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桓易忽有所悟,面容驚變。桓武一笑,將手的珠子拋開,走到了桓易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明白,我明白,乃至天子、蘇哲、常虞都明白。這一局,天子通曉楊羨心意,所以早早出手。常虞、蘇哲兩人,各懷心思,圖謀各異。而我則在等待他們出手,好名正言順肅清朝廷下。要籌備婚事,皇宮內外,人流出入、物資運送必將繁雜。盯緊王仁,若是這小子有異常,即刻緝拿。”
“可便是有那詔書,楊純又如何將它帶出去?”
桓易的臉滿是不解。天子在桓武手,那麼楊羨便是有詔書,也未必能夠發揮應有的用途。
更何況,楊純孤身前來,想要再回益州,是難加難,楊羨打得是什麼主意?
“我也很好。”桓武臉留著幾分笑意,“如今神都內外都由我掌控,益州離這裡何止千里,楊羨究竟如何,才能將這殺招留在棋盤。”
說到這裡時,桓武的臉很是自信。神都是他的地盤,是他經營了二十年的地方。他不知道楊羨究竟要怎麼做,才能達到目的?
拿到那份詔書並不難,真正難的是怎麼讓天下人都以為那份詔書是真的。桓武在等,楊羨出手。這也是他至今未曾有所動作的原因。
“如今時局艱難,這次若是能夠挫敗楊羨的野心,那便是最好的破局之法。玢兒大婚過後,我便會再度伐蜀。這次,一定要一舉殲滅蜀軍。”