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自己是怎麼死的。
餘下身手敏捷好不容易逃過這一劫,想往李敏屋子裡衝時,公孫良生的手拉下牆壁裡的一條拉桿。
啪啪啪。
走廊裡的地磚上忽然揭地而起,豎起來的鐵板不僅成為堅實的第二道鐵牆,發射出來的數道鐵器,都是萬箭穿心直襲那些進攻的人。
與此同時,李老從門縫裡鑽進了李敏的屋裡。
那個被李敏用枚銀針定住的洋人,早就臉紅怒張,脖子上的銀針是被他體內的力道給一寸寸逼了出來。李敏再用針去定他時,一針剛在他體穴上刺進去,可他一隻手還是用了餘力,在她轉過去的背上一抓。
李敏不由自主往前撲倒,欲往地上栽下去。屋裡一群人全部發出尖叫。李老飛跑過去把她一抱。
剛站穩一點腳跟的李敏,緊繃著臉色,抬頭對著李老:“爺爺,快——”
李老看過去,見那洋人再次發力,是要把體內扎進去的那根銀針再逼出來。事不宜遲,只好把她放到一邊,手裡捏著銀針,往那洋人身上連扎幾針。
可這招肯定治不了這個體格魁梧的洋人多久,而外面一群人還在廝打中,根本來不及顧到屋裡的人。
胡氏這時候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抓起那被子一撕,嘩啦撕下一條布條跑進旁邊的銅盆裡的水。
尚姑姑、紫葉等丫頭婆子,雖然傷的傷,這會兒突然間卻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全從地上爬上來後衝過來,夥同胡氏,把泡過水的布條往洋人脖子上一圈。接著,使勁兒勒。
那洋人有多大的力氣都好,哪裡抵得過這群豁出了性命的婦女。
就這樣,數名女子用拔河的氣力,硬是把那洋人脖子裡的氣管給勒到沒氣了。
李老對她們一群的英勇行為徑直是看傻了眼。等那洋人翻了白眼倒下,他用手指尖觸到洋人鼻尖,是真的沒氣了。
胡氏等人,這會兒才卸了餘力,坐在地上哇一口,吐血的吐血。
屋外的戰場,這時候同樣發生了逆轉。或許是等了良久,屋裡都沒有回應聲,那些人,猜到了屋裡恐怕沒有了下文,等於這次偷襲失敗。再有朱理先帶人火速從外面趕回來,援兵一批接一批,他們再逗留下去怕是要全軍覆沒。因此一塊兒見狀不對的同時,撤了。
公孫良生見危機解除,進了屋,只見屋內一片狼藉狀,簡直是慘不忍睹。
李老給孫女連扎兩針,可顯然李敏被洋人那一抓,剛好抓到了心臟上,一瞬間是傷了原本脆弱的心脈,好不容易才喘出一口氣,睜開眼,對著李老即問:“世子呢?”
世子始終被念夏抱著。在那洋人死了以後,念夏就此坐在地上,像是個木頭娃娃一動不動了,恢復到以前昏迷的狀態,好像神智不清的。可她雙手,還是始終抱著孩子沒有讓孩子落地或是受到傷害。
王德勝走過來,一把把她抱著,雙臂緊緊地環抱著她,眼眶裡煥發著閃閃的液體,對李敏說:“二姑娘,她不是有心的——”
李敏蒼白著臉,點了點頭,對李老說:“爺爺也看見了,是古代的催眠術。恐怕有一些洋人,已是投入到萬曆爺的旗下了。”
要說這萬曆爺,真是古代一個絕對了不起的明君,連洋人的心都能抓到自己手裡。
李老嘆氣,接著嚴肅地對她說:“你必須休息,不能再想任何事情和勞累了。否則——”
“我知道。之後的事,拜託爺爺和公孫先生了。”說完這話,李敏一閉眼。
屋裡,那本來安靜到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外面動靜的小世子,才驟然放出了哭啼聲。
哇哇哇的孩子哭聲,好像抓人五臟六腑似的。
朱隸帶著魏老聞信急匆匆回到王府裡時,只聽到兒子的哭聲,都好比抓著自己的心頭。
他臉色驟然一沉,對魏老說:“把寧遠侯府的人和大皇子全抓起來!”
魏老聽見他這道聲音,心頭猛然吃了一驚。雖然他們都在懷疑寧遠侯府和大皇子的貓膩,但是,畢竟還沒有確鑿的證據顯示。朱隸這一句發話,儼然不像常時,是惱羞成怒了,勃然大發了。
“是的,主子。”魏老此刻卻沒有出言阻止他,點了頭即帶人去抓人。
朱隸邁進屋內,地上的血跡都沒有來得及清洗,斑斑的血痕簡直是觸目驚心。
傷者全部被搬下去了,集中在一個屋內由趕來的大夫們救治。
朱理在屏風外面徘徊,一邊焦急地用拳頭搗著掌心。看到朱隸到,一抬頭,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