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應是另有其它。
不過徐子陵一想還真巧,這一個輔公佑本來在合肥駐紮,自己不去合肥,卻來歷陽。誰不知道杜伏威這個家東征西討,把歷陽交給輔公估駐守。結果這一個左遊仙也跟來了,讓自己湊巧到非常地碰上。
“發生什麼事?”徐子陵不去問左遊仙,卻向負責趕車和護衛宋玉致的宋家高手宋爽打個招呼。宋爽笑笑,卻不回答。
左遊仙的身後還有十數名輔公佑的江淮軍護衛,不過卻讓他揮手喝令散開。
“老夫看上了你的馬車。你們馬上滾,可饒你們一命。”左遊仙聲音微帶嘶嘶,有如一條吞吐紅信地毒蛇般冷冷。他向徐子陵看過來,發現他身上的氣息並不強,更是肆無忌憚,如果不是還有趕車的宋爽隱隱然是一個高手,恐怕他早就一腳踢掉徐子陵,搶走馬車了。
“老子看上了你背後的子午劍,留下寶劍,可饒你們一命。”徐子陵雖然不知道左遊仙要自己的馬車是為何幫,不過也懶得問。以牙還牙道。
“好膽……不過,既然認得老夫的子午劍,還敢如此大言不慚?”左遊仙目光一寒,似劍,又如毒蛇般凝視過來。如果不是徐子陵一口道破他肩上的寶劍就是他賴以成名的子午劍。相信早就勃然大怒了。
“媽的。”徐子陵大怒,左遊仙還不曾感到氣憤,可是徐子陵卻怒罵道:“你在聖門八大高手之中,只不過勉強佔個第七的位置,還敢如此倚老賣老?老子青春年少,武功高強,還不敢橫行霸道,你這個過氣的老鬼敢強奪我地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輩,說出你的名字來!”左遊仙現在十成十肯定徐子陵就是他們的魔門中人,因為除了魔門中人自己之外,沒有人會自稱聖門,更極少人知道魔門八大高手的秘密,就別說知道哪一個排行第幾。
“老子弓辰春,聽過沒有?”徐子陵大咧咧地問。
左遊仙隱世不出許多年,要是聽過西蜀上走動的弓辰春才怪。
“小輩,老夫不曾聽過什麼弓辰春,你是何人門下?難道你的師父沒有教你一點最基本的禮儀?特別是面對前輩的時候?”左遊仙再出語試探道。
“老子的師父只教過我,聖門之內,實力為上,誰能力最大,誰最有資格說話。”徐子陵哼道。
這一下左遊仙確信不疑,除了聖門中人,白道和江湖中其它任何門下幫派,都有尊師重道的規定,後輩中人看見了前輩,無論他的武功和身份高低,就算不恭恭敬敬,也會客氣兩句,絕對不可能開口老子的。
“那讓老夫試試你這小輩的實力。”左遊仙開始還想奪了徐子陵的豪華馬車去辦點事,但是現在一看,不由就有試探徐子陵實力之心。
“媽地,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徐子陵手一動,不知那裡變出一個銀色魔面戴上。那是一個古怪的猙獰天魔面具,上面麾角魔牙猙獰森寒,魔眼閃爍如電,斑斑的火燙之痕更添稀異。等徐子陵再戴上一雙銀葉手套揮出點點星光時,左遊仙終於知道這個口氣奇大的小子是那一個派系的人了。
魔相之中的新一代高手,但似乎與魔帥趙德言有些不同,也許是一個之前不為人知的分支。
“魔帥趙德言是你什麼人?”左遊仙大喝道。
“誰認識什麼魔帥,老子就是老子,等老子打敗你,奪得魔門第七高手,就去搶他的魔帥之位。”徐子陵一開口,讓左遊仙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魔帥趙德言的徒弟,相反,是門中一個想急急成名地弟子。
“小輩,敢如此大言不慚?就讓老夫看看你有什麼斤重!”左遊仙放下心來,冷冷地道。
左遊仙撤劍在手,劍氣暴漲三尺,全身的氣息如漩,捉摸無定,又如巨蟒之血盆大口,森森欲噬。他有腳步不丁不八,似乎有一種極其玄妙的步法,可是還沒有施展,就有一種迫封對敵所有進退的詭異之法,讓人攻守不得,進退不能。
“老子聽說‘子午罡’是道祖真傳中的兩在奇功絕藝之一,與什麼‘壬丙劍法’並列為鎮派秘技。”徐子陵冷冷地道。
“不過自長眉老祖創立真傳道以來。聽說還從沒有一個人能實在把‘子午罡’完美融合地運用到劍法上去。你這般賣弄是什麼意思?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弱點?非要顯示給天下所有人知道才罷休?”
“笑話。”左遊仙想不到徐子陵竟然知道真傳道中那麼多秘密,一聽他在打擊自己的心志,不由冷笑兩聲道:“老夫豈會有什麼弱點?”
“心火腎水,俱不相容。子屬水,有會陰、腰、耳;午屬火,有心腹、小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