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被激氣時,不小心上了這群人的當。
很快一群人把他圍住,要他親自示範證明。
蔣大少氣得不行,跳到書桌上,指著下面一個兩個嘴裡啃著他媳婦做的喜餅:“你們再敢對我怎樣?小心我向我媳婦告狀,你們想再吃我媳婦做的曲奇,沒有機會了!”
這個恫嚇,猶如一枚出奇制勝的糖衣炮彈,把圍攻上來的兵哥們全給嚇回去了。
“是你媳婦做的?”
“我們還以為你們夫婦從哪裡買的呢?”
“本想託你買一些回家。”
蔣大少撇撇英眉,這可洋洋得意了:“我媳婦做的食物,天下第一美味,誰都買不著。”
眾人再嚼這曲奇,越嚼越捨不得吃,因為太好吃~
兩個爺各只啃了一塊,其它的都偷偷包起來,準備帶回家。
等一群鬨鬧的人散了,蔣大少勾搭上兩個爺的背,飛眉,俊臉肅穆。
“有什麼事嗎,蔣中校?”姚子業與另一人對上眼後,問。
肅著眉宇,是低聲說起了溫媛和許玉娥的事:“那晚把蔓蔓和溫世軒都嚇到了,以為她們母女是失蹤了。後來打聽到是去了溫世同家,溫世同對溫世軒稱是母女倆去了旅行。可我託朋友問過京內各大旅行社,都沒有接到溫家登記的出行記錄。出京的各高速公路出入口,沒有溫世同車子的車牌號碼經過的記錄,溫世同幾輛車,都在自己車房裡停著。暗地裡問過溫世同左右的鄰居,都說沒聽說溫家有人出去旅遊了。同樣,沒人見過許玉娥和溫媛上過溫世同的家。”
姚爺好看的指甲尖捏起了下巴。
君爺那雙冷冷的眸子,時而寒光一炫。
“我自己讓朋友調查的這些事,暫時不敢和蔓蔓提起。但始終覺得這事很蹊蹺。”蔣大少說,眼底的肅色不言而喻。
任何有可能威脅到他媳婦的,他都不能放過。
“你有空多回去陪陪她。”一陣默後,君爺口吐的話,既簡單又是概要。
“你們沒有什麼線索嗎?”蔣大少銳利的眸,掠過他們兩張沉默的臉上。
這段時間兩個爺經常請假,令人一樣感到蹊蹺。
姚爺伸出手,在蔣大少肩膀上拍拍,同樣的言簡意賅:“這事,我們會處理好的。”
說完,兩個爺一前一後,迅步走了出去。
莫文洋閃進來,摸著鼻樑:“你說這兩爺神神秘秘的,都是親密的哥們了有什麼話不好說的——”
踢開門,一手撐門柱,倚在門口的高大帥,對他們倆聳眉:“爺不說,是為你們好。”說著把手架在脖子上:“爺的事,都關乎這個的。”
其實誰的事都和他沒有關係,只要不是關係到他媳婦。蔣大少眉眼一派肅氣,他有他的做法。
……
進了宿舍房間,姚子業將門緊緊關上,鎖緊,並且忒吩咐高大帥給他們守門口,別讓任何人來擾。
解除衣領釦子的陸君,想到什麼,冷眉緊澀,從口袋裡取出那天那張讓人暗中拍下的照片。
照片裡的女孩,藍布鞋,大眼鏡,麻花辮子,淳樸害羞的模樣兒。
“楊樂兒說給寶兒先看看,有給我陸娟的幾張照片,不過都和這差不多。”湊過來看的姚子業,鎖著眉宇說。
“是姓陸嗎?”寒笑,從嘲諷的冰眸流露。
“要知道她是不是姓陸,抓住她的標本,私下驗。”冰光同樣在狹長的眸中飛過。
“是個法子,但終究是隻跳蚤,太著急反而打草驚蛇。”
聽聞這番話後,姚子業長眉沉下段陰影,眸光微微地打著寒轉。
原先以為對方只是打著囡囡的主意,現在看來對方是打著他們姚家的主意,更或許是想陸家姚家一箭雙鵰。
想到那天,陸老頭將他們兩人招進自己屋子裡,揹著手,來回地邁著軍步:“現在,他們是自己浮出水面來了。要順藤摸瓜,把一切事情搞清楚。”
“爺爺,我想先把囡囡接回來。”陸君當時,或許是有點焦急了,挺著背,朗朗聲,請求。
頓住腳的陸老頭,只是用一種耐人尋思的眼神問:“她願意嗎?”
的確,怎麼對蔓蔓解釋當年的事,都很難解釋的清楚。
如果到時候溫世軒反咬一口,不是他偷走囡囡,是見囡囡被人遺棄。
到底,當年是怎麼一回事。按理說,他們兩個小孩,即使把囡囡抱出屋子放在自家院子,有陸司令當年跟隨陸夫人下鄉避禍的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