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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奇怪的時候,滕若南連長走到陸豐跟前,慢條斯理地說道:“陸豐啊,這是我們日常的工作。每當中午和晚上的時候,我們都要集體出動,一起拿著炊事連做好的飯菜到前線給戰士們送餐。畢竟,打戰的地方離生活的地方得遠一些,不然很容易波及無辜。”
滕若南在那跟陸豐解釋著什麼,但卻不知道眾人心裡犯起了嘀咕。
“那小子什麼人啊,竟敢一個人在那發呆。班長不敢也就算了,就連連長都得上去解釋什麼,說話都不敢大聲。”
“誰知道呢,看他那樣子,應該不像是窮民家的。可是咱們這圈子,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不認識!”
“這小子有問題,不然連長怎麼會對他這麼客氣!”(文-人-書-屋-W-R-S-H-U)
“嗯,以後見這小子禮貌點,最後能問出點他的背景。”
“安靜!”見眾人議論了起來,滕若南臉上有些掛不住,大聲叫道。
這時,陸豐已經歸隊。但跟在陸豐不遠的滕若南突然間看到了一直捂著臉的鞏元,心裡就納悶了。這鞏元雖然算不上帥,但也不至於醜到沒臉見人的地步呀。今天怎麼了,出個門還得捂著臉?
“鞏元!”滕若南沒好氣地叫道。
“在,連長!”鞏元依然捂著個臉,向前一步走,回應著滕若南的叫喊。
“你的臉怎麼了,為何不以本來面目見人?”滕若南看了看走出隊形的鞏元,在這種情況下還捂著臉,想來一定有問題。所以,不惜耽誤時間,也得把話問清楚了。
只是,鞏元心裡這個鬱悶呀。連長你啥時候問不好,非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問。
“鞏元,把手拿開!”這時滕若南也發現不對勁兒了,看了看鞏元身後那些有笑有懼,表情不一的弟子們,就知道這鞏元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在三班裡,能讓班長出了事,還能閒亭自若的人恐怕只有一個陸豐了。
滕若南心中想笑,剛才送陸豐的時候,就想著對鞏元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