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麾下人馬,可曾為難過你白蓮教的弟子?你在開封護著那麼多周國朝臣的家眷,我可曾派人搶走一人?”
欒影皺眉道:“從晉州到開封途中,是你派人幫我們解圍的?”
劉凌點了點頭道:“你若是不總說我有惡毒心,我也不會告訴你。只是不想憑白被你說成了十惡不赦的人,所以不得不辯解。你我之間恩怨早就已經淡了,我助你不過是因為你也是我大漢的子民罷了。”
“恩怨已了?”
欒影冷笑道:“若不是師孃攔著我,上天入地我也要殺了你為師父報仇。好!晉州解圍,前前後後救了我和師孃三次。你雖然殺了我師父,也救過我師孃,恩仇相抵,咱們兩清了。自此後殿下走殿下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還望殿下不要再糾纏我們,大不了,我散了白蓮教就是!”
劉凌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反了。”
欒影被劉凌氣的臉一紅,怒道:“非得你走陽光道才成?”
劉凌想了想說道:“大家都走陽關道好了。”
“劉凌!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就是跑到我家門口來說這些無聊話的?好歹你也是堂堂的漢王,怎麼這麼無恥!”
劉凌苦笑道:“我就是不知道,我怎麼就無恥了?”
他嘆了口氣道:“明知道顯元小皇帝柴宗讓就在院子裡,我獨自來拜訪姑娘,難道非得是我派幾千人馬將這院子平了,然後該殺的殺,不該殺的也殺,這樣才不算無恥?欒姑娘,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想你我之間再有什麼仇恨的”
欒影眉頭一皺,臉色驟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宅子是我和師孃的住所,其他人都是我白蓮教的弟子。沒有你說的什麼顯元小皇帝,漢王殿下,請你不要隨意誣賴我們。”
劉凌笑了笑道:“算算年紀,顯元小皇帝才九歲吧?一個小孩子,就算是柴榮的子嗣,難道還能對我有什麼威脅?大周已經沒了,這天下是大漢的天下,是我的天下。莫說他還是一個孩子身邊已經沒有一兵一卒,就算他還是大周的皇帝,我便忌諱他了?況且我對柴榮一直心存敬意,數次北伐契丹的豪氣我一直很敬佩。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對那個孩子怎麼樣,如果我想,在開封秀月樓,難道還用等到雨小樓再把他搶回去?”
劉凌淡淡的說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其實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他。有件事你或許不知道,柴宗讓的弟弟,如今就在洛陽。裴戰當初擊敗羅旭後要殺那孩子,是我將他救下送到洛陽的。柴氏子孫不應該斷絕,不然我心不安。”
劉凌看著欒影的眼睛,帶著些許嘲諷的語氣道:“我只是想來看看,那孩子過的可還好。你先入為主的以為我要對他不利,只能說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不過也沒什麼,女人笨一點倒也不算什麼缺點。”
“你!”
欒影被劉凌氣得俏臉一紅,張了張嘴卻想不到如何出口。說實話,劉凌之前的話讓她很震驚。她實在沒有想到劉凌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更沒有想到顯元小皇帝的弟弟就在洛陽。白蓮教的弟子曾經在黃河以北秘密尋找過那個孩子卻了無音信,她一直以為那孩子已經死於亂軍中了。
“我想去拜訪一下你師孃,如果你害怕的話,可以拒絕。”
劉凌昂著下頜,眼神為眯,顯得高傲而自信。
欒影的心裡很亂,她不確定劉凌的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比如柴宗訓,劉凌或許只是隨口說說騙她的。但欒影知道,有些話劉凌是沒有說謊的。比如在開封的時候,劉凌的手下將柴宗讓帶到秀月樓,如果劉凌想有的是機會殺了他。再比如,今日劉凌若不是股神而來,而是派大軍圍住院子衝殺進去的,這院子裡所有的人只怕每一個人能活下來。
“不說話?”
劉凌舉步往院子裡走去。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劉凌直接進了院子,絲毫都不理會院子中手持刀劍的白蓮教弟子。欒影氣得一跺腳,追在劉凌後面進了院子裡。劉凌的腳步很快,他走到院子正中後忽然站住。從後面追上來的欒影差一點撞在他身上,欒影臉上又是一紅。
她惱火的說道:“走啊!怎麼不走了?是怕進了這院子就出不去了?”
劉凌微微轉頭,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對不起,之前說你笨蛋是我的錯。你不是笨蛋,你是一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的豪華笨蛋。你告訴我你師孃在住在哪裡,我往哪兒走?”
欒影伸手去摸腰畔的軟體,卻正好看到劉凌戲謔的眼神。欒影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