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迎面看到類似軍人的影子,溫浩雪想到有可能是君爺,急急忙忙拉著廖舒雅面向窗。
那個軍人從她們背後擦身過去,並未留意她們。
不是君爺。
溫浩雪捏出了把冷汗:她差點兒忘了,找蔓蔓的過程,就是與君爺對戰的過程,會被君爺割舌頭的。
“你怕軍人做什麼?”廖舒雅不明白地問。
“你沒有聽我說過嗎?蔓蔓姐她哥是軍人。”溫浩雪像做賊的老鼠一樣四處瞄了瞄,拽著她,“快點,讓他們沒發現之前,找到蔓蔓姐。”
廖舒雅一面跟在她後頭,一面發牢騷:“照我說,這陸家人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仗勢欺人嗎?他們憑什麼阻礙我們和蔓蔓姐見面?”
“憑什麼?”溫浩雪回頭瞪她的眼神是想用指頭戳到她鼻子上去,這個呆子,“他們憑的東西多著呢。除非,你和你媽不怕被陸家人抓住把柄,被踢回老家,或是像三叔他們一家一樣進了大牢?”
“我和我媽沒有做過犯法的事。他們想抓也抓不到。”廖舒雅中氣十足。
溫浩雪與她說不清,而且現在不是進行辯論賽的時間,一路摸到車廂中間,找到了竊聽到的床位號碼。撩開車簾子一看,床上空空的,沒有人。
陸家給蔓蔓訂的鋪位是,蔓蔓睡下鋪,對面下鋪睡的是她老公。兩人上面的中鋪分別睡著陸歡和姚子寶,再往上,是訂下不給人睡的空鋪。知道姐姐要睡覺不能打擾,陸歡和姚子寶,兩個小哥早肩搭肩,另尋地方快活去了。
溫浩雪能認出是蔓蔓睡的地方,是瞧見蔓蔓的那個用了多少年沒有換過的小提包,正擱在床頭上。
“這包,是蔓蔓姐的。蔓蔓姐走開了?”廖舒雅也認出了那個包,同時望見了被子上的軍大衣。
接著,是見溫浩雪蹲下了腰,從床底下拉出一個蔓蔓的行李箱。
“你做什麼?我們不是要等蔓蔓姐回來嗎?”廖舒雅詫異。
“蔓蔓姐沒有回來之前,我們先可以看看蔓蔓姐的東西嘛。反正她是姐姐不會在意的。”溫浩雪說著,馬不停蹄準備撬開那行李箱。
溫浩雪在溫家姐妹裡面,從來是最喜歡毛手毛腳的,去到誰家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