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鬥氣顏色變化,那是怎麼回事?鬥氣厲害還是速度厲害?”
張韋愣了一下,顯然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考慮過。
小明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道:“蒯紹那個壞蛋穿著的寶衣好像能抵抗鬥氣的攻擊,那寶貝是不是比鬥氣還要厲害?”
張韋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小明繼續道:“那丹藥呢,那個壞蛋明明打不過主人,但是吃了丹藥突然就厲害了,那麼丹藥是不是最厲害呢?”
一席話問的張韋啞口無言,他當時只知道一定要打贏,至於為什麼能贏,以後怎麼能贏之類問題,他事後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就更別提分辨孰優孰劣了。本來只想炫耀一下武學知識的張韋,在和小明交流過後才突然發現自己所知竟如此有限。
張韋心煩意亂的打斷道:“你還小,那麼些問題還涉及不到,如今你需要的是趕緊提升體質才能把劍招的威力發揮出來,為了加強你的身體素質,我決定你從明日開始,每日練習劍招一百遍,少一遍都不行,我會去監督你,別想偷懶。”
小明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忙使出賣萌神技,拽著張韋的衣襟,可憐巴巴的望著張韋。後者不忍,道:“那便一天五十次好了,不許再討價還價!”小明立刻喜笑顏開,蹦蹦噠噠的跑了,邊跑邊揮動手中的木劍,自然也少不了口中的配音。
張韋看著小明的背影,舒爽的笑了:“這就是小學時老師罰抄課文的感覺啊,真是…妙不可言!”
是夜,張韋躺在床上,想到之前把沁兒摟在懷中,兩人溫存甜蜜,心中一陣感動,但隨即想到如影隨形的蘭香蘭瑩二人,又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兩個妮子和沁兒情同姐妹,若貿然支開她們,只怕會惹沁兒不悅,但若有旁人在場,沁兒總是和自己守於禮法,如此見外,感情何時才能更進一步?”正自煩惱間,突然聽到房頂瓦片有輕微的聲響,他知是房頂有人,好奇心作祟,他立即起身,悄然飄到屋頂。
只見三個人身著白色長袍,飄入客棧的一個房間。張韋心道:“晚間行動不是應該穿夜行衣麼?為何這幾個人竟大喇喇的穿著醒目的白色衣服,難道就不怕被人看到麼?”
“糟糕!”張韋心中暗叫,那三人飄落的竟是趙玉丹的房間,這個趙小姐雖然有些左右逢源,但是畢竟人不壞,他趕忙飛身來到窗前,卻發現趙玉丹的房間之前亮著的燭光倏地熄滅了。
張韋腳下發力剛欲飛身進屋,突然聽見裡面有女人的對話聲,他趕忙在空中用手向上一託窗沿,卸掉腳下力道,好在他身法極快,這一縱一託竟在瞬息間完成,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他暗叫了一聲僥倖,靜靜的伏在趙玉丹的窗沿下,側耳傾聽。只聽一個女人冷峻的聲音道:“…到底藏到哪裡去了?你若現在交出來,我還可留你一個全屍!”
張韋暗想:這個女人連騙人都不會,留個全屍也是死,換做是我聽到你這麼說,更不會傻得把東西給你啊!
果然趙玉丹嬌媚的聲音從屋內傳來:“素聞王教主手下的幾位護法有通天之能,如今見到姐姐的氣勢,果真非同凡響,令小妹欽佩不已。只不過姐姐所求之物並不在小妹處,如今姐姐強行找小妹索取,豈不是強人所難?”
張韋見趙玉丹語氣從容,知她是有十分把握對付來者,是以並不急於現身,反而想看看她如何應對武功高強的三人,待到關鍵時刻,自己現身護她周全便是。
那護法道:“哼哼,好一副伶牙俐齒,只可惜本座並非三歲孩童,豈能受你謊言迷惑?那東西若真不在你手上,為何我派出尋你的四賢人會三死一傷?你若不是心中有鬼,為何要下此毒手?”
趙玉丹輕嘆了一聲道:“姐姐為何執意不肯相信小妹?小妹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哪能是四賢人的對手?何況若那東西真在小妹的手上,小妹定然會連夜逃走,哪能在這裡悠閒的等候姐姐呢?
護法冷哼了一聲道:“你難道沒有逃走麼?我當日趕到襄陽時,聽說你已經連夜西走了,還故意留下營地迷惑於我,幸虧你不知山都是天真教的地盤,否則只怕我此番又要走空了!何來悠閒等候這一說?”
趙玉丹嬌笑了兩聲道:“姐姐當真是聰明的緊,無論妹妹怎樣都騙不了姐姐,既如此我便實說了罷!”她故意頓了頓,輕嘆了一聲,道:“那東西之前確實在我手上,但那日走得慌忙,途中又遇仇家追殺,很多寶貝都遺失了,那個東西本就是習武之人求之不得之物,我的仇家又是武功高強之人,只怕那個東西已落入他手,此時正在那仇家手中修煉呢!”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