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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像買房子,聽說哪裡要通地鐵就趕緊下手,等地鐵一旦開工甚至開通,你休想買得起房。”

“但是,會影響安捷的營運吧,再說這裡天高皇帝遠的,你不可能天天在這裡盯著,萬一狩獵場在經營上有什麼問題怎麼辦?”

“所有生意都是有風險的,敢投資才有回報,一味守成的結果就是敗家——我有切膚之痛啊。”司驍騏果斷地說。

蕭晨靜靜地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點頭說:“行吧,你想開就開吧。”

司驍騏終於從蕭晨這句帶著點兒勉強色彩的話裡get到了重點,他收起了滿臉的笑容說:“蕭晨,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蕭晨剛張嘴想要否認,司驍騏就打斷了他的話:

“別裝!你答應過我的,有事兒說事兒不許裝。你丫演技太好,一會兒入戲了絕對會被你糊弄過去。你是不是不樂意我開狩獵場,為什麼?”

蕭晨聳聳肩:“我……覺得有點兒殘忍。”

“啊?”咣噹一聲,司驍騏的下巴掉在了地上,千想萬想,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這麼一個理由。司驍騏上下打量一下蕭晨,帶著調侃的口吻說:“你矯情不矯情啊,吃紅燒牛肉的時候怎麼不說殘忍了?啊,還把我那份都吃了。”

“那不一樣,”蕭晨想辯解兩句,再想想又搖搖頭說,“算了,你就開狩獵場吧,聽起來挺刺激的。”

“別啊,”司驍騏認真地說,“你有什麼想法跟我說說,別說一半露一半的。”

“真沒什麼,”蕭晨笑著說,“這大概就是職業病吧。就跟你一看我提速不換擋就數落我是‘機械殺手’一樣,我一當醫生的,一想到是為了消遣取樂就剝奪其他物種的生命就有點兒彆扭。”

司驍騏定定地看了蕭晨幾秒,乾脆地說:“那算了,怎麼掙錢不是掙啊,咱們換條路子,本來開狩獵場也就是個大致計劃。”

“什麼‘大致計劃’,你連風險預估都做了還‘大致計劃’呢,”蕭晨伸手拍拍司驍騏的臉頰說,“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別管我。我這大概就是你說的‘矯情’吧,等你的狩獵場賺了錢,估計我就更不介意了,人性總是虛偽貪婪的嘛。”

“蕭晨……”

蕭晨沒讓司驍騏把話說出來,他打斷他說:“你是不是特感動?那就想想怎麼報答我吧。”

“肉償行麼?”司驍騏湊近他。

“行啊。”蕭晨趁機啃上司驍騏的脖頸。

司驍騏感受到蕭晨唇舌的溫度,覺得連心都燙了起來——你哪裡是“矯情”或者“貪婪虛偽”呢,你只是不願意看到我失望而已。

***

跟杜新華約的飯局是下午六點半,從五點四十五開始蕭晨就在翻那一大堆行李。司驍騏站在窗前用手機拍雪景,一邊涼涼地說:“寶貝兒,你總不至於想穿兩條牛仔褲吧?”

“我記得我帶了一條薄棉的睡褲,估計能套在牛仔褲裡面吧。”蕭晨努力地翻衣服,他可不想凍感冒了,難得的蜜月假期,要是一路咳嗽著、擤著鼻涕、發著燒,那該多掃興。

“呦,那多難看啊,”司驍騏用一種讓蕭晨忍不住想抽他的口吻說,“那多破壞我家寶貝兒腿部優美的線條啊。”

蕭晨不理他,愣是從一堆衣服中抽出那條睡褲,他試了試後絕望地發現這個辦法根本不可行,那睡褲鼓鼓囊囊地團在褲腿裡,既彆扭又難看。

“你的秋褲呢,借我一條。”蕭晨放棄地把睡褲扔在床上,認輸地衝司驍騏伸出了手。

“唉,‘有一種冷叫做媽媽覺得我冷’”司驍騏看著鋪滿床的衣物說,拿腔拿調地說,“其實我一點兒也不冷。”

“媽,我挺冷的。”蕭晨板著臉大聲而清晰對司驍騏說,“給條秋褲。”

司驍騏愣了一下,然後爆笑出聲,他指著蕭晨笑得說不出話來,眼淚都流了下來。等他好不容易順過氣來了之後,縱身一撲把蕭晨撲倒在大床上,他壓在蕭晨身上,在蕭晨的衣服蹭了蹭眼淚,然後喘著氣說:“乖兒子,冷了吧,來媽媽給你條秋褲。”

蕭晨也忍不住樂了,他掐著司驍騏的脖子說:“趕緊給我爬起來,還得換衣服呢,別遲到了。”

司驍騏笑著從蕭晨身上爬起來,佔便宜沒夠地在他嘴上啃了一口後拉起蕭晨,順手翻出一條淺棕色的秋褲遞過去。一邊說:“媳婦兒,你現在說話辦事兒的風格越來越隨我了,這就是‘夫唱婦隨’吧?”

“這叫近墨者黑!”蕭晨抱怨一句,穿上了那條秋褲。

等兩個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