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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有人賞識,工作能力也不見得比自己強?直到今天才知自已想偏了!”

李銳用略帶本地口音的普通話,站在被告席上說:“我與楊延昭素味平生,這一次我中學時代的老師雷建樹先生帶來找我,介紹是他女兒的末婚女婿。聽了案情介紹,看了提供的證據,我無比震驚。被告是一個貧困農民,而原告的老闆身份有錢,背後的靠山是鄉長有權,雙方不在一個檔次上,被告無疑是弱者。當然不論是鄉長還是老闆,或者是一個農民,雖則身份有高低貴賤之分,但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

“我的答辯用事實說話,第一點,根據多人證實,原告帶五個保安一進墟場,他就瞟上了楊延昭的末婚妻雷梅妹看,旁觀者清,原告是上下前後地看,猥褻的目光令人髮指!而楊延昭,雷梅妹正在一個攤位買東西,跟雷彪等人既不相識,又無交集。兩人買了東西要走,被雷彪攔住糾纏著硬要照相,言語之間百般調戲,可不是原告說的幾句不傷大雅的玩笑話。這時延昭奪了手機丟棄路邊,這是保護末婚妻的舉動,你不可以不經本人同意攝影照相的,這是侵犯肖象權的行為。此時保安孫三吹噓:‘雷大老闆在攔牛擁有一座膠合板廠,兩個石灰窯,縣城家裡開一家大型超市,年收入幾千萬,鄉長劉家豪是他親舅舅,嫁給他住別墅、坐寶馬,佩金戴銀,享不盡榮華富貴!’而雷彪親自出面說道;‘我也姓雷,一筆寫不出兩個雷字,正好配成一對兒‥‥‥’,並且許願說:‘只要答應跟了他,可以先幹私人秘書,一個月開工資三千元,美容化妝費全包。三個月後踢開黃臉婆,娶她當正牌夫人!’大家可以評論,這樣的話是幾句玩笑話麼?由於楊延昭和梅妹不理睬他的糾纏,準備離開。雷彪吩咐隨行五個保安,三個去打延昭,打到躺床上三五天為止,一個拉梅妹去膠合板廠等候他回去發落,一個在旁邊監視。這樣情況跟原告起訴書所陳述:‘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可千差萬別了!誰在撒謊,為什麼撒謊,不就昭然若揭了麼?”

“第二點,原告指控被告在二00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即正月十一上午糾集村民二十多人,事前埋伏在雷家寨小街路口,報復毆打了原告和保安等八人。這一指控更是無中生有,事實這天楊延昭和鄉長劉家豪,秘書艾多秀年前約定,去聽關於其承包魚塘死魚事件的賠償處理答覆,這事有鄉政府秘書艾多秀寫的旁證和鄉民來訪記錄為憑。同行的是村長楊繼旺,他是去辦村裡退耕還林補助款。下山就看到公路對面小街口,雷彪帶十三個保安堵在那兒,至於誰堵的誰?雙方如何發生打鬥?各有多少人?在場有幾十個人看熱鬧,凡事自有公論,被告方將由多個證人舉證。當然原告方也得有證據主張指控的合法性才是的。”

“第三點,關於黃明律師的失誤,黃明律師是一位資深律師,應該有職業操守和律師辯護的原則,其一輕信了劉鄉長、雷彪兩人的謊言,毫無根據地編造了原告起訴書,其二圖省事不親臨現場勘查,不諳地形,鬧出南轅北轍的笑話,這可是你律師史上的一處難以忘懷的敗筆哩?你不知道楊延昭的家在距離鄉政府四公里的親愛村,那是東北方向,而鄉政府、膠合板廠在西南方向,究竟是誰埋伏堵誰你應該弄明白了吧!”

李銳說到此處,從桌子一塑膠袋中拿出一根兩尺長的木棒,一根束腰皮帶,向審判臺和大廳聽眾展示繼續說道:“第四點,雷彪帶了十三個保安,其中有六個手持這種產自大苗山叫‘猴不爬’的板栗色,木質堅硬如鐵的樹幹做的木棒。另外七人徒手圍攻楊延昭,楊延昭正是揮舞這根束腰皮帶,以一人對付十三人,並小小地懲罰了這些橫行霸道的惡徒。”

“第五點,前不久我接受楊延昭的司法援助委託後,前往攔牛取證,在墟場內的外地攤販、小街口啇店老闆、鄉幹部、中心學校老師、當地村民,就是膠合板廠也不是鐵板一塊,也不堪忍受雷彪和他那十三個保安的欺凌。十多人寫了旁證,異口同聲反映,由於劉家豪鄉長的包疵縱容,致使其外甥雷彪成攔牛一霸,人稱‘雷老虎’!你想一個膠合板廠百十來人,兩座石灰窯三十多人,加上管理人員合計也只一百五十人,卻招覽了十三個保安,這些保安對膠合板廠工人也是隨意打罵,這不能說不是異端。這些保安夥同雷彪兩年多來,欺凌鄉民、調戲婦女達三十多人次,說雷彪和他十三個保安屬於黑社會性質都一點也不冤枉。”

“第六點,我的當事人楊延昭在武警部隊服役六年多,他師從河北滄州八卦掌傳人學會八卦掌及內家氣功,擒拿格鬥更是練得出神入化,因曾經奉命到新疆參與一次反恐行動,擊斃過東伊運一個三號軍事頭目,也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