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管家跟兩千年後是同一人。當然這時他還不認識我。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什麼物種?究竟能活多久?”
狐絕影聽得滿面春風。“聽起來,他似乎把我的那些女人們照顧的不錯,是吧,管家先生?”
管家:“顯然不錯。”
“管家先生,您的身份究竟是?……”
“我的形體是由界屋的靈氣凝聚而成,我就是界屋,界屋就是我。界屋存在一天,我就存在一天。”
“哦,原此如此。”
跟管家先生聊完,回頭去找毛小晃時,毫不意外的發現,小金魚已趁機把她拖進了房間,並把門關的死死的。
房間內。
他擁她入懷,將她的腰身緊緊扣在身上,將她箍得那樣緊,失而復得一般,生怕她再飛走,用足了力氣恨不得把她嵌進身子裡。臉埋在她的頸子裡,呼吸帶了帶了顫音。
她也環上他的頸,手指繞進他的發裡一陣亂揉。啊,髮質真好。雖然只有兩天不見,卻因為其實跨越了兩千年的時光,居然有點隔世相逢的狂喜。
他深深的嘆了一聲:“小晃……你總算是說話算話,終於回來了。”
“嗯?!我幹什麼時候說過要回來?”
他疑惑的抬起臉:“你臨走時,不是給我一隻香橙蛋糕嗎?”
“有嗎?……哦,那隻堵你嘴的蛋糕。香橙蛋糕怎麼了?”
“你……難道不知道香橙蛋糕的蛋糕物語嗎?”
“……不知道。”
他咻的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掐住了她的胳膊。“你難道,這一去沒打算回來?!”
“是不確定……”
他的眼睛裡燃起熊熊怒火,又是滿心的後怕,臉憋的通紅,彷彿要揍她一頓一般。看到一向乖巧的小金魚即將爆發的樣子,她一時手足無措。
他向前欺了一步,她就向後退了一步,一步步的,直逼到床沿,她絆了一下,跌倒在床上。他卻沒有因此而停止逼迫,直接欺壓到了她的身上,怒氣衝衝的俯視著她。
“可惡……”他咬著牙道,“你若不回來,讓我怎麼辦?”
“小金魚……”
一聲囁嚅還未說完,他的吻已驟雨般落下,重重的掠奪,狠狠的咬齧,一心要懲罰這隻險些走失的貓。心裡的恐慌卻被流躥的血液激發,臉上飛快的劃過兩滴淚,留下銀色的痕。
喘息間,含糊的發狠的詞句零星掉落。“混帳傢伙,不準再跑……不準……”
“嗯嗯,不跑……”唇吻交錯間,她含混的應答。仰起臉,急急的捕捉那因為說話而暫離的唇。
門邊,突然傳來一聲清冷的咳。
“小晃,你們的事,還沒有談完嗎?”
驚嚇間,二人跌落在床腳。待看清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狐絕影,小金魚淡定的回答:“你看到了,分明沒有談完。我們還要繼續談,請先回避一下。下次進來時請敲門。”
狐絕影將他視作空氣,對著小晃伸出了手:“小晃,跟我來。”
她尷尬的抓抓毛耳朵:“呃……大師兄,我們真的還沒有談完。”
狐絕影臉色頓時鐵青。牙縫裡狠狠迸出三個字:“毛——小——晃!!!”
毛小晃卻一轉身,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瓶子塞到小金魚的手中,真的開始談正事了。“小金魚,這是我跟師父討來的靈藥,我跟師父說了你姐姐肖蟬兒的傷情,他給了我這瓶藥。服用後她會昏睡兩天,醒來後雖然不會完全恢復,但應該會大有起色。”
小金魚驚喜的握著藥瓶,也忽然想起了自己原本要說的“正事。”
“關於姐姐,我也有事要問你。”他說。
聞聽此言,她驚怔得睫毛顫了一下,往後一縮。心虛的問:“嗯?你姐姐她……關我什麼事?”
“真的沒有關係嗎?”他滿臉的懷疑,掏出了那張日記紙。“那麼,告訴我,這是什麼?”
她看著那張熟悉的紙張,眼裡掠過慌亂。啊……罪證!未經任何人同意,擅自修改他人命運,將肖蟬兒置於生不如死的境地!鐵證如山!該死!她為什麼要保留那張日記紙!
還不是因為……他的所有東西,她都不捨得丟棄。
看到她緊抿著嘴巴一臉緊張的樣子,他已肯定了自己的猜疑。於是,追加了一記重磅炸彈。“還不想老實交待嗎?那好。姐姐說,她記得你。現在,跟我去見她。讓你們一起來回憶一下,當時的情形。”
“我不要……”她不敢面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