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規矩,直接衝入書房,看到沒人,頓時傻眼。
這條密道只有鄧彪、鄧禕知道,管家只當鄧禕離開書房了,正要轉身去找,忽然見到韋恩出現在門口,嚇得軟倒在地,哭泣求饒:“別殺我,我沒做過壞事啊,我……”
韋恩呵呵:“不管別人信不信,我反正不信。”
砰!
一掌拍死管家,掃了眼書房,就要離開,又停下腳步,走向書桌。
書翻開著,茶冒著熱氣,管家認為鄧禕在書房……
“會不會有暗室、密道?”
韋恩不擅長機關秘術,就算起了疑心,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暗室密道,但他腦筋一轉,有了辦法。
眼中浮現星雲,嘴巴一張,噴出一道鬼影,丫丫現出身形,揉著眼睛道:“爸爸,吃飯了?”
“不,還沒到吃飯時間,丫丫,用鬼穿牆之術,穿透地面看地下有沒有人?有人就逼他出來,他如果不肯你就狠狠的咬他,但不準吃人。”
《女青鬼律》有鬼穿牆之術,韋恩學練過,但他畢竟是人,不是鬼。
這鬼穿牆之術,對鬼魂、殭屍、活人的要求是不同的,丫丫之前沒學女青鬼律,就無師自通的領悟了鬼穿牆之術;若是殭屍,必須修煉到銀屍(舉人級)才可使用;而韋恩這個活人,要把女青鬼律練到進士級才可使用。
這並不是說鬼魂就強於殭屍,《女青鬼律》上也有部分法術,殭屍容易學,鬼魂難學。
“哦。”丫丫浮到半空,叫了一聲,“我穿!”颼的往地面穿去,消失不見。
這條密道的隔音效果很好,韋恩等了三分鐘,完全聽不懂下面的聲響,或許根本就沒聲響,正焦慮丫丫怎麼還不上來,忽然咔嚓一聲,地面露出密道入口。
隨著密道開啟,立刻有聲音傳上來:“啊!不要咬了!不要再咬了!快鬆口啊,我這就上去。”
騰騰騰,鄧禕彷彿逃命一般逃了上來。
之前打探到的訊息說,鄧禕丰神如玉,英俊瀟灑,此刻一看,卻是鼻青眼腫,滿頭是包,血流滿面,哭哭啼啼,丫丫正吊在他脖子上,狠狠咬著耳朵,直到見了韋恩才鬆口。
“爸爸,我把壞蛋抓上來了!”
“丫丫最棒了。”韋恩大聲誇獎,抱過丫丫,習慣性的往自己頭頂一放,目光炯炯的盯著鄧禕,“鄧公子,你想死還是想活?”
鄧禕慘笑道:“你是鬼道大祭酒吧?你想給清河村報仇?我知必死,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有必死的覺悟,倒也聰明,但只有聰明,沒有堅韌,否則在密道中就會堅決不上來,寧可被丫丫咬死也不上來,由此可知,他或許不怕死,但怕疼。
怕死和怕疼,聽起來當然是死更恐怖,但有很多人怕疼不怕死。
這類人,如果一刀殺了,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折磨。
韋恩笑得雲淡風輕,說的話卻讓鄧禕毛骨悚然:“痛快?我會讓你痛並快樂著。”
鄧禕驚恐的捂住自己屁股,想起自己多次**民女,就曾恬不知恥的對民女這麼說,但他只想破民女的處,不想被別人***更不想被男人破,他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愛好。
他真的不怕死,但自小養尊處優,很怕疼,更怕這種屈辱到極點、連男人尊嚴都無法保留、死了也要玷汙名譽的疼。
“大、大祭酒。”鄧禕聲音都顫抖了,“您有何吩咐,儘管說。”
韋恩見鄧禕捂屁股,頓時明白鄧禕誤會了,心中大怒,這小子把他當什麼人了?他又不是變態!
他暫時壓下怒火,說道:“給你父親鴻雁傳書,讓他立刻回來,但必須一個人回來,否則我必殺你!不要玩什麼小花樣,我說你寫,如果多寫半個字,我就讓你……痛並快樂著!”
鄧禕心中一沉,雖然他常幹欺壓百姓的事,但對自家父親卻很孝順,怎能陷父親於危難?但要是不幹,就要痛並快樂著,不,是痛並噁心著,真是兩難抉擇。
但他立刻做出了抉擇,相信父親的實力,相信父親的智慧,相信父親絕對不會真的一個人回來,肯定會帶領巡檢司兵丁殺回來。
到時如果能救出他,最好不過,就算救不出他,無非就是一死,想必那時韋恩沒時間讓他痛並噁心著。
“大祭酒,我這就施法,該寫什麼,請您吩咐。大成至聖,文王授法……”
他已經認定韋恩是大祭酒了,沒有趁機攻擊韋恩,那是自取其辱,只在指尖凝聚出一團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