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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因為老了,不太會玩你們年輕靈的新奇東西,除了拿表格文件記錄工作事務以外,其餘的不太在行。我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網頁,亂點亂按,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就把外勤記錄檔案還有我平時保留的組員資料都給傳出去了。傳到哪裡我也不清楚。但既然今天提起這事情了,我想,恐怕洩密源頭是在我這裡吧。”

“這……”寂靜中,許樂之首先道,“這根本就是……前言不搭後語。不可能,不可能……”

“不是晏爺爺!”岑曼麗激烈道,“是誰也不可能是晏爺爺!”

“對啊,你最清楚是誰哦。”裴清淺冷笑。董霄拽住岑曼麗,不要她再爭執,自己道:“組長,晏老爺子的解釋根本不通。我相信不是他。”

“你相信蘇吉相信岑曼麗相信晏老爺子,你倒是說說懷疑誰?”裴清淺笑。

董霄道:“我懷疑簡副組長和你,因為你們行蹤不定。誰都說不好你們做什麼去了。”

簡薇泰然自若,“我沒做。”

裴清淺則笑道:“對,懷疑的對。可我還懷疑你呢,你生前抑鬱不得志,總以為自己有那麼幾分斤兩,結果衙門老大就是不提你。你殉職了跑到冥府又進了同性質部門,表現倒是不錯,各方面條件也合格了,但你命中無官運,連副手都混不到,一直趴在石榴裙下,當然不爽。組長來了後,你心裡彆扭,老認為她是借了齊家名頭才撈個正職,比不上你,又因為設了兩個副手也沒輪到你,所以你嫉妒之心油然而生,不平之念霍然而起,於是就——”

“可以了!”顧維庭打斷裴清淺的話,“不會是董大哥。”

他盯著董霄的眼,用自己的信任平緩董霄的憤怒。

“也不是晏爺爺。”顧維庭又道。

雲朵急切說:“晏爺爺根本沒有理由!”

“你倒是有理由,組長走了你當組長?”裴清淺譏諷,雲朵色變,卻沒理會她。

齊姝琴一直靜靜地站著,周圍的吵鬧都和她無關了。她看著晏祥,晏祥愧疚地看她,“抱歉,組長。就是因為覺得這是我的失職……我幹了十幾年,沒有過這樣重大的失職。我也承擔不起,畏懼了,所以想趁著沒有被發現,趕快投胎。”

“您有什麼理由去出賣組長?!我們任何一個靈都能找出理由,唯獨您都沒有!”許樂之大聲說。

“我的確沒有理由,我不是有意的啊。”晏祥道,“我實在使不好電腦,不知點了哪些,也不知道開了哪些頁面,最後就覺得我似乎是把很多資料都亂傳了……”

“正好傳給齊家?正好讓齊家人看到?”雲朵大聲道,“大家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這得是多大機率啊?”

“理論成立,實際不存在任何可能性。”董霄鏗鏘有力。

“您知道是誰對吧?!”許樂之語出驚“人”,“您在庇護那個靈對吧?您——”

晏祥搖頭,“就是我做的。你們這些小毛孩子就不要胡猜了。我希望你們都能保持齊組長來之後的默契和團結。”

他面向齊姝琴,懇切道,“組長,我已經承認了,也願意承擔責任。我向組長賠禮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這個糟老頭子的笨拙,給您帶來了巨大的風險和麻煩……我會去到陸郎中那裡坦白,接受訪靈臺的一切調查和審判,所有的後果我一力承擔。但是,我請求組長,能不能讓我在這之前,跟著大家把這個案子破獲?這是我唯一的心願了。”

會議室陷入新一輪的安靜。岑曼麗掩面抽泣,蘇吉低著頭,兩行淚水潸然而下,許樂之嗓子沙啞,“不……晏爺爺……”

砰!!!

一聲巨大的撞門聲,“首都組的靈都去了哪裡?!”

鬼影魁梧,緝尚書。

他身後還跟著一臉陰沉的陸郎中。

“尚書閣下,郎中閣下。”齊姝琴迎出去,緝尚書臉色鐵青,“開會?你們在開會?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閒情逸致開會?!打手機關機,打電話不接,發緊急郵件也不收——岑曼麗!你幹什麼呢?接電話和郵件的活兒是你管吧?!”

岑曼麗放聲大哭。緝尚書眉毛一挑,納悶地看陸郎中:咿呀?我有那麼可怕嗎?不過就問她兩個問題啊。

“出什麼事?我剛讓雲副組長去過陸郎中那裡。”齊姝琴擋在組員前面,鎮定問。

“我剛剛在緝尚書辦公室。”陸郎中道。雲朵小聲對齊姝琴說:“我是找華北員外郎要的單子。”

齊姝琴點頭,“我們組在開緊急會議,公交靈異案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