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還假惺惺地打上借條,借糧一斗,還糧一石,蓋上自己的私章為證。
表面看是借,實際上比搶還陰險。”
重慶土匪與秘密結社同是下層社會組織,他們的某些活動也存在相一致的地方,並且,土匪與秘密結社都存在著各方面的關係。
在約束和協調其成員的行動步調,有效地抗擊和躲避官府的追剿,以保證其自身的生存和發展等方面,他們也有共同的地方,因而,土匪與秘密結社某些規矩的大同小異,也就不足為奇了。
為了保密,土匪常常使用自己的秘密用語。
土匪的秘密用語不及秘密結社那麼複雜,通常是以純粹的當地土話為基礎。
只有本地人才能聽得懂,再加上某些帶有土匪活動的劣性特質的特殊詞彙或者和土匪日常生活有關的某些迷信用語。
有人說,每個土匪首領都有一本小冊子,上面記錄著匪幫的秘密用語,所有成員都必須學習使用,一般要花6—8個月的時間才能熟記。
入夜,寒氣如錐刺骨。
冷風夾裹著訓練場上震天的吼聲。
時光飛逝,重逢時,幾個夥伴都已是軍官。
夥伴仔細打量著肖銳鋒這個北方漢子,一身軍裝彰顯出男人的英武之氣。
每當講到軍事戰鬥中的趣事,他又會傻傻地抿嘴笑。
“穿上了軍裝,肩上就要多一份責任。”
父親的話一直在耳邊縈繞,成為他與父親的心靈之約。
家鄉,陌生又熟悉。
路還是那麼寬,穿城而過的護城河卻顯得比記憶中窄了。
不見了莊稼地,卻看到一排排整齊的大棚。
天是依舊的藍,藍天下的城市卻煥然一新。
如果沒有重慶的長江之險和江畔群山,還有山水之上的濃霧,國民政府是不會遷來這裡做陪都的。
那麼達官貴人們就不會跟了來。
那麼就不會有抗戰時期的“前方吃緊,後方緊吃”。
碼頭工人,這些顧不了那許多臉面的下力人,將剩菜收了來,燴成一鍋,另加生菜,邊煮邊吃。
重慶火鍋就這樣誕生了。
在當時民族存亡,民生疾苦,民心渙散,民智閉塞的絕望環境下,他也和許多有志青年一樣,滿腦子裝的全是為國家民族前途,為了自己的未來,去接受艱苦的人生磨鍊與現實的思考。
危難的時代,鍛煉出有為的青年。
二。
肖銳鋒側身輕鬆閃過,順勢抓住對手的手腕,往自己身邊輕輕一帶,那青皮鬼子軍曹便被狠很地摔在了地上,而肖銳鋒並不因此放過他,他用腳用力頂住他的腋下,握著手腕的那隻手稍微用力一扭,那青皮鬼子軍曹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抱者自己脫臼的手臂疼得滿地打滾。
而孫躍明則不同,見一鬼子拿著三八步槍朝他刺去,他並不閃躲,只是抬起右臂,任那步槍砸在自己的手臂上,那步槍應聲而斷。
而孫躍明更是乘勢抓住他的肩,然後彎下腰,單手抓住對方的一隻小腿,那混混直接被舉過頭頂,嚇得直喊救命,而孫躍明並不理睬,朝著另外一個站著的鬼子扔去。
那被砸的鬼子見向自己扔了,就想拔腿就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還沒跑出一步,肉餅就已重重地砸在他身上,兩個肉餅相撞,頓時血花四濺,頭破血流。
其他日軍看到這樣的畫面,氣勢上一下子有若了三分。
有時候,許多人與你周旋,有的要與你打鬥,有的要與你講理,有的要來勸架。
自由搏擊是對精力,壓抑,無由來的恐懼的發洩,
神秘無所不在,人們都喜歡那種能夠全知全能的感覺,暴力還不是毀滅性的力量,如果說它毀滅了什麼的話,就是在打鬥的時候毀滅了每個人那種虛無縹緲的不真實感,毀滅了虛無帶來的痛苦,代之以肉體痛苦的*。
在那戰火紛飛,硝煙瀰漫的年代,小姨媽孫秀芬就讀於西南聯大。
她從小養尊處優,衣食無虞,美麗,漂亮,大方,賢淑,傳稱為“西南聯大的淑女”。
童年在故土家園的門前,看慣了一臉兇相,蠻橫無理的日本浪人,深惡痛絕。
名副其實的國仇家恨讓她義憤填膺,化作一股力量融合著青春的激情燃燒在國家、民族危難之際求知的課堂。
“槍炮與玫瑰”是那個時代大學生們花季年華的主題。
在古老東方華夏的大地上,幾萬萬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