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再踢下去就沒命了。”葉笑天趕緊抱住了蔡婷。
“不行,踢死他活該,這種人渣!”蔡婷也喝了酒,力氣還不小。剛才估計是劉大少整了什麼藥在酒裡。此刻卻是清醒了。
她抬腳揮拳就往葉笑天身上招呼。見手腳被抓住,居然一嘴就咬了過來。
葉笑天趕緊緊抱住了她,想不到蔡婷居然一張嘴就咬了上來。而且,感覺到了什麼香滑的東東擠進了嘴巴,葉笑天突然的一振,整個人也有些蒙了。
因為,前世的葉笑天是個修煉狂人,可是沒親近過女人的。
而蔡婷也呆了,不久,她眼淚默默的流了下來。
“唉……都過去了,你並沒事。現在是夏天,就當是去游泳池一趟是不是?”葉笑天安慰道,蔡婷當然沒事,只不過心靈上受到了打擊。
“啊,我的衣服。”蔡婷此刻往下一瞄才記起自己貌似都快****了,慌得趕緊去找自己的衣服了。不久胡亂的穿上了。
“走吧。”葉笑天說道。蔡婷點了點頭,葉笑天迅速把現場處理了一下。
憑著前世的經驗,再加上功境。以及前段時間鐵偉強對自己的親自指導。
在排除痕跡偽裝現場方面葉笑天也算是登堂入室了。因為,這也是天鷹特勤組隊員們的必修‘課程’。如此一搞,就是高明的刑警也極難找出什麼證據來的。
畢竟,跟天鷹特勤的隊員相比,刑警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蔡婷開車,不久回到了江海市。而蔡婷氣呼呼的連夜回去了,說是回去找她哥哥去了。
“怎麼成這樣子了?”省城協和醫院。劉家家主劉嘯本來正在京城談生意。
聽說過後那是連夜從京城趕了過來。看著病床上全身綁滿綁帶,像一個**木乃伊的兒子劉遜,劉嘯的臉都陰沉得能下雨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吃飯的時候我是在門外的。後來劉少把蔡婷弄上車後不讓我跟去,還說我會影響他情趣,再加上蔡婷給下了藥,應該沒有抵抗能力了。因此,我也就沒去了。”劉震嚇得一囉嗦,說道,“而且,肖前輩也在劉少身邊。不過,奇怪了,等我去現場時發現就剩下劉少一個人,肖前輩居然不見了。”
“打電話聯絡肖石。”劉嘯吼道。
“聯絡不上。”劉震說道。
“蔡婷呢?”劉嘯哼道。
“不清楚。”劉震說道,叭地一聲,劉震整個頭撞到了牆壁上,自然是被劉嘯狠甩了一巴掌。
老傢伙一臉蠻橫,指著他罵道,“你啥都不知道,就懂得吃是不是?它嗎滴,老子一年付十來萬給你養條狗也懂得叫幾聲。”
“我……我真不清楚,是劉少不讓我跟去的。而且我有傷在身,跟去也幫不了忙反倒是拖累。”劉震一臉委屈,摸著腦袋流著淚說道。
“這事肯定跟蔡家的蔡婷有關係。”這時,劉家管家劉掏說道。
“先等劉遜醒轉過來再說了。”劉嘯說道。
“恐怕……恐怕……”劉掏不敢講出下半句了。
“恐怕什麼?”劉嘯是剛趕過來的還不瞭解具體的情況,而劉掏先到的。
“醫生說很可能醒不過來,腦部受傷很重。而且,劉遜的……”講到這裡劉掏又講不下去了。
“有屁快放!”劉嘯火大了。
“下邊全爛了,蛋也碎了。接都接不起來了。即便是能接起來也只剩下半截,而且不能‘做了’。”劉掏只好硬著頭皮說道。
呯……
一向鎮定如山在商場摸爬打滾了幾十年的劉家主手中的茶杯也給掉地下了。
看著地下碎成花兒的茶杯,良久,劉嘯恢復了平靜,問道,“確診了嗎?”
“當時醫生把下邊洗乾淨後叫我看過,的確是全爛了,幾乎都快成一根碎肉了。
而下邊的蛋蛋也給踢碎,一邊蛋蛋都不見了東西。
我們趕緊派人回到現場去找過,沒找到。而且,對方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是個高手。
我想,也只有蔡家請的高人能辦得如此的天衣無縫。”劉掏說道。
“你馬上請高人給我查,查。蔡家那個蔡婷給我盯緊點。誰都不能害了我兒子,他是我劉嘯的兒子。”劉嘯臉上從來沒這般的猙獰過,就是劉掏這個跟了劉嘯幾十年的管家心裡都有些打鼓。看家主這表情好像要殺人。
“這個畜牧!”叭地一聲,旁邊的茶几被蔡婷的親哥蔡剛一巴掌居然拍散架了,可見手勁之大。而他人也站了起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