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冷血的。”
白長舟冷笑著說:“既然走到了這一步,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再說了,他們都是多年的老將軍了,官場什麼樣,他們不知道,但是戰場什麼樣,他們卻十分清楚,在他們答應凌啟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些。”
“更何況,若是沒有他們,凌啟能集合多少人呢,這場戰事說不好聽的,都可以歸咎到他們頭上,現在只是讓他們一輩子不準離開北禁,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可是……”白新舟還是想要勸一下,畢竟他們就是因為北禁的生存問題,才做出這樣的事來,若是此次沒有得到解決,誰能保證還會不會有第二個凌啟啊。
常太傅打斷白新舟的話,說:“皇上,長舟的決定還是可行的,雖然他們是為北禁的所有人,不是為私利,但是此風不可長。”
白新舟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
常太傅說:“至於你說的,安排信的過的官員去塔城幫忙治理。以改善北禁的生存條件,這個想法是好的,難就難在人選上。”
白長舟笑著說:“你們只是讓我拿個章程出來,我已經拿出來了,至於後面怎麼做,那就是你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常太傅笑了笑,這小子,還真是會推卸責任啊。
“行,剩下的我和皇上來商議,這總行了吧。”
常太傅是沒想到,當初那個什麼都喜歡自己扛的孩子,已經長大了,都學會推卸責任了,不過學會依賴別人,這很好啊。
“那……沒我的事,我就先回府了。”白長舟說完不等他們回話就離開了,畢竟這一下午的時間都要浪費在宮裡了。
“毛毛躁躁的,走的這麼快,是怕我把他留下嗎?”白新舟無奈的笑了笑。
白新舟結合白長舟給的方法,寫了摺子讓月落儘快送過去,畢竟多耽誤一刻就有多一刻的變化。
白長舟出了書房,見到在外面等著的人,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奇的說:“這才幾日沒見,怎麼感覺你變魁梧了。”
月落行了禮,才開口說:“是十二天沒見,再說了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有變化才對。”
白長舟冷哼了一聲,說:“行啊,這才出去幾天,都開始反駁我了。”白長舟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離開了。
月落則是一頭霧水,王爺這是什麼情況,他什麼時候反駁了,不過是正常的說話回話而已。
沒多久就有宮人過來,將白新舟寫好的摺子給他,月落接了過來就馬不停蹄的往城外走。
回王府後,白長舟直接去了後院,這會餘沉沉正在後院躺著,見太陽已經落下了不少,他擔心的將人抱起來,說:“都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面吹風呢。”
餘沉沉笑了笑,沒說話,今日天氣好,一天風都沒有,又比前幾日暖和些,不知不覺就待的時間長了些。
白長舟搖著頭說:“你這樣,我真是一刻都不敢離開啊。”
餘沉沉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說:“那你今天還回來的這麼晚。”
白長舟笑了起來,說:“原來沉沉也是這麼想的啊,真是太好了,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餘沉沉瞪了他一眼,每每說話,說著說著就開始不正經了。
白長舟將人放椅子上,拿過衣服給她裹著,說:“今日去宮裡見到月落了,人沒事,一點傷都沒有。他帶了謝勻的摺子過來,把事情都已經解決好了,隨時都可以回來。”
餘沉沉想了想,這滿打滿算也沒超過二十天,這麼快的嗎?
“你不是說謝勻是第一次帶兵打仗,為何能結束的這麼快。”
白長舟說:“誰知道呢。”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謝勻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的人,他的學識和武功就連自己都不清楚,這小子藏的可真深啊。
餘沉沉笑著說:“不過,這樣也好,速戰速決,不會引起百姓的恐慌。”
他們知道凌啟這件事,就算皇上快速的做出了抉擇,讓謝勻前去應戰,可是這心裡依舊擔心的不行,若是百姓們知道了,肯定不如他們這樣鎮定,到時候風言風語又會傳出來,影響士氣,影響百姓安穩的生活。
白長舟說:“你關心的倒是挺深遠的,這些都應該是三哥擔心的事,你下次記得要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
餘沉沉瞪了他一眼,說:“別胡說。”
白長舟不樂意了,說:“哪裡胡說了,我今日……”
白長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