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興奮。
南宮墨雪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想避著他,只不過是想到方才的事情心底終究是有幾分羞窘,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罷了。
“你少得寸進尺,我如今還沒打算原諒你。”南宮墨雪下意識地去咬下唇卻要到了他白皙的冰涼的手指,冰涼的觸感激得她往後一縮,後腦卻已經被他扣住,禁錮在懷裡動彈不能,只能惱怒的看著他。
“別咬了,都破了。”他微微暗啞的聲音似是帶著極度的隱忍,冰涼的唇覆上她帶著血絲的猩紅唇瓣,帶著幾分撒嬌和小心翼翼,舌尖輕輕舔過她唇上的幾道傷口,微微刺痛,連語氣也帶著幾分寵溺:“笨丫頭,你是彆扭什麼?”
一開始的抗拒慢慢地被他的溫柔淡化,漸漸地轉變為唇舌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在追逐誰在逃避,齒間流轉著曖昧的氣息,透著淡淡的墨蓮清香和紫羅蘭香,混雜著讓人沉迷三分的曼陀羅花的味道,瀰漫在整個馬車裡。
“唔……到家了。”南宮墨雪伸手推了下壓在身上的夏侯懿,對方卻絲毫不動彈,反而趁她說話的間隙,靈活的舌長驅直入捲住了她柔軟的小舌,將她的話堵在候間,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低聲的嗚咽,口中的芬芳不斷被他索取,大大的丹鳳眼染上了絲絲媚意,嫣紅的色澤泛著柔軟水光,氤氳的霧氣蒙上了她長長的眼瞼,激起陣陣漣漪。
兩刻鐘的路程生生走了一個時辰,趕車的黛影幾乎是僵直著身子想著別的事情,在她身旁坐著的青影則是似笑非笑得膩著她,面上帶著幾分羞澀。
黛影瞪了身邊的青影一眼,看著近在眼前的將軍府用唇語問道:“怎麼辦?已經到了。”
青影向她打了個安心的手勢,飛身朝將軍府的側門去了,馬車到門口之時,側門已然洞開,黛影鬆了口氣趕著馬車直接朝墨雪閣奔去,而青影則是閃身到了芙蓉閣,將他們回來的訊息報給一直等著的雲紫萱。
馬蹄噠噠的聲音停了下來,車輪滾動也隨之停止,南宮墨雪掙扎著推了夏侯懿一下,見她仍舊是無動於衷,甚至她身上的衣帶都送了大半,於是立即惱了,張口便朝著他殷紅的薄唇上咬了下去。
一瞬間鮮血湧出,血腥味充斥著兩人的鼻口間,殷紅的色澤染紅了他潔白的牙齒和下顎嘴角,帶著些微猙獰卻又驚豔的美。
“疼嗎?”柔軟發燙的小手撫上他的唇角,微微顫抖的小手顯示著她的後悔與心疼,她不該跟他生氣的,這些都不是他的錯,自己這是怎麼了?
夏侯懿抿了下薄唇,帶血的舌尖探出唇齒,魅惑的舔了一下唇角,眼神卻帶著十足的侵略性盯著她近在咫尺的絕色小臉,微微透著幾分寒意。
“你說呢?”
南宮墨雪心下一凜,知道他是生氣了,於是討好的湊了上去,輕輕地啄著他的唇角道:“爺,我錯了。”
旖旎至極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無奈,卻又透著小心翼翼,南宮墨雪心底委屈至極,分明是這廝佔了自己便宜,如今還要她哄著,這日子沒法過了……
夏侯懿伸手將她頭上的髮簪拔了下來,一頭青絲傾瀉而下,散落在她的肩背上,烏髮垂下襯得她一張小臉越發的絕色,清純如小鹿的眼眸卻讓他愈發的想侵略她佔有她。
“黛影,將墨雪閣的人清空了。”
夏侯懿的話叫南宮墨雪有幾分摸不著頭腦,馬車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片刻之後歸於平靜,緊接著她身子一輕便被他抱在懷裡下了馬車,轉身進了自己的臥房。
看著熟悉的房頂上的雕欄畫柱,南宮墨雪心底微微安了幾分,雖說碰她的人是自己心底的人可是畢竟是在金鑾殿的後殿,隔著一紙屏風便立著那麼多人,那種感覺真是讓人頭皮發麻,況且夏侯櫻就站在他們三米開外的地方,即便是有裙裾遮擋,軟榻外還有紗簾,她心底仍然覺得十分不舒服,彷彿是吃了個蒼蠅那般難受……
“總算回來了。”南宮墨雪嘆了口氣,想著如今正好能好好睡上一覺了,折騰了這大半日如今她一點精神也沒有,只想睡個好覺。
夏侯懿一直瞧著她臉上神色的變化,見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心底也柔軟了下來,她還是怕的,那樣的情況她也只能任人擺佈,終有一日他不會讓任何能夠威脅到她,不會再讓人逼迫她做任何她不願意的事,無論是什麼人用什麼樣的藉口!
墨雪閣內的人連同魅影和梓鳶也一併去了聽風軒,諾大的一個墨雪閣只剩下青影和黛影兩人守在外面,青裳和青衣站在院門口愣著不肯離去,幾人面面相覷,沉默了半晌過後黛影才開口道:“主子叫咱將人都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