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家的白水也比你家的好喝?”看楊柳的小模樣,杜氏打趣道。
“嗯,肥美。”楊柳點頭。
這詞用得…
“酒席開始了?”楊柳又問道。她不好酒,但肚子餓。
“餓了?”杜氏讓人準備些孕婦能吃的食物。
“不用麻煩,看廚房裡有什麼就是。”楊柳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把杜府當做自己家。太隨意了些,“喜酒沒喝成,撈點東西墊肚子就好。”
“喜酒嘛,倒是還沒喝。”杜氏故意吊楊柳的胃口,等她問話。
楊柳眼巴巴的等著杜氏的下文。
杜氏只得道:“只是喝不成了。”
“親沒結成?”楊柳揉了下鼻子,眼睛盯著杜氏。
“你說呢?”杜氏不答反笑。
“明白了。”難怪說有好戲看呢,不過看樣子她也沒趕上。錯過就錯過了,她的好奇心向來持續的時間不多。
這下杜氏都有些不明白楊柳到底是不是八卦了,她還等著楊柳開口問她後續發展呢,結果…感覺像是一口痰堵在喉嚨。膈應得難受。
這時,二等丫頭盛夏進來對杜氏耳語幾句。
“新大丫頭?”看著盛夏出去,楊柳問道。
“總得有人跑腿。傳話。二等的,先用著,合意了再說。”杜氏說道:“老五來了。”
哦了一聲,沒有下文。
杜氏感覺自己像個盡忠職守的老媽子在勸解情竇初開的小姐一樣,既彆扭又不得不說,“他想見見你。”
“好啊,麻煩嫂子給我們找處說話的地兒。”自己的事情,楊柳總不可能去為難無關的人,而且在她和李聰的感情問題上。杜氏有什麼錯?
“百年修得共枕眠,有什麼話還是好好說。”杜氏勸了一句。就讓人領楊柳前去。
“不會忘了你的飯菜的。”看楊柳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忽然回頭,杜氏忙開口保證道。
“還是嫂子你懂我。”楊柳眨了下眼。笑嘻嘻的走了出去,一點也沒有說感覺到不好意思。前面已經不好意思了,後面臉皮就放後些。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杜氏自言自語道。只是人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隨性。
***
“劉二麻子,你在我院門口晃悠幹啥?”文老爹單肩揹著揹簍,問道:“手又癢了?”
“別,叔,我還想好手好腳的娶媳婦呢。”劉二麻子趕緊將雙手背到背後,一臉諂媚的笑著。
“早這樣想就省神了,也不至於現在還到處晃盪。”文老爹哼一聲,倒也沒太為難劉二麻子,畢竟是村裡的人,對方是後輩,也沒得罪過他,“到底在我院子外邊晃啥?”
“我不就是看鎮上的那家大門上掛紅綢,辦喜事,你們好像沒什麼動靜似的,好奇就來看看。”
居然紅事都沒人跟他們說起,明擺著是親戚都不要認了啊。文老爹心裡憋氣,卻還是說道:“哦,那事啊,我們知道,給我們送信了,只是我患了風寒,沒法去。”說罷,還像是應證自己沒說謊似的,咳嗽兩聲。
劉二麻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您老剛中氣十足的呵斥,立馬又變得跟軟綿人似的,論起演戲,他還是拍馬都及不上啊。
“咳,既然看了,還不走?!”文老爹眼睛一瞪,這憨子,怎麼沒點眼力勁兒?
“這就走,就走。”劉二麻子立刻轉身,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嘀咕,“老爺子火氣還真大。”
看劉二麻子走了,文老爹才憤憤回屋,換了身衣裳就又出門了。
好機會!
文氏回孃家近一個月,不吵不鬧也不尋思回家,顯然是在婆家做錯了事,不然愛女心切的文老爹也不會如此安靜。雖然他們對外說是文家村離鎮上近,方便照顧大山,但哪有出嫁女長待在孃家的?有心人不是沒有,只是管閒事的少,文秀恰巧就是一個。她說所有的沉默都有一個點,只需要一個引子。就會爆炸。現在這個引子來了。
想到馬上就能拿到一大筆錢,和文秀兩人遠走高飛,劉二麻子滿心激動。卻還是小心翼翼的查探了四周,才伸手推開了院門。
鄉下人家能藏錢的地方不過那幾個地方。刨地撬鎖,很快就入手了幾個大小銀錠子好,還有幾張紙。他是不認識銀票的,鄉下人又有幾個見過的?可文秀說話,把草紙外的紙都拿回去,寧拿錯,不放過。
把所有的東西都揣好放在懷裡,劉二麻子才又伸出腦袋左右看看。快速閃身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始每天必備的村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