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隨之是帶了他前去另外的地方。
金大師留了下來,對蔓蔓他們說:“那東西最好不要隨意去看。說是珍貴的東西,可其實,看了不一定是好事。”
蔓蔓知道,有些東西太富貴,反而會折煞。想必,古沫把那東西移交給僧人,是覺得這東西,只有交給僧人才不惹禍。
她和老公向來又不貪財。點了點頭後,其實,她來這裡,在知道這裡的人與她姥姥有瓜葛後,有一件事是很想問這裡的人的。
“金大師,我聽說我姥姥是從這裡拿到過三個錦囊。”
“你怎麼知道的?”金大師詫異。
這事是她聽姚夫人說的。因為她哥從她姥姥手裡拿到第三個錦囊的事,只有姚爺知道。生怕玉佩壞了惹姚奶奶傷心,畢竟姚奶奶一直認為那是古沫唯一的遺物,又是古沫交給她的,對它負有責任,姚爺就把這事和姚奶奶說了。
蔓蔓知道這事後一直在想,不知道姥姥留下的這個錦囊,能不能為她哥和她爸之間的關係,起一點作用。她直覺中,總是覺得這個錦囊會有點希望。特別是來到這個充滿靈氣的地方後,這種感覺更為強烈。
她姥姥,不是在看了兩個錦囊後想開了嗎?
金大師聽完她的話,摸著下巴思摸著,笑著說:“佛祖呢,說話是因人而異的,不是說,什麼人都能聽著佛祖那句放下屠立地成佛,就能放下一切心裡的恩怨。文殊菩薩,向來主張,要以智慧解決問題。像你姥姥,我相信,佛祖告訴她的,定也不是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麼?”蔓蔓的心頭嘭嘭嘭跳。
“正是這樣,佛祖的話才能破解人心裡的迷津,一針見血。”金大師如風的笑容。
蔓蔓感覺是看到了希望。
“或許你哥已經拆開錦囊看了呢?”金大師最後說,“我師傅好像是這麼說的,好像第三個錦囊是開啟過了的。不過佛祖的話不是第一次看就能懂的,不然,不會這麼多人研究佛經了。”
蔓蔓——怔。
……
莊如玉那天走進七號的宅子,看見七號從外頭風塵僕僕地回來,笑問:“幹爺爺是剛從五臺山回來嗎?”
“嗯。”七號看起來不怎麼高興,應說他本來很好的心情,都在看了那東西后給毀了。那個可惡的和尚,可惡的古沫,那麼折煞人的富貴寶貝幹嘛留著。害得他今後又得有多少工作得做了。
答完,七號回過頭來看她:“你又去醫院探望病人了?”
“我沒去探望。”
“只是在外面看。”七號一副瞭解她的神態,道,“如果你想知道那兩人究竟是不是你親妹妹和親爸,做個DNA——”
“不要。”莊如玉斬釘截鐵。
“為什麼?你覺得他們不好?”
“不是。我的家人就是現在現有的父母。而且,他們那個家,已經很完整了,又有小生命要出生。如果結果不是的話,他們家不是要更傷心?沒必要了。”莊如玉道。
“那你怎麼會起疑心他們是你的親生家人呢?”七號總覺得她這話自相矛盾。
莊如玉說:“我只是覺得,如果我有姐妹的話,希望自己能作為姐姐做到蔓蔓那樣的份上。”
七號其實只知道,蔓蔓和溫媛像是並不和睦。對莊如玉這話有點想不明白。
莊如玉卻只是笑笑,不願再說。有些事情,是感覺大於邏輯。
過了段日子,溫世軒醒了,而且很快地康復了起來。得知小女兒身負重傷沒有醒,怎能不讓他這個做爸的憂心忡忡。幾乎所有醫生大夫都宣判了溫媛的死刑時,溫世軒知道,只剩下那個男人了。
溫世軒跑去找君爺,瞞著所有的人,尤其是瞞著大女兒蔓蔓。
君爺接到電話說他來找,很爽快地讓他進了辦公室。
想來,他們兩個是第幾次見面了,不超過三次吧。
溫世軒開門見山:“請你救救我女兒。”
“我不是菩薩,不是上帝,不是什麼人都能救。”君爺冷冷地說。讓他救溫媛?他有毛病了才會去救。
溫世軒卻說:“不。我知道你能救,其他人或許不能,但你一定能。”
這個男人心裡想什麼,竟然這般一口咬定他有這個能力。不管怎樣,或許他有這個能力,或許他在救過程中把溫媛弄死了,可是,畢竟這男人來求他是第一次,是他渴望已久的機會!
“我和你說過。如果你有事求我,只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