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傑傑。”又不是小孩子。傑傑、傑傑的能聽嗎?
“你們兩個還不是巽巽、巽巽的叫個沒完。”水巽不在乎的聳聳肩,壓根兒沒把他們的威脅放在心上。
“那不一樣。我們是你的表哥,當然可以叫你巽巽。你身為表弟,當然得尊稱我們一聲表哥。你到底懂不懂禮貌?”冉仲傑不可一世的說道。
水巽輕哼一聲,“你們也不過大我一歲,別說得好象自己多偉大似的。”從小就愛用這個破理由欺壓他,他水巽可沒那麼好騙。
“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小鬼!”冉仲傑氣得拿起斟滿酒的酒杯丟向他。
水巽穩穩地接過酒杯,滴酒未漏。“不叫你們小名可以,只要你們兩個以後也別再叫我巽巽。”又不是隻有他們不喜歡自己的小名,他也不愛啊。這小名小時候叫叫還可以,現在還被叫巽巽,多難為情啊。
“不行!”冉氏兄弟同時出聲反對。如今他們就只剩下這件事可以取笑他,他們怎麼可以輕易放過?
“不答應?那你們就繼續聽我叫你們的小名吧。”
“該死!臭水巽,你別太囂張,你也不想想,你現在在誰的地盤上?”冉仲傑憤恨的冷哼著。
水巽對他的叫囂不為所動,徑自端起桌上的酒喝著。
“你……”
冉仲傑還要再說些什麼,就被一旁的兄長制止了。
“小弟,咱們還是先問清楚他來這兒的目的。”正事要緊,改天再找機會好好教訓他。
冉仲傑勉強收起怒氣,“臭巽巽,你到底來幹嘛?”他最好別是來炫耀娶了青湄妹妹的,否則他會當場要他好看。
水巽收起嘻皮笑臉,嚴肅的道:“傳聞望月教為了謀奪武林盟主的位子,吸收了很多江湖上的敗類。”
“哪有這種事?”冉仲豪心一凜,面色不改地淡笑著。“八成是你聽錯了。不然就是有人造謠,故意陷害我們望月教。”該死!這事怎麼會傳開的?
“有沒有,你們兩個清楚得很。”水巽冷笑一聲,拿起酒杯輕啜一口。
“當然沒有。”冉仲傑閒適地喝著酒,表情再平常不過。
“隨你。”水巽為自己斟滿酒,嘲諷道:“日後望月教被武林中那些自以為是的大笨蛋圍剿,別說我不念兄弟之情,沒事先通知你們。”不知好歹的傢伙!他特地犧牲假期來望月教通風報信,還敷衍他。
“你這話什麼意思?”冉仲傑沉不住氣地怒道。“你鬼扯什麼?望月教是人家要滅就滅得了的嗎?”
水巽冷哼了一聲,“滅不滅得掉,咱們日後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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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巽伸手輕輕一揮,七彩粉末在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你這傢伙怎麼這麼不長進,都幾歲的人了,還玩這種小孩子玩的『魂飛煙』。”死傢伙!居然拿這麼惡毒的東西對付他。
冉仲傑漲紅了臉,霍地站起身,“你──”該死的兔崽子!
“仲傑,”冉仲豪拉下胞弟,示意他坐好。“冷靜點。”他冷冷地看向水巽,“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水巽從桌上拿起一壺濟,靜靜地在一旁沖掉手上的“魂飛煙”。他是不怕“魂飛煙”這東西,可是湄湄不同。要是他沒清乾淨手上的“魂飛煙”,待會兒只要有一兩粒粉末碰到湄湄,他就真的該死了。
“你說話啊!”冉仲傑氣得又要朝他施毒。要不是顧及“魂飛煙”提煉不易,撒在這兔崽子身上更是浪費,他早就拿一桶來把他活埋了。
“教裡的毒蛇被放任在外頭四處溜躂,咬了人,也沒個人出來負責道歉。”水巽邊說邊擦著手,“嘯傲幫的人前一陣子找上門理論,你們敷衍了事的行為已經惹怒人家了。”
“胡說八道!”冉仲豪斥道。“我們什麼時候放蛇亂走?還有,嘯傲幫的人根本就沒來過;要是他們真的來過,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什麼時候說你們兩個放蛇咬人?”沒用的笨蛋,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搞不清楚狀況。“至於嘯傲幫的人有沒有上門來理論,你們該問的人不是我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冉仲豪憋著氣問。
“我答應嘯傲幫的人到望月教裡瞧瞧,看看你們教裡究竟在搞什麼鬼。”水巽照實說出此行的目的。
“你是來臥底的?”兩兄弟頓時冷著臉,危險地玻�鷓邸�
“可以這麼說。”水巽無所謂地聳聳肩。
“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