘叫”,剩下的侍衛大驚,慌忙跑進屋子檢視。
李勇交代讓他們守好屋子,不讓人出門,可是也不能讓她們出什麼事兒啊!畢竟一個是老七的內眷,一個更是老七唯一的子嗣,侍衛哪敢掉以輕心,一聽慘叫聲,顧不得多想,就跑進門一看究竟。
“砰”侍衛一腳剛踏入房門,腦袋上就捱了了重重的一擊,他應聲倒下,伴隨他身軀落地的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