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代刻一章。”
颼,銀光一閃,打在銅牌上。
韋恩睜大眼睛,仔細看了三遍,傻眼了:“上面一字都沒變啊,難道刻章失敗?”
金大堅卻沒回應他,似乎還記恨當年韋恩殺他,不想和韋恩說話。但這系統是九天玄女做的,抽獎抽到他,他也不會不給韋恩好處,只是公事公辦,別無關照。
商女唧道:“地巧星君已經抹去了銅牌上的驗身印記,你以後就可以假扮鄧禕,用鄧禕的身份行走天下,就算官府查驗你的銅牌,也查不出來。”
韋恩叫道:“我已經殺了鄧禕,這是瞞不過去的,我拿著鄧禕的銅牌行走天下,不是自投羅網嗎?”
商女道:“青山縣的人很快會知道鄧禕已死,寧遠郡的人或許也會收到訊息,但出了寧遠郡,到江州其他郡縣,到其他州,誰會關心一個小地方的秀才的死活?”
韋恩想想也對,這面銅牌雖不能在青山縣、寧遠郡使用,但其他地方大可放心,除非正好碰上知道鄧禕已死的人。
如此看來,最好是悄無聲息的劫殺某個遊歷在外的秀才,沒人知道他的死訊,就能萬無一失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武舉
青山縣依山傍水,山是大青山,水是清河,雖不比長江、黃河,也不是小河,河面寬廣,船隻不少。
這片河段只有一個渡口,清河口,要想從青山縣前往寧遠郡城,必須經過清河口擺渡。
巡檢司就設在渡口,把守關津要衝,稽查渡河旅客、過境船舶,這本是正常的巡防職責,但在王朝末年早已變味,巡檢司直接控制渡船,收擺渡費,更以稽查為名,敲詐來往船舶。
韋恩變幻容貌,假裝要過河,排隊等待渡船,暗中觀察巡檢司,大約還剩二十個兵丁。
巡檢司有正九品巡檢一人、從九品副巡檢一人、兵丁百人(其中部分兵丁有吏職),鄧彪帶走了八十人,關鍵是副巡檢走了沒有?
清河口巡檢司兩位舉人,文舉人鄧彪、武舉人聶閎,後者是副巡檢。
如果鄧彪野心勃勃要擒殺“反賊頭目”,應該將聶閎帶在身邊,有文舉人施法加持的武舉人,實力非同小可。
但通常來說,一個單位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往往不和,明爭暗鬥,聶閎未必願意幫鄧彪立功,鄧彪也未必願意帶聶閎,以免聶閎搶功。
聶閎多半留守在巡檢司,單純一個武舉人不算什麼,韋恩有丫丫配合,勝多敗少。
但這是有官職的武舉人,武舉人一旦做官,就能從戰士、野蠻人轉變成聖武士,獲得施法能力。
儒道法術不僅是文童生、文秀才、文舉人、文進士的特權,也是所有正式官員的特權。
單純一個有法術的武舉人,韋恩也不怕,但如果二十個大半有童生級武功計程車兵,在副巡檢的群體法術加持下圍攻,那就麻煩了。
之前鄧家塢堡一戰,若是鄧禕、陳肅一開始就集合全部力量,加持法術,讓胡教頭、金教頭和幾個武童生帶領眾家丁全力圍攻,韋恩就算能取得最終勝利,也會受傷不輕。
巡檢司這二十個士兵,五個在稽查一艘商船,五個在渡口搜查排隊的旅客,兩個在巡檢司正門站崗,八個在巡檢司旁邊的校場上練武。
不知道巡檢司房子裡除了聶閎,還有沒有其他人?
可惜丫丫的思維能力才五六歲,若是有成年人的思維能力,以她靈鬼級的實力,一個人就能殺光包括聶閎在內的21人。
好在只有二十個士兵,好在士兵們分散多處。
韋恩抱著丫丫,低聲吩咐:“丫丫,船上那五個穿皮甲計程車兵都是壞蛋、變態,等我數一二三,你就飛過去咬死他們。”
“嗯嗯。”
“喂,你這人嘀嘀咕咕在幹嗎?到你了,交錢。”渡口士兵呼喝著,忽然眼珠子一轉,“女嬰是你女兒?我看不像,你有人販子的嫌疑。”
檢查人販子當然是好事,可士兵才沒興趣查真正的人販子,只是想敲詐韋恩一筆。
韋恩呵呵,豎起一根手指:“一。”
士兵一愣,難道要給他一兩銀子?本以為能敲個一錢銀子就不錯了,沒想到直接一兩,他非但沒有滿足,反而對能夠隨隨便便奉上一兩銀子的人起了更大的貪婪之心。
不止是盤問韋恩計程車兵,其他四個士兵也都圍了過來,要分享好處。
“二。”
韋恩豎起兩根手指。
五個士兵越發貪婪,這麼快就從一兩銀子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