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大哭時,才有少數幾人反應過來。
“操,打我家少爺。娘了腿的,抄傢伙!”年輕人一方的大漢叫了起來。隨後,剩下的十四人各各手拿兵器,向著蒼華逸他們就砍了過去。
一下子,明月酒樓二層混亂了起來。就連剛才那有說有笑的店小二,都不知道躲到了哪裡。瞬間,唱歌聲,跳舞聲,還有樓下那幾名才子的賦詩之聲,就像被刀切了一樣,齊刷刷地斷了。
“孃的,仗著人多是不,老子還真不怕你們!”蒼華逸他們越打越勇,但卻沒有人敢用修真的力量。一個個地,都像是流氓打架一般,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而刀劍相拼時,陸豐也明顯看到這麼多人,卻沒有一人敢真的去殺死對方。
看到這裡,陸豐非常不解。要說蒼華逸他們個個可都是修真人士,雖然門派各不統一,但卻毫無疑問個個都是驍勇善戰的戰士。可是打幾個地痞,怎麼這麼費勁?
不解地看著劉殷,雖然沒問出口。但劉殷何等聰明,一下子就猜到陸豐心中所想。於是道:“這個明月樓的老闆,與修真界有點淵源。別說是殺人了,就是打架都很少見。要不是仗著咱家族特殊,我都不敢出手!”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惹不起這家酒樓的老闆?”陸豐有些驚訝,焦族長的身手,他雖然沒見識過,但卻知道比自己強得太多了。這樣一個高手,竟然惹不起這家酒樓的老闆。想來,這老闆怕也不是普通人!
“惹不起倒不至於,但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劉殷解釋道,“所以這老闆有個規定,修真者可以來喝酒,但不能鬧事。如果有殺人者,必須償命!”
陸豐點了點頭,看來這家酒樓的老闆,為人還挺正派的!
“你說,他們會是哪個家族的,或是門派?”陸豐對這裡不是很熟,但對對方十六個人敢在這樣的酒樓裡叫囂,那也一定不是平凡之輩。要不是有著莫大的背景,那個什麼少爺怎會如此無端生事?
“不認識!”劉殷言簡意賅。
“不認識?你不是從小就在這長大嘛,怎麼會對這個地方不熟?”陸豐很詫異,認為劉殷是這個地方的地頭蛇,應該不會沒有不認識的人。就算不熟,也應該知道對方是誰吧!
“”劉殷沒有說話,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什麼家族,什麼地頭蛇,還不都是為了騙你才編造出來的!劉殷哪裡是在這個地方長大,這裡更不是她的家。別忘了,這裡不過是天魔神教的一個分舵,天魔總壇才是她的家。至於今天早上焦族長為何不在家?當然是這個天魔教主回總部去了!
過了一會,兩方打得不可開交,但卻一時間也難分高下。畢竟這個地方不能殺人,要不然與樓主交惡,那就划不來了。
“誰,是哪個門派在這裡打架?”蹬蹬蹬,幾個人匆忙上樓的聲音。
這又是哪夥人?陸豐饒有興趣地看著來者。只見,共上來五人。個個都身穿青色統一服裝,胸前還有八卦圖案。這身衣服陸豐太熟了,這不正是青銅派的統一服裝麼?
跟青銅派打過一場仗的陸豐,也許別的門派他不熟,但對青銅派就太熟悉不過了。
“等下,是他們!”青銅派上來的五人,都是青年。但其中一年齡較大者,一眼便認出了這兩幫打架的傢伙們。
“師兄,你是說他們都是我們不能惹的?”身後的青年小聲問道。
雖然聲音很小,但善於聽力的陸豐,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劉殷的眉頭皺了一下,見來人竟然認識她們,心中不禁有些觸動。萬一那夥人當著陸豐的面,說出她們是天魔神教的話,那教主之前布的局可就不攻自破了。
不過還好,那名青年師兄明顯是忌諱魔教這兩個字,所以什麼都沒有說。便上前和解道:“諸位,小店賣酒利薄,禁不起高手們打架所造成的傷害。看在青銅派的面子上,希望諸位不要為難在下!”
見人家酒樓東家來人了,蒼華逸他們也不好太多囂張。而那年輕人也知道自己惹了禍,更不敢再說什麼。
眼看這兩幫人已經在那青年師兄的勸解下緩和起來,但卻不料那青年師兄轉頭看見陸豐的時候,全身震了一下。
當然,陸豐絕對不認識這名青年。對於他見陸豐的反應,別說是劉殷她們了,就是陸豐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太帥了,被人這麼一看,那人就被電著了?
當然,這種不切合實際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現的。只不過那青年人一晃而逝,並沒有再做過多的逗留。見事情已經平息,更沒有久留之意,帶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