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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部分

葉春秋表面關心,實則卻是步步緊逼。

朱載一直不明白葉春秋帶著他來這裡找誰?可是現在,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朱載很快嗅到了這麼一股火藥味,他倒沒有說什麼,只是抿嘴,含笑作壁上觀。

葉春秋這時又道:“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正想請教,張永和興王殿下的關係匪淺吧。”

一下子,朱和朱厚二人的臉色都變了。

宗室結交內宦,某種程度來說,那也是很避諱的事,更何況這張永是什麼人,現在早已是千刀萬剮的反賊,和他沾上關係的人,絕不會有任何好下場的。

可是葉春秋這麼直白地說了出來,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太子殿下也在場,此時也是帶著無邪的笑容看著他們父子二人。

朱已經冷汗淋漓,忙道:“胡……胡說,本王與他,半分關係都沒有,這是誰在胡言亂語?”

葉春秋卻只抿抿嘴,道:“興王殿下且莫動怒,說不準是有人去和張永建了交情,而興王殿下被矇在鼓裡也未可知呢,世子殿下,你說是不是?”

朱厚陰冷地看著葉春秋,眼中閃過寒光,卻只是冷笑不語。

朱瞥了一眼朱厚,彷彿明白了一點什麼,忙道:“就算王府裡有人和他有些什麼關係,可是這張永掌御馬監這麼多年,和他打過交道的人如過江之鯽,那又有什麼干係?”(未完待續。。)

第一千五百六十章:看好戲

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便覺得失言了。

因為此時,他看到葉春秋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心裡顫了一下,勐地意識到自己似乎陷入了葉春秋所謂的‘圈套’。

從一開始不承認和張永有任何關係,轉過頭,卻又口口聲聲說什麼就算和張永有關係又如何?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其實從太子來的時候,葉春秋問及了張永,就已令朱心裡有些慌張了,昨日的事,鬧得實在太大了,而葉春秋今天卻和太子一起突然出現在了這裡,來此的目的不言自明。

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後嵴有些發涼,心裡一下子沒了主張,連忙看向自己的兒子。

朱厚卻依舊是一臉淡定,突然一笑,朝太子和葉春秋行了個禮,道:“不敢再滿太子殿下和鎮國公,我父子二人,確實和張永有一些交情。”

居然親口承認了?

此時,朱厚又道:“這是因為父王與我自知自己罪孽深重,而今興王府絕俸,陛下心裡對我父子二人,怕也有一些責怪,我們在這京師裡,實在是惶恐不安,之前聽說張永乃是陛下身邊的紅人,而且對陛下忠心耿耿,所以便與他結交,為的,便是希望能夠請他代我父子二人在陛下面前說一些好話。”

話說到這裡,倒是幾乎無可挑剔了,他們是因為張永受朱厚照的信任,同時聽說張永忠心陛下,方才和張永結交的,至於張永做過的事,他們是一概不知情的。

希望別人為自己在陛下面前美言,似乎也不算什麼罪責吧。

朱載只一笑道:“亞父並沒有惡意,亞父不過隨口一問罷了,好了,本宮只是途經此地,你們不必緊張,本宮還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朱和朱厚聽到朱載口稱葉春秋為亞父,明顯的,整個人感覺不好了,甚至頓時滿臉陰沉起來。

相對來說,他們自覺得自己才是皇室近支,朱和先帝朱佑樘乃是一個父親所生,是這天底下最嫡親的天潢貴胄,可是現在,居然不如一個葉春秋……

二人的心理自是非常的不平衡的,可是以他們現在的處境,哪裡敢說什麼?只得努力地將不高興掩蓋住,而後不甘地拜倒,恭送太子。

朱載與葉春秋一同登車,朱載落座在沙發上,葉春秋也在這寬敞的車中坐下,等馬車動了,朱載方才道:“亞父為何來尋這興王父子?”

雖然朱載年紀小,可葉春秋卻沒有隱瞞他,道:“太子殿下,一個張永,再有權柄,也不過是宮裡的宦官罷了,又如何敢做出那樣的事?殿下中的那毒,一定是背後有人指使,我不過是來試一試這興王父子罷了。”

朱載倒是來了興趣,他也曾從父皇和母后那裡聽到了許多葉春秋相關的傳奇故事,只是想不到今日卻也牽涉到其中。

朱載眨了眨眼睛,道:“這麼說來,下毒之人是他們父子所指使的?”

葉春秋則是微微一笑道:“殿下怎麼看呢?”

這便是葉春秋的聰明之處,他並沒有直接將自的得出的結論告訴朱載,反而去問朱載,一方面,顯露出自己對他的尊重,另一方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