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能照顧你。”
“二姐的單位是醫院,她也能照顧我。不然,讓個護士過來照顧我也行。”
提到護士,刺到了君爺心裡頭汪芸芸那根刺,冷聲轟的爆了:“我是你親哥,你都不信我,你要信誰!”
蔓蔓愣:怎麼一個簡單的事情非要扯到這個地步。
擱在桌子上的手機鈴鈴作響。
她伸出去的手未能沾到手機的邊時,被他先拿了過去。
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君爺冷冰冰地按下接聽鍵,道:“是誰?”
怕蔓蔓不接電話,換了張卡號打來的溫浩雪,在聽到君爺那道冷嗓子時,腦袋裡嗡的一炸,空白的。
蔓蔓的電話怎麼會在君爺手裡呢?
君爺是蔓蔓的哥,但是,蔓蔓的電話在君爺手裡仍不可想象。
不可想象!
君爺如果無時無刻在蔓蔓身邊,她們以後怎麼接近蔓蔓!
好像能聽到對面做賊心虛的心跳,君爺冷冷的嗓子一哼:“不說是誰是不是?我會查出來的。”
被君爺查出來和被公安機關調查沒有兩樣,是被抓和自首兩種性質,溫浩雪喘上口氣,答:“我是浩雪,找蔓蔓姐的,蔓蔓姐呢?”
“她是你們的姐嗎?”君爺那帶刺的字,戳的不止溫浩雪,還有溫浩雪後面一幫溫家姐妹。
蔓蔓不是她們的姐姐了。
這同樣是不可想象的。
沒錯,她們以前是嫌蔓蔓窮,蔓蔓嫁不出去,蔓蔓發黴,但是,現在蔓蔓身價不同了,她們怎麼可能放過有油水撈的蔓蔓?
“蔓蔓姐永遠是我們的姐姐。”溫浩雪斗膽擠出一句。
厚顏無恥的溫家人。
看來那天收拾的不乾淨。
君爺冷冷地道:“不該說的話最好不要說,小心舌頭這句話,我曾告訴你們的大嬸了。”
舌頭。
君爺曾放言過要割許玉娥的舌頭。
溫浩雪咬著舌頭,疼得當即在眼眶裡滾起珠兒,說不出話。
咔。
對面掛了線。
其餘姐妹和姑姑嬸嬸立馬圍上來:“怎麼說?蔓蔓過來嗎?”
溫浩雪艱難地搖搖頭。
已在場坐著翻書的溫媛,冷冷清清地插聲:“讓佳靜叫吧。你們都知道的,現在蔓蔓姐和佳靜關係最好。”
打了電話給林佳靜,但是林佳靜沒有到。
溫家兩姐妹和張秋燕,都望向了縮在角落裡的許玉娥。
許玉娥如今是滿面憔悴,被老公要挾離婚,大女兒要是死在那老巫婆的手上,一連串的打擊,已經讓她全部希望只系在小女兒身上。這次答應過來,本是想讓張秋燕她們勸勸自己的老公不要和自己離婚。
到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離婚了的話,到哪都別想再找個好一點的男人過活了。溫世軒再不怎樣,可現在不一樣了,有蔓蔓支撐,最少算是有點小錢能給她花。
然而,張秋燕和溫家兩姐妹對她的央求不理不睬的。
“我找蔓蔓沒用的。”既然她們都不幫自己,許玉娥懶得理她們,“你們都知道她和我鬧翻的。”
“不是,我們是讓你打電話給林文才。”張秋燕使出一個出人意料的計謀。
林文才那人,雖是正直,但心腸挺軟的。
因此,哪怕林文才支援溫世軒離婚,被許玉娥一哭,道不準心腸就軟了。
許玉娥眼睛一亮,覺得也是個死馬當活馬醫的路子,打了電話給林文才。
林文才接起電話,聽對面傳來許玉娥的嚎啕大哭,心腸果真軟了下來。
“老人家都說,能做夫妻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小姑丈,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對不起我和他前面幾輩子的努力嗎?”
“這事兒不怨他。大嫂,都怨你自己。”
未想許玉娥來個懸崖勒馬:“我知道,都怨我自己,我知道錯了的,全錯了的。現在我想彌補,你們不可以連個機會都不給我吧?”
林文才一時找不到話。
“他不來,小姑丈,你也得過來聽我說上幾句辯解的話,幫他評個理,是不是?”
許玉娥掛了電話時,張秋燕和溫家兩姐妹朝她豎大拇指:寶刀未老。
林文才沒有敢和溫世軒說,是想:中國的老傳統,不會有人慫恿一對夫妻離婚的。他這麼做,確實有點魯莽了些。不如先聽聽許玉娥什麼樣的態度。若真是有心悔改了,即使只為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