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官大了,經常沒事做,這不拿我這隻小螞蟻玩。”蔓蔓懶洋洋裝作若無其事地說,“再說他那脾氣,那張臭臉,哪天是心情好過的?”
要君爺同志哪天能卸下那張冰顏,除非面神經發生了重大問題。
把媳婦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蔣衍無奈地笑了笑:“總之,你們別到時候讓我當夾心餅乾就可以了。”
蔓蔓這話可不敢隨便答應老公。老公是她抵禦她哥的最後一道防線。
兩週沒有回家了。蔣衍這被鬱得慌,捧起老婆的臉和嘴唇啃了又啃,咬了又咬。然後把老婆放倒在床上,親吻到小腹時,把耳朵貼在上面聽。
聽人家說能聽胎動的。
胎動是小孩子在母親肚子裡打拳擊。
他很好奇,他的兩個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在老婆肚子裡會不會自己先幹起架來。
蔓蔓臊得一打老公:“現在才多少周啊?”
蔣衍被老婆這一說,臊紅了臉:“別以為你什麼都懂。我要報孕婦學習班了。”
“你報孕婦學習班做什麼!”蔓蔓被老公的大言不慚給驚得瞠圓了眼珠。
“和你一塊學習怎麼生產怎麼照顧寶寶啊。”蔣衍躺在老婆身邊,眼眸亮晶晶,很是興奮,“說不定,到時候我能幫你生產呢。”
一個粉拳先砸過去。
“你敢!”
“我怎麼不敢?我說過我在部隊裡接生過小貓小狗小羊羔。”蔣大少亮出自己豐富的接生經驗,不比任何一個婦產科醫生差。
兩隻手使勁兒揪住老公的衣領子:“你敢?!”
媳婦是真的生氣了。
蔣衍悻悻地撫平她的手:“好吧,我不給你接生,但也可以進產房陪你。”
“不需要。”一個大男人看女人生孩子做什麼。她蔓蔓很傳統,覺得那種東西很*,不喜歡給男人看。所以她哥若敢給她接生,她也是一拳頭侍候的。
老婆真愛害羞。蔣衍往她生氣的背後一摸,揉捏她的腰:“彆氣,彆氣。”
“別搔我癢癢!”
……
“哥,你的行李。”陸歡幫著君爺將行李袋提回房間。
“嗯。放著吧。”極冷的聲音道。
聽出大哥心情不佳,陸歡辦完事立馬躲了去。
他是心情不悅,因為到了這時候,她都沒有記起和他要禮物。
他需要煩著找個地方來藏小熊。
鎖上門,開始翻箱倒櫃,越想心裡越氣。
她怎麼能忘了呢?
他這個妹妹怎麼與其他人的妹妹都不同呢!
好不容易找到了個鞋盒,將小熊裝進去,藏在了床底。
已經是氣得一頭大汗。
拿起桌上的座機,撥出去找人:“高大帥,我讓你委託人去打聽的事辦得怎樣了?”
高大帥戰戰兢兢的聲音答:“爺,你吩咐我的時候我記得是下午吧。現在都才過去幾個鐘頭。閃電都沒有這麼快的。”
“你給我快點辦!”
“是。”高大帥隔著電話線,都能感覺對爺迎面噴出來的火龍,能燒盡一切事物。
若這事真查出與蔓蔓和溫世軒都有關,蔓蔓被她哥燒成渣都有可能。
不過說回來,高大帥不懂,為什麼君爺如此反對蔓蔓辦飯館。畢竟蔓蔓的才華在那裡,想辦飯館沒有問題的。
君爺不是反對妹妹辦飯館,是不喜歡妹妹和溫世軒牽扯不清。況且,她現在有孩子也不合適。
至於妹妹與陸老頭的賭注,他已經先在暗地裡著手辦給妹妹改姓的事了。現在的問題是溫家似乎不放手。怕改了姓後,引起溫家的反彈和反擊。一場官司可能無法避免。
溫家是不喜歡他妹妹的,現在抓著他妹妹不放,明顯是居心叵測。
他倒是想看看,溫世軒懷的是什麼心思。
這會兒,小叔陸賀棟的電話過來,告訴了他楊家起了變故:楊修在美國坐牢了。
……
溫媛在夜裡被噩夢驚醒,渾身是冷汗。
她夢見了楊樂兒張牙舞爪從地獄裡重新爬了出來,對著她張開血口大牙,好像一隻食肉性恐龍。
這個瘋子,死了都不能安息。
溫媛喘著氣,在床上坐起來後,翻到了剛響了一聲的手機。
手機的簡訊上寫著:本人是楊修在美國的辯護律師,楊修被美國法院判刑,臨走前要我告訴你,讓你耐心等著,不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