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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總算是比之先前更多了幾分紅暈氣色和放鬆意味。忽而感到一陣後怕,如果這隻耗子就那麼不辭而別淹死在水裡了,所有的隨心所欲任性妄為都化作一抔黃土,他……不敢再去想,展昭換了個姿勢放鬆蜷曲許久的腿。夏風吹來直直透過溼衣衫侵入肌骨,饒是他身體堅朗也不由微微打了個寒顫。

“原來你是警察啊,”花衝在展昭對面坐下,那雙深不見底的丹鳳長眼似是捕捉到獵物般不知從何而來有些貪婪。展昭略微感到不適,卻只是報以淡淡淺笑:“嗯,這些陣子忙了些,還沒到花老闆店裡蹭吃蹭喝。”

花衝噗嗤一聲輕笑,那目光就遊散到躺在草地上的白玉堂身上。妖冶唇角微微一勾,壓低聲音附近展昭耳畔問:“你說,小白美嗎?”

聽了花衝的言語,展昭感到全身莫名起一層雞皮疙瘩。這語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談論一件手邊的貨物。他的美普天之下絕無僅有,花衝說這話時的場景惟妙惟肖重新展現,一個念頭忽而在腦海裡閃爍,花衝在追的人正是白玉堂。無來由感到不舒服,展昭抿了抿唇就欲移開話題。忽然聽到有手機震動的聲音,那鈴聲展昭不曾聽到過,只覺如恢宏史詩壯闊大海,起此彼伏可瞬間奪人心魂,而花衝則是竊然一笑。展昭尋著聲音過去,在一棵樹後找到了一隻白色的蘋果手機。

純白色機身,純白色外殼,展昭不需要再辨認就斷定這是白玉堂之物。亮閃閃的螢幕上跳著三個字的名字,白金堂。遲疑一下,展昭按下接聽鍵說:“董事長好,白玉堂剛在西湖裡溺了水,現在接不了電話。”

那邊沉默一陣,沉穩有力的聲音就傳過來。“他現在怎麼樣,你又是誰?”

白金堂最先關心的便是白玉堂的安危,接著才詢問他的身份,想來這個哥哥對弟弟是極好的。展昭就把事情經過大略交代了一下,報上自己名姓。結束通話電話,鎖屏桌布就暴露在視線裡。展昭定睛一看,一對中年夫妻互相依偎笑得正歡,莫非是白玉堂的父母?

“恕我斗膽問一句,展警官今日怎麼會來三潭印月的?”花衝不知何時近到展昭身邊,那聲音怎麼聽都蠱惑誘人。

這才想起該向重案組的人交代一下情況,展昭摸向腰上的手機,才意識到早就浸透了水不知道還能不能起死回生。再想起自己一身溼漉漉的著實狼狽,四大門柱也還等著他定奪對白玉堂的安排,不管怎麼樣都要先回一下重案組。方才白金堂道了謝並說會來,那醫院的救援人員也已經乘船到來,展昭和蔣絡、花衝道明他的目的就先道別。把白玉堂的手機交給救援的負責人交代妥當,展昭才離去,他可不願那手機落在花衝手裡。

臨行前展昭還是不由自主回身,直到看到那襲白影上了船緩緩駛離才作罷。組長應允過的,就算是使手段也要讓這隻小耗子來重案組。既是他救了白玉堂,那日後去找人想來也會多個藉口。

第二個受害人名叫蘇彗性,21歲,在讀大學生。父母離異,平時都是一個人住在家裡,是鄰居發現的屍體。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而蘇彗性為人處世低調隨和,也沒有與什麼人結怨。把兩起案子連起來,眾人的觀點大多從身邊的熟人作案轉而為一個有計劃的變態殺手精心挑選物件作案。

這樣一來這案子就愈發撲朔迷離起來,熟人的範圍畢竟是少的,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作案那可是人海茫茫毫無頭緒。

比較值得一提的是展昭尋到的那柄短刀,刀柄上確實有指紋,是蘇慧性的。而且根據指紋專家的鑑定,根據指紋的布向和力度,認為這些指紋造成的原因就是蘇慧性拿刀刺向自己的小腹。因此很有可能是兇手用了什麼手段逼迫蘇慧性不得不這麼做。這腹部的傷痕,就是導致蘇慧性死亡的致命傷。

展昭剛進重案組辦公室就聽到張龍的呼喊,那神氣的姿態準是又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展昭在他腦門上青青一扣揶揄:“怎麼,走桃花運了那麼興奮?”

“要走桃花運也是你展大哥的怎麼輪得到我,”張龍吐吐舌頭做個鬼臉。“沈昕的遺物裡有一疊卡貼,我翻了翻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張龍說著就把整疊卡貼都遞到展昭手裡,足有四厘米厚。

大多數卡貼上都是一個穿粉紅色襯衫拿粉紅色手機的男子,無論是漫畫形式還是coser都妖冶魅惑傾國傾城。妖媚的外表下偏偏還有一股凌然氣度,恍若天帝臨師不可侵犯。展昭一邊逐張翻看卡貼一邊問:“這些東西是哪裡有的買?”

“這種卡貼是小女生最喜歡的玩意兒,想當年我……哎,總之就是去了解過的。沈昕的這些卡貼都是在淘寶上定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