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微笑說道:“這個我是知道,可我在想啊,如果他們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住了怎麼辦?要知道劉夫人出身本就是大富之家啊!現在她的親戚孃家人可是動作頻繁啊!又是開廠又是到南洋進口什麼木材橡膠什麼的!現在因為與美國斷交了,這生意是一落千丈啊!”
主席眉頭皺了皺說道:“說話不要含沙射影,還有說話要慎重!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我還要想事情。”
胡蝶看到主席如此不耐煩,胡蝶臉一黑,隨即站起來說道:“你也不想想,現在你是主席,他才副主席,什麼事情都是他來做,什麼領導人都是他首先接見,現在還有多少人知道你才是主席,恐怕外國人都以為他才是主席!”
“閉嘴!出去!我不想和你說話!”主席厲聲說道。
胡蝶冷哼一聲說道:“我也不想和你說話,告辭了!”說完,她頭也不回直接走了。
主席憤然說道:“真是不知所謂!”但緊接著他又皺著眉頭想著剛才胡蝶說的那些話。
額麗娜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靜靜躺在病床上,已經一個星期了,情況卻逐漸有惡化的趨勢!醫院的院長組成的專家組一直在想盡辦法救治,但是器材與藥物的缺乏以及對西醫相對落後還是對額麗娜的病情束手無策,只能儘量延長額麗娜的生命。
厲嬸站在床邊看著自家小姐如此的模樣,她自責痛苦說道:“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小姐,老爺,你狠狠處分我吧。”
額麗娜的父親精神看上去不怎麼好,他低嘆說道:“這都是命!何況你也盡力了!這責不在你!可恨的是兇手還逍遙法外,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主使的!我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找出兇手碎屍萬段!”
厲嬸抬起頭對著老爺說道:“老爺,姑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能來看望小姐,難道他事情就這麼忙這麼重要嗎?哪怕他派人去查也好啊!”
這位蒙古王略微不滿看著厲嬸說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有些事情你還不懂,飛塵他現在是不能輕舉妄動啊!如果他這個時候亂了分寸恐怕就會遭到群攻啊!飛塵根底還是弱了點,何況他現在不是已經讓李平、肖華他們出手查證了嗎?飛塵他畢竟是在外面,不是在京城裡,知道嗎?如果主席他們知道飛塵竟然還能在京城如此權勢,那麼他們會怎麼想?恐怕大難就不遠了!”
厲嬸呆了呆接著她哀痛看著額麗娜說道:“難道就這麼看著小姐死去嗎?如果國家不肯那麼我們就把小姐接到國外去!國外總會有辦法救治小姐的。”
“小姐現在這個身體是不能搬動的,她經不起折騰了!現在一切就看天意吧!如果老天爺讓她能活下去,那麼總有一絲奇蹟的!”
這個時候,敲門聲很輕地響起,李平適時出現在了額麗娜父親的面前,李平淡淡說道:“首長,案子有了點進展。”
厲嬸聽到了隨即就退出去了,她機靈站在病房外站崗。王爺眼睛一亮對著李平說道:“兇手是誰?如果飛塵不方便出手,那麼我來,一切罪責就由我承擔,我也活了大半輩子了!”
李平平靜說道:“首長已經知道了,首長讓我過來問問您的意思?”
王爺精光一閃說道:“我沒什麼意思,一切聽飛塵的,他來拿主意。”
李平點點頭說道:“兇手目前最大的嫌疑物件是高山、高副主席!”
“什麼?”但隨即額麗娜的父親又恍然說道:“果然是他,他真是膽大妄為啊!那麼你去辦吧,等有了結果就來通知我。”
李平點點頭說道:“首長的意思就是這個,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麼我就告辭了!請您老保重身體!”
說完,李平轉身退了出去,至於保密的話李平根本就不需要說,因為這種事情這位蒙古王爺知道的很清楚。
肖華在司令部食堂二樓宴請一干部下,軍區幾個師團級幹部都到了!但沒有一個是出自38軍都是原先出自其他軍區的軍隊幹部。
肖華笑呵呵拿起酒杯說道:“本來我就一直想找機會和大家一起吃吃飯,這現在終於有空了,所以我現在就補上,希望大家不要在意啊!”
眾人都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肖華在搞什麼花樣、買什麼膏藥。肖華倒是一口乾了,接著他看著眾人的樣子他不滿說道:“怎麼?難道我的面子不夠你們和我喝酒嗎?”
這話一出眾人自然是拿起酒杯站起來一口乾了。很快,肖華很高興調節氣氛,這四座客人很快就開動起來,喧鬧聲很快就充斥在這食堂二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