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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的記憶

從此開始,一場不知維持了多少時光的大戰在發生。 那六個先天生靈與那個渾身已經成為詭異道源的先天生靈在遠離九界的不知地戰鬥。 它們七個一場大戰,將無數次元壁打碎,無盡的時空被餘波攪碎,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時間長河的上空遊走。 諸天萬界下起了無盡的血雨。 而那些被詭異汙染的生靈全力攻佔著九界。 一個滿是長滿骨刺的詭異手裡捉著一個正在號啕大哭的嬰兒,它一口將其吞下。 還有詭異將那些被攻佔位面的生靈全都砍下頭顱,堆成一座又一座的小山,它則是用那些最為高深修士的頭顱搭建了一個王座,顯示它的強大。 更有詭異肆意的侵犯著各界的女性生靈,侵犯完將其殺害,還把她們的靈魂抽出困在一盞散發著瑩瑩幽光的骨燈中,以暗色道火炙烤她們的靈魂。等 那些為了守護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信仰,自己珍視的東西的人全都開始了前仆後繼的抵抗。 到最後每一面時空牆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先驅者。 有人渾身浴血被無數詭異刺穿身體,依然屹立於一方戰場。 有人手持斷劍,擋住瞭如潮水般的詭異,而她身後的城內有老人,有孩子,有婦女,更有新生的嬰兒。 而在那時只要是懂得一絲絲,可以使用一絲絲道之奧義的修士全都趕赴戰場。 那時根本沒有什麼世家,平民之分。 無數先賢拼盡一切只為守護自己身後的世界。 看到那些為了守護而捨生忘死的先賢們,這裡的所有年輕人全都為之動容,每個人看著那時空牆上的先賢都不知不覺的流下了眼淚。 更有人跪下,對著那時空牆上上的先賢重重的行了一禮。 秦隱看著這些為之動容的時空牆,也漸漸理解了暮夜軒為何要對詭異做的這樣絕。也理解了為什麼他要對這些年輕人和六界眾生這麼寬容,只要是請教他的人,不管是什麼身份,什麼年紀,哪一界的生靈。他都會耐心指點。 “原來,他現在做的就是讓這一切都不再重現。”秦隱心中喃喃的說道。 暮夜軒看似平靜,這些記憶就像是他身上永遠的枷鎖與愧疚。 那時空牆上的每一個人,他都欠他們的。 暮夜軒湧動時空之力的雙手微微發抖,他忍不住了,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他的臉上滑落,淚珠先後飄落滴在暮千雪的左臉上。 暮夜軒的這一滴淚,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只有暮千雪,只有她感受到了。這滴淚很重,比所有世界加起來都重,這一滴淚也很苦,比剛熬好的湯藥,盛夏的蓮心,剛剛摘下的苦瓜,剛從毒蛇身體取出的蛇膽都要苦。 暮千雪左眼流下了一行清淚,蓋住了暮夜軒的那滴苦淚。 她敬重這些為守護死去的先賢,同情那些死在詭異手裡的生靈,更加心疼不知負擔了多少的暮夜軒。 就在大家沉浸在這莫大的悲傷中,在人群中有那麼幾個小和尚,雙手合十,那光禿禿的腦袋後面散發著耀目的佛光,口中喃喃的吟唱著超度亡者的佛經。 那些佛經化為無盡金光開始穿過法則結界湧向那時空牆內。 可那些先賢者的意志和殺意,硬生生將這些佛光擊碎。不是他們不願解脫,而是他們要守護自己心中珍視的執念太過可怕。 那帶頭的小和尚見自己和身旁的師兄弟們已經吟唱了數百遍超度亡者的佛經,可這些佛經所化的佛光卻始終會被擊碎。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於是號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又準備開始超度。 暮夜軒背對著眾人,平靜而又溫柔的聲音響起:“小和尚,你是無法度化這些亡者的。別說是你,就是佛主降臨都不一定能超度它們。” 這些小和尚們聽見暮夜軒這麼講,穿過人群,來到了暮夜軒身後,對著暮夜軒行了一個佛禮。 那個帶頭的小和尚則是開口問:“夜施主,這是為何?” 暮夜軒沒有正面回答他,反而詢問:“小和尚你的法號是何?” “小僧殊軒。”小和尚微微一躬身說道。 “也有一個軒字,還真有緣。”暮夜軒小聲的說道。 殊軒則是不解的詢問:“夜施主,您為何說這些亡者無法超度?” 看著這些為守護而死的眾生,暮夜軒滿懷悲涼的嘆息道:“不是他們不願被超度,而是詭異未平,家園未護,他們又怎願離去。” 原來不是他們的修行未到家,而是這些亡者全都是心懷大執念,不願被度化。 所以那些殺氣和氣息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擊碎超度的佛光,畢竟這些氣息承載了太多太多。 殊軒那粉雕玉琢的臉上恍然大悟,對著暮夜軒感謝道:“多謝夜施主解惑。” “我姓暮,為何你們總是稱我為夜施主,夜將軍?”暮夜軒此疑問問殊軒這小和尚,想聽聽他的解釋。 而在場的眾人除暮千雪外,所有人都十分疑惑。 “是啊,為何暮夜軒姓暮卻偏偏以夜為名?” 一個看似合理,細想又十分不合理的想法從眾人心中升起。 “夜代表無盡的黑暗,而這無盡的這無盡的黑暗中又有星光和月光。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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