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極為豐富,手舞足蹈,不對,沒有足蹈。他們坐在飛機上,要去f國拍斯弗桑德的廣告了。
加上轉機,他們足足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實在是又累又無聊,安利還有29114可以放片子,伯尼就慘了,他既不會f國語,也不會華國話,機艙裡又多是這兩國的人,迪安一上飛機就閉眼
“睡著”了,他實在是要瘋了,就要迪安教他華國話。
“噢,我說的很好笑嗎?”伯尼委屈巴巴,一張紅臉皺著,才三十歲不到,就都是褶子,每一道褶子都再說著“自己的委屈”,很是搞笑。
“伯尼,你在華國的時候為什麼不好好學呢?”迪安也無奈,“現在我們要去f國了,你反而要學華國話了。”
“我哪裡像你一樣,才兩個月就可以說得這麼溜,這可是世界上最難說的語言。”
“我的外婆是華國人你忘了嗎”
“噢我不記得你提過了。”
“那你真該好好記住我現在說的話。”其實安利也不知道迪安有沒有跟伯尼說過,但是管他呢,反正伯尼也記不住,他的心大,安利這幾天深有體會。
“我真的困了,伯尼,讓我睡會吧。”迪安拉上眼罩,“不能一臉憔悴去見我們的攝影師。”
“可是你都睡了好幾個小時了。”伯尼震驚地看著迪安又懶下去的模樣。
“可是我就是又困了。”迪安的聲音小下去,【我之前一直在看肥皂劇啊!】安利默默地想。
“好吧。”伯尼轉過身子,“為什麼我就是睡不著呢?”大漢子委屈巴巴,他可是有著一顆少女心的人。
下了飛機,兩人直奔酒店大睡,拉上窗簾,恨不得天荒地老。
第二天,迪安神采奕奕,已經約好美容和健身,要以完美的姿態去見攝影師。
計程車上,伯尼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天哪,迪安你為什麼可以無視時差。”
迪安斜撇他一眼,“伯尼·克萊特,你是我的助理,這次和拍攝方聯絡全是我在弄(其實是何助),你不能負責工作就算了,我的生活呢?這次早餐都是我給你買的。”她的語氣不善,“況且你還不會中文,你說——”
伯尼聽了一個哆嗦,這些日子的迪安太好說話了,他簡直忘了她以前是一個多麼挑剔的人,看來感冒讓他遲鈍了很多。
“是,我會打起精神,可是我認識的朋友都在a國,可能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安利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伯尼還是不贊同自己留在華國,資源人脈都沒有,華國的品牌市場也還不成熟,就連最基本的語言就給了伯尼很大地壓力。
但是,【我不是要求發展才待在華國的,我要緊跟男女主啊,這才是我前半生的追求。】安利說到。
【是的,宿主要時刻有這樣的覺悟,這些都是浮雲,完成任務才是王道。】291147道。
……
第二天,晴空萬里,湛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的雲,很高很高地拱著。
正是星期六,路上還是有不少遊人,這裡是旅遊勝地,背心墨鏡,遮陽帽吊帶裙,端著冷飲、冰激凌。
冰激凌是純純的奶白色,流暢地堆積在紙筒上,量很足,可惜化得太快了,一路上,安利看見不少手上滴滴黏黏的人,考慮到接下來的拍攝,她還是忍住了。
她今天穿的是灰藍色絲綢短t恤、白色熱褲、藏青平底涼鞋,帶著白框墨鏡,露出小蠻腰,蜜桃臀和修長的大腿極吸睛,即使是在滿街金髮碧眼的人流中,回頭率還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