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氣息,俯身在我耳邊說話,好像離我很近:“到床上來睡。”他呼吸噴得我耳廓癢癢的,我非常睏倦,甩掉拖鞋爬上床,濯有蓮的床墊都是阿滿特意挑的名牌,據說符合人體工學,軟硬適中就像家裡的床一樣。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正要睡死過去,後頸卻傳來輕微的齧痛。不讓人睡覺的都是混蛋!我正想一胳膊把這人拐到床底下去,突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蘇悅生,這一胳膊差點砸在他臉上,把我自己都嚇醒了。我磕磕絆絆替自己解圍:“你……這個……你剛剛還在發燒……”
蘇悅生什麼都沒說,把我臉扳過去吻我。他很少吻我,我們連上床都少,接吻更少了,我都不曉得原來他這麼會吻人,只是我實在是太困了,吻著吻著我就快睡著了,他在我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痛得我差點叫一聲,一抬頭又撞在他下巴上,疼得我眼淚汪汪。蘇悅生倒沒有生氣,反倒嘴角上翹,語氣輕狂:“要專心!”
好吧,專心讓他吃飽,男人是奇怪的生物,慾求不滿的時候脾氣最古怪,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剛才發燒的人是他又不是我。
蘇悅生的技術真的很好,尤其當他有心取悅人的時候,真是讓人慾仙欲死,我想如果將來某天他突然走投無路,光靠這個說不定都能混碗飯吃,想到這裡我終於忍不住“噗”得笑出聲,蘇悅生十分不滿,盯著我的眼睛:“你笑什麼?”
他額頭上有一滴汗,就在眉尖,緩緩的往下淌,眼看就要滴到他那濃密微翹的睫毛上去了,我伸手替他把那滴汗抹去,說:“笑你洗澡白洗了。”
“騙子!”
我硬著頭皮說:“是真的呀,不然我還能笑什麼?”
蘇悅生怔怔瞧了我好一會兒,說:“笑我傻。”
我做夢也想不到蘇公子會說出這這樣三個字,我訕訕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