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來得了聖上一萬兩銀的賞賜,又升了官、漲了俸餉,他們家中的銀錢才寬裕些了。
要我說啊,這生過孩子的婦人,哪個不落下一點病症?這種生產時得的病症,斷不了根的,一得就是一輩子的病,唉。可我那女婿啊……愣是不信,說是隻要不放棄醫治,總能治好的。這不,到如今都滿一年了,愣是讓她喝出了一身藥味。”
徐夫人說這一番話時,那陳夫人聽著,臉色是一變再變,時而紅、時而青,真是精彩極了!
官眷們就沒有哪個是糊塗的,徐夫人這樣一說之後,紛紛附和到:
“是啊是啊,我們女人生產艱難,很少能不落下病根的。”
“我生我們家那混小子時,月子裡落了一個頭疼的毛病,如今都十來年了,也沒能斷了病根去,還時常地疼。”
“唉,我們女子大多有些病症,也只能喝著藥忍著了……”
……
後院女眷之間雖有些小摩擦,大體上還是一團和氣的。
等到巳時末,賓客都已經到齊。遞出的帖子上的人沒能親自來的,比如官階比黎池高的官員,本人沒在京城的如趙儉,都讓家中後輩或管家送了禮來。
午時一到,準時開席。黎池作為主人,自然是提著酒壺,每桌都去敬了酒,遇到關係好些、身份特殊些的客人,還單獨敬上一杯。
這一頓宴席吃得很熱鬧,主人每桌去敬酒,客人間推杯換盞,熱熱鬧鬧地很是喜慶。
吃罷酒席,來客們又移步先前的屋裡去坐著,喝過一道茶之後,大廳和庭院裡桌椅板凳也收拾利索了。
小孩兒的週歲宴,吃過席以後,就迎來了另一重要環節,抓周。
黎池指揮小廝,在庭院中用四張八仙桌,拼成一張大桌,在桌上擺了字畫卷軸、書本、毛筆、刀劍、算盤、印章和金銀元寶等。
等佈置好之後,才派人去後院傳話,將黎炘和黎靈兩個小孩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